&&&&衣服上的灰尘,送上一个「放心,没事」的笑容,然后才从容不迫地看着海修罗,不紧不慢道:「海学长,只是一场小误会而已,不用闹这么大的场面吧。」
「小误会?」海修罗拧起了眉,一双利眼看向了两名佩着金剑叶徽章的少女。
少女们神色一慌,转而被白流光俊美而温和的笑容所安慰,不自觉地就点头附和:「是,是误会,海学长,对不起,惊动您了。」
海修罗冷下了脸。
「如果海学长没有别的事的话,那我先送这位学弟去医疗系。」白流光微笑着,用电子板给那两位金剑叶徽章少女发送了视讯号,「有空联系,改天请你们吃饭。」
少女们的脸色再一次变得娇羞:「白学长,医疗系我们熟,让我们给你带路吧。」
「那么就麻烦了。」
海修罗冷哼一声,道:「以后不要再开这样的玩笑。」转身就带着十字剑徽章们登上个人飞行器,呼拉一声,刹那间走得Jing光。
「呃这就走了?」
韩青和路维一脸呆滞,明明是他们惹出来的事,怎么到最后,好像跟他们没半点关系了?
至于安加lun,直到抵达医疗系,他也没敢吭一声。这个恶魔一样的男人,现在就像一个体贴多情的白马王子,跟坐在悬浮车后排上的两个少女谈笑风生,他就坐在这个男人的身边,尽管一直低着头,可是却能感觉得到,白流光的目光时不时就落在他的身上,如芒刺在背,让他坐立不安,想躲却不敢躲,想逃却无路可逃。
脸上的伤并不严重,只是有点瘀血,在医疗系专用保健室里,用微光治疗仪照了几分钟,安加lun半边脸颊上的瘀血就散尽了,消了红肿,细腻的皮肤又恢复了一片白净。
「一点痕迹也看不到了,放心吧,不会破相的。」白流光凑近看了看,然后微笑着轻拍他的肩,语气中多了几分调侃的味道。
安加lun僵硬着身体,好半天才从口中挤出一句:「谢谢。」
从病床上下来,他拘促不安地向门口磨蹭,试图早点远远地离开这个恶魔。
「今天帮了你这么大的忙,就只是谢谢两个字吗?」白流光轻笑一声,压着他的肩,不让他起身,「想要离开的话,得要想好怎么谢我啊。」
「怎、怎么谢?」安加lun瞪大眼睛,既惊又恐,这个恶魔要做什么?
重生前种种不堪记忆像chao水般涌来,不可承受之痛瞬间袭击了他的身心,清秀的面容失去了血色,只剩下一片异样的苍白。
「你好像很怕我?」
白流光看着他,嘴角边的笑意渐渐多出一抹探究的意味,挨着他的肩膀坐在床沿,一只手搭在他的肩上,搂住没有丝毫温度、微微轻颤的身体,隔着一层薄薄的衣服,甚至可以感受到安加lun的肌rou因僵硬而微微凸起。
「给个理由行不行?我这个人嘛虽然有时候会任性一点,但是出生好,长得好,修养好,脾气也好,咳我不是在炫耀,不过呢,从我出生到现在遇见的人中,有喜欢我的,有讨厌我的,有崇拜我的,有嫉妒我的,有当我是朋友的,也有当我是对手的,就是没见过怕我的。安加lun,告诉我,你为什么怕我?」
「我」
安加lun只觉得呼吸困难,眼前阵阵发晕。现在是什么状况?这个恶魔到底要做什么?他的脑子里乱哄哄的,无数个声音在呼喊着让他赶紧逃走,可是白流光搭在他肩上的那只手,却像一座山,压得他动弹不得。
一个微弱的声音在告诉他,不要慌,只要自己不去触动勋章贵族深埋在骨子里的那种高傲,以白流光的良好修养,是不会对他做出什么过份的事,可是重生前那挥之不去的噩梦,却始终盘旋在他的记忆深处,一看到白流光,他就会举止失措,进退失据。
「白、白公子,我、我、我没、没有怕您,是、是胆子小、小」
嘴唇在颤抖,他努力想让自己表现得正常一点,可是身体自然的反应根本就不受他的控制,这个恶魔靠得太近,他吸入的空气,充满了白流光身上的男性气息,像清晨里被露水滋润过的青草,经过阳光的照射后,散发出的的清新气息,曾经让他无比的迷恋,可是现在却只会使他窒息。
「真的是胆子小?」
白流光的气息又靠近了几分,安加lun甚至感觉到了从他的口中喷出的炙热气息,扑在他的脖颈间,使他感受到烧灼的滋味,仿佛是从骨髓里渗出来的痛,记忆深处那挥之不去的噩梦,更加深了这种痛感,皮肤像被割裂了一般,他情不自禁地往后缩了缩,哪怕只能远离1毫米的距离,都能增加他一丁点安全感。
将安加lun每一点细微的反应收入眼底,白流光流露出一抹琢磨不透的笑意,指尖轻轻地压在他冰冷而颤抖的唇上,来回轻抚。
「也许不是胆子小,而是别的什么原因,比如说爱慕?」白流光轻轻地吐出一个像是在开玩笑,又像是十分认真的字眼,「你怕的不是我,而是你藏在心底深处的某些非份的念头,是吗?」
本来只是逗弄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