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并没有下手,花琰很是奇怪,看了一眼花月,这丫头突然变得这般有礼,也甚是奇怪,难不成是装的?
花琰在两人怪异的目光之下,淡定地走回了主座,咳了两声道:“月儿你回来了。”
“是,这是发生了什么事了吗?”花月装作一脸无辜。
秦侯爷坐回了自己的座位上,见花月提起,一脸的不悦,看着花月也不那么顺眼了。
秦侯爷冷哼道:“你可还记得前几日你对丽儿做了些什么吗?当日她好心来探望你,却是一身的伤回家,本侯已经派人打听清楚了,就是你,狠心下手伤害丽儿,还刮花了她的脸。”
花琰顺着话问道:“月儿,可有此事?”
花月道:“并无此事。”四个简短的字却生了秦侯爷的怒意。
秦侯爷猛地站起身道:“你还敢狡辩?分明就是你!”
花月丝毫没有被秦侯爷吓到,只见她不紧不慢道:“丽儿与我情同姐妹,任谁都不会相信是我害了丽儿,而且秦侯爷也是不相信的吧。况且秦侯爷可曾听到丽儿亲口说是我害的她?”
这几句反问令秦侯爷无言以对,想了想丽儿确实没说过是花月害的,其实这一切都是从花月以前的婢女口中得来的,难道是那个婢女说了假话?
没等秦侯爷说话,花月又道:“这一切可是王爷从我以前那婢女口中听说的。”
见秦侯爷点了点头花月又道:“秦侯爷大概不知,我那婢女跟在我身边有一段时日了,丽儿姐姐也甚是喜欢她,多次同月儿说要将她要走,后来......”
花月故意顿了顿,秦侯爷追问道:“后来怎么了?”
“后来这婢女犯了一些错,我一怒之下便将她鞭策,但是丽儿姐姐心疼那婢女想将她要去,便送到秦侯府上了。谁知她竟心生不满诬陷于我。”
花月说的正是若心,当日花月打了秦丽儿一顿,然后威胁她不准说出去,否则全京城就知道她毁容了,秦丽儿可是把容貌和声誉看得比生命还重的人,自然会乖乖闭嘴。
但若心就不同了,她已经到了秦侯府,对打她的这一笔账自然要算在花月的头上,思来想去,应该是知道秦侯爷性格直爽,看不惯别人欺负她家闺女,所以便将此事告诉秦侯爷。
这些都是花月猜测的,大体上确实是如此,若心此人绝对不甘自己被打,和秦丽儿搅在一起后定然会报复,这些花月早已猜到,不过花月怕过何人?任凭别人如何算计,只需将他们一一打败便可。
况且花月还有一个疼爱她的哥哥,位高权重,反正无需担忧。
秦侯爷思忖半响,想来想去终究是觉得不对劲,月儿这女娃虽然性格骄横了点,但应该不会做出这种事来,看来真的是那个婢女说了谎。
想到这里秦侯爷顿时心生怒意,小小一个婢女竟敢戏耍堂堂一个侯爷,真是不想活了!
秦侯爷如脚下生风,怒气冲冲的离开了,大堂中只剩下花月和花琰两人四目相对。
半响花琰道:“过来。”
花月听话地走了过去,在离花琰两尺的距离停了下来,看着花琰的脸看不出喜怒,花月只觉得有些不对劲。
“再过来些。”
花月小小的移了一步。
花琰:“......”这丫头是真听不懂他的话还是假的不懂。
花琰道:“伸出手来。”
花月一动不动,这个阵势可能是要打她,她前世可是江湖上鼎鼎有名的杀手,怎么能就这样被人当作小孩打手。
花琰无奈道:“那秦丽儿是你打的。”
是肯定的语气,花月点了点头,对于花琰没必要瞒着,这府中上下的人都是听花琰的,反正他早晚都会知道的,告诉他有何妨?
果然,花琰瞥了花月一眼,道:“以后不许再动手打人了,这要是传出去你的声誉便没有了,到时候可没人敢娶你。”
花月淡淡道:“我竟不知这京城还有敢娶我的人。”
花琰:“......”
花琰摆手,罢了罢了,都是自己管教不严,以前觉得她小,便想纵容着她,但现在月儿终究是长大了,不能整日待在王府了,总该是要找一个适合她的人。
花月道:“琰哥哥要是没别的事,月儿就先行离开了。”
“等等。”
花月不明所以,只见花琰靠近,拿出她的手,摆开手掌,花琰放了一个东西,便径自离开了。
花月摊开手掌,只见手里静静躺着一根紫玉簪,这簪子她好像见过,花月思忖片刻仍记不清楚,干脆不再多想,转身回院子了。
一回到院子便见到梧桐树下有一蓝衫男子,正悠闲地坐在花月常躺的贵妃椅上,手里一杯清茶,悠闲十足。
花月摇了摇头,这个方清实在是太令人厌烦了,花月连方清的脸也没看,径自走回了房里。
留下方清一人在风中凌乱,他就这么被无视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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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