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主府闹事打人,若非如此,还需等到他走出城主府的那一刻?”
刘世云道:“敢在城主府闹事,待会十四王爷来了,看他还怎么在众人面前嚣张,到时候他被赶了出去,那小娘子定然会乖乖的来到本公子身边。”
刘世云眼中炙热,盯着花月死死地不放,这样一个女子,无论如何也要弄到手才是。
花月的手被握得很紧,前面的花琰停了下来,并没有落座,花月看了一眼,原来只有一个座,看来是有人故意为难花琰,想到这里花月心里不由一乐,反正见到花琰不爽她就开心。
花琰感觉到了,眉头一皱,偏头看花月。花月耸耸肩,像是在道你是堂堂摄政王,难道连这点小事都不会解决?
一旁有人出言讽刺道:“可没人会像这位公子你一般带小妾来,所以城主府的位子向来只有一个。”
刘世云嘲笑道:“真是委屈了这位小娘子,能跟着进来却没位置坐。小娘子,本公子身边倒是还有一个位子,要不你跟了本公子?”
刘世云此话一出,其他人纷纷笑道:“本公子身边也有位子,要不小娘子过来这里交谈交谈。”
在众人的嘲笑之下,花琰撩起衣角,大方的坐了下去,拉着花月的手朝他一拉,花月没有稳住身形,摔倒在了花琰的怀里。
深沉的声音从头上传来,“本公子的妾向来何须椅子?”
言下之意是有他的膝便足够了,众人都愣了愣,包括刘世云,一脸的呆意,刘世云脑子里顿时开始意-yIn,一群女子若是卧在他的膝上,这等感觉如此之妙,相反的若是醉卧美人膝,那岂不是更妙。
想到这里刘世云不由得朝花琰的方向看去,众人皆是如此,个个虽都是游玩的公子哥,可这等姿势他们还从没体验过,这样一想所有人都不禁想成为花琰,拥住怀里的花月。
其他人心里纷纷暗想,这等乐趣他们一定要尝试一番,想来当真有趣,想起现在的青楼,当真是大不如前了,当真是无趣。
花琰嘴角一道若有若无的笑意,看得花月的脸越来越冷,奈何打不过他,只能暂时忍着了。
“本王的府上何时缺椅子?来人,拿一个椅子给夫人。”
话音未落,所有人齐齐抬眼望着门口,只见一个身着白袍,年轻俊朗的公子负手走了进来,他的步子轻盈,不像是一般的公子哥,倒是给人多了些不羁的感觉。
想必这位就是十四王爷了,当真是一个潇洒的人,花月忍不住看了两眼,就被花琰强行掰过来,花琰淡淡道:“再多看两眼试试。”
花月感觉到花琰似乎有些不爽,心里不禁一乐,诚实而认真道:“他好像长得还不错。”
此话一出,花月感觉到周身的好像冷了不少,看着花琰,她适时的闭上了嘴。
拓拔剑步伐轻盈,走到主位前坐了下来,这才问道:“听说有位兄台携了尊夫人来,此事在府里已经传开了。”
此话一出,其他人嘲笑道:“什么夫人,不过是个小妾罢了,据说两人还青天大白日的在府里做些见不得人的事。”说完又是一顿爆笑。
花琰冷冷道:“王爷可没说过不能携夫人前来,况且男子既然能来,女子为何不能?”
众人反驳道:“这斗艺若是让女子前来岂不是乱了套了。”
众人纷纷看拓拔剑,等着他的发话,只见拓跋御笑了笑,道:“兄台此话倒是另一番见解,这里确实没有说过女子不能一同来。”
拓拔剑说完众人皆是一愣,没想到王爷居然也会让别人,谁人斗志十四王爷从来不让人,霸道至极,莫说是对的道理了,就连错的他也能说得震震有词。
在众人的喧闹之下,拓拔剑和花琰对视半响,在进行一场暗中的较量。
拓拔剑前日已经收到消息,说摄政王身亡,现在的京城由苏付康以太傅之位接管,现在京城里苏付康的地位迅速上升,简直就是另一个摄政王。
可拓拔剑没想到花琰居然没死,还出现在胡城,这叫他怎能不心生疑惑,花琰此举究竟是何意,既然花琰以别的身份前来,那拓拔剑也没有揭穿他的身份的道理,只需等着,花琰自会说出此行目的。
只是不知花月如何了,在得知花琰出事的第一消息,他就立刻派人打听花月的消息,据说是和方世子去了云南,可他派去云南的人回来说花月并不在云南,既然花琰没死,以他这么疼妹妹,那么花月应该不会出事,思及此拓拔剑暗暗松了一口气。
下人们动作迅速,不一会就搬来了凳子,花月要起身,却被花琰死死拉住,动弹不得。
花月微怒道:“你想如何?”
“不如何,乖乖听话,别乱动就不会对你怎样。”
花月眉头一皱,周身都是花琰的气息,她很不习惯这种感觉,和一个男子靠得如此近,她很排斥。
花月真乖乖地没动,半响花琰皱眉,低头看花月,嘴角翘起,花琰道:“夫人,我要吃葡萄。”
花月眉头一挑,这厮感情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