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似的,简宁一看他紧紧攥着的拳头就知道他真生气了,连忙站起来说道,“那个,你们谈话,我去关。”
“你给我老实站在这,回家我再跟你算账。”温君楠一把捞过简宁搂在怀里,语气很僵硬,可紧紧搂着她的手臂和微微颤抖的身体泄露了他的内心,他一定特别着急吧,就想自己当初一样?
“对不起啊,我又给搞砸了。”简宁低下头,有些不好意思的说道。
“傻丫头。”温君楠看着她这小媳妇的样子立即心软了,意识到自己说话有些严厉,方轻了口吻,说道,“不用你关门,你坐。”然后就扶着简宁坐回了沙发上。简宁刚刚坐好,大门就不知被外面的什么人关上了。
任沛霖眉毛不可见的挑了挑,这是变相的宣布任宅被他控制了吗?
温君楠坐在简宁身边的沙发扶手上,抱臂看着任沛霖,“不知任先生把我妻子叫来做什么?”
任沛霖手指无意识的敲了敲沙发,“学法语。”
温君楠侧头看了看简宁,简宁同学自知理亏,十分乖觉的拉着他的衣服不吭声。
☆、(8鲜币)46、峰回路转
“她现在怀孕了,恐怕没办法教课。”温君楠说着看向任沛霖,任沛霖脸色没有任何变化。也对,以他的手段,这样的消息肯定早就知道了。
“这样……”他往后靠了靠,伸手指了指另一边的沙发,说道,“还是先坐下再说吧。”
温君楠也不客气,扶着简宁坐在了一边的沙发,自己则坐在了她旁边的扶手上。
“任兄,你把我媳妇叫过来,不会真是为了学习吧?”温君楠直截了当的问道。
任沛霖笑了笑,望着他说道,“如果我说是,你信么?”
“你说的,我当然信。”温君楠笑眯眯的迎上他的目光,望着他那双凝视的眼睛额头的青筋不由得跳了跳。依稀回想起当年在高中的时候,这个男人也曾经这样看过他,只是当年脑子里根本就没有同性之爱的概念,而他身边也从来不缺乏各种锦上添花的美女,所以只觉得有些别扭,也就慢慢疏远了他。
“嗤……温君楠,你还是这么假。”任沛霖说。
“任沛霖,你还是这么咄咄逼人。”温君楠回答。
“很好,我们都没变。所以,你打算怎么给我个交代?”任沛霖依然笑眯眯的,眼睛里却没有一点温度,“我的爱人死在你们手里,你打算怎么着,偿命还是,还我一个?”
到了这个时候简宁才发现,刚刚任沛霖真心是逗自己玩呢,这个人只要想,身上散发出来的气息真心挺吓人的。不过他刚才送给温君楠那一撇幽怨凄美的小眼神是神马意思,哎哎哎,这男人可是我的,你想怎么着啊?
“关于这件事情,沛霖,我很抱歉。”温君楠坐直身体郑重的说道,任沛霖却笑了,抬手指着简宁,“要是我把她弄死,再给你说抱歉,你会怎么样?”
温君楠一手搂住简宁,很认真的说道,“除非我死。”
要说起来温君楠真是很少发火,大部分时间给人的感觉都是温和无害的,可越是这样的人真正发起火来才越可怕。简宁身处在这两个气场无比强大的男人中间不由得有些冒汗,咳了一声表示,“刚刚我们不是讨论教法语的问题吗?”
“小宁……”温君楠又要冒汗了。
“呵,看起来你对令夫人感情很深啊。”任沛霖眼睛扫了扫简宁,“你放心,要是想杀她太容易,不过我暂时没什么兴趣。”
“你想要什么?”温君楠说道。
任沛霖似笑非笑的转头看向他,“很抱歉。我也不知道我要什么。你知道,我想要的不在了,我最亲近的变成了最仇恨的,让他们死……我可能做不到。让他们平步青云,我也做不到。你倒是帮我想想,我能要什么,嗯?”
“……”温君楠默了,对于任沛霖的遭遇他固然是十二万分的抱歉和同情,可是他们都知道,这个问题的根本不在他们这里,上一辈的权力斗争带走了太多无辜的生命,他大哥如是,任沛霖的爱人也如是。面对这样消沉又陌生的任沛霖,他从心底里有一种兔死狐悲的感觉。这就是所谓的物伤其类吧!
“要不然,你还是学法语吧……”静默的屋子里,简宁突然说道。
“老公,你生气了?”简宁绞着手指头看着温君楠,刚刚回来的路上开始这厮就一副小受样,让她心里直打鼓。
“傻丫头,生什么气。”温君楠搂着简宁靠在他怀里,“我只是觉得跟他相比,我是何其幸运。”
“嗯就是啊,我这么好的老婆,打着灯笼也找不到啊!”简宁嘿嘿一笑靠在他怀里,“那个,你说他真会跟我一起上课去吗?我咋觉得这么不靠谱呢?”
“傻丫头,怎么会。不过说起来,我看你还是先休一年学,等生了孩子以后再去上课怎么样?”
“啊,那样岂不是很耽误课程?”简宁纠结了。
“不会耽误,这样,你申请法国的交换学生或者干脆转学,我们去法国呆上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