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晚上八点已经没有汽车,两个人到火车站晚上九点,火车站空落落的没有几个人,程川买了去L市的火车,L市紧邻着A市,陆烟以前去过,L市不似A市有很多工业化的厂房,更多的是以旅游业为主,竹海与天水湖在省内尤为出名。
晚上十点才上了去L市的火车,一上车铺面的倦意让陆烟靠在程川肩膀上睡着了,她的柔软的发丝蹭在他的脸上,程川伸手握住了那一缕发丝,柔软纤细,手中的手机正看到#私生女与亲哥哥家庭乱.lun#的话题,图片是于渺和陆玉溪的照片,虽然模糊,但依稀可见轮廓,短短的两个小时,铺天盖地的新闻热搜已经占据了大半个娱乐版面,人们对于这种道德极限的新闻总是乐此不疲,程川握着手机,不敢点开下面的评论,看着身侧的陆烟,浅浅呼吸,她醒来的时候,热搜应该会被撤,等到她知道的时候,风波应该会小一些。
程川抚摸着她的头发,陆烟轻轻扬起嘴角,闭着眼睛,喃喃开口:“程川,我好喜欢你哦~”
声音带着一丝丝的nai气,软软的冲击着他的神经,程川收了手机,下意识的亲吻她的发际:“乖,你睡一会。”
她点头,带着笑意睡了过去。
到L市已是晚上十一点多,两个人下了火车,拎着行李,在L市的马路上走着,陆烟因为刚睡醒Jing神很好,踩着小碎步一脚一脚的落在路上影影绰绰的树叶上,标识牌上写着离天水湖8公里,走过去要走一两个小时,冬末晚风吹过,掀起一池的春水。
深夜的大卡车从身侧驶过,他伸手把她拉到了自己的里侧,手却抓着她的没有再松开,荒凉的路灯把两个人的影子拉的很长,前方是空旷的马路,夜深人静,天地寂然,灵魂在慢慢的碰撞。
“陆烟,你上次唱的歌挺好听的。”程川捏着她的手指。
陆烟抬眸:“《生命树》么?”
她上次唱歌,是文艺晚会那次么?
“不知道歌名,你唱一下,我听下是不是。”
陆烟脸色微红,在程川面前唱歌,多丢脸呀,忙说:“我,我不要。”
“害羞什么?”他调侃她。
陆烟低着头:“不是害羞。”
“那是什么?”
四下无人,只有他俩,他一问,她不吱声,空气就陷入了可怕的沉默。
他停下脚步:“在我面前脸皮有这么重要吗?”
她震颤,听他继续说:“过来。”
大眼睛盯着他,四周空旷,但时而可能有经过的汽车,怂怂的说:“干什么?”
他伸手穿插进她的长发,贴着她的头皮,他弯下腰,与她四目相对,有风经过,他淡淡开口:“你唱[你开心,我关心,你是我最美的相信]的时候可没这么脸皮薄。”
……
她以为是文艺晚会那次,却原来是上海那次!可是…
闪烁的车灯照的她眼眸闪耀,眼里有璀璨星辰,他迫使她无路可退,陆烟喃喃说:“那天,那天你没出去么?”
程川勾起嘴唇,嘴角有一个浅浅的梨涡:“嗯。”
“那你…”
“嗯,都看光了。”他轻声在她面前说,温热的气息扑洒在她脸上,热热的,发烫。
她欲后退,他的手压着她的脑袋,退无可退。
他的声音微微有些哑:“脸怎么这么红?”
明明是陈述句非被他转了调变成了反问,语气缓慢,字字清晰且勾人,让陆烟更加无地自容,慌张撇过脸,不敢看他,更不敢质问他怎么能,能把她看光。
“在我面前还要脸皮么?”他再次把话题转到先前,逼迫她丢掉那些脸皮和面子。
陆烟被他这样句句紧逼,恼了,伸手推了他一把,挣脱了他的手:“哼!”
生气的朝前方马路走去,气呼呼的低着头,闷头走路,程川勾起唇,走在后面,看她横冲直撞,脚步飞快,腿不长,小碎步倒是迈的很快,他长腿跨了两步就到她跟前,不知怎么,伸手捏着她的脖颈,动作突然,陆烟忽然就不动了。
“唔~”她被他突然的动作,惊的呼了一声。
“再“哼”一下。”他说。
陆烟可怜巴巴望着他,小小的“哼”,不服气,又不敢表现出来,他被她的模样逗得笑了出来,难怪有人说女人像猫,如今这样看来,确实是像猫。
两个人一路说话,时间过得很快,标识显示还有4公里快到终点,程川发现陆烟走的脚步变慢了,嘴里还小喘着气,伸手把书包放下来,换了个方向背到了身前,加快了两步,走到她跟前,蹲下身子。
“上来。”他说。
陆烟愣愣的看着他宽厚的背,他也走了很久的路,而且还背着她很重的书包:“不用了~我走得动的。”
他蹲着未动,重复了一遍:“别逞能,上来。”
陆烟努了努嘴,她了解他的性子,强势固执的不容拒绝,她俯身趴在了他的背上,伸手环在了他的脖子上,下巴抵