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潭的李正正,还是趁着自己无暇他顾时趁虚而入抢走心爱女孩的梁鑫?
亦或是被一个死胖子的区区数学天赋蒙蔽了双眼,看不到自己光芒的舒星忆本人?
隔了两天,估摸着章心宥快要下班的时间,荆寻打了个电话过去,等待忙音的时候从一万个可有可无的理由里面随便找了一条,打算约他吃饭。
不知自己在面对章心宥的时候,是否还会怀有同样的欲`望?
那天晚上,从被自己折腾得疲累不堪的女人身上起来,荆寻光裸着上半身在酒店高层套房的窗台上坐下,一边看着女人因熟睡而起伏的曲线一边点燃了香烟。
他所做的唯一克制,就是没有当时当场就在章心宥身上实现这个欲`望。
身后的玻璃窗外是几乎俯瞰了整个城市的灯火,窗内却是一片昏暗。
香烟的火光于明暗之间,映照着烟雾后他淡漠而平静的脸孔。
情人说他今晚像个野兽,在他弄痛了自己双`ru的同时亦毫不客气地尖叫着在他背上留下抓痕,他便仿佛被激怒的狮子一般,把情人从里到外啃噬了个干净。
如同他想要对章心宥做的一样。
他看到了章心宥的惊惶,他还想要看到章心宥的反抗;
他会残忍而凶狠地去压制他的反抗;
他还想要看到章心宥不服输的挣扎,再还之数倍的残忍和凶狠以看到他最终的臣服;
他想要将这仁慈富有而又乐观的国王,压在自己身下无助地哭泣和求饶;
他再还以最温柔的怀抱和最甜美的蜜语,让这可怜可爱的俘虏成为自己忠诚的信徒。
“……寻哥?”
章心宥半天才接电话,荆寻逗了他一句:“怎么着,还生我气呢?”
“没,当然没……哪会呢,”为了表示没生气,章心宥还“嘿嘿”笑了两声。“我那个、那个什么……学校有点事儿……”
荆寻便把要约他吃饭的事情果断地吞回肚子里,“行,那我们稍后再聊。”章心宥真就匆匆忙忙地挂掉,连荆寻打电话来什么事情都没问。
这是章心宥第一次着急挂他电话。
小青年儿的声音不对劲。
他实在太不会撒谎了,想要隐瞒什么,又想要在荆寻这等人Jing面前隐瞒什么,恐怕得要下辈子才能学会。
是那天晚上并没有刻意隐藏起来的情绪,把他吓着了吗?
寻思了一圈儿,荆寻觉得原因应该不在自己身上。小青年儿面对感情虽然羞涩甚至有点胆怯,但从不逃避,反倒是感情以外的事情经常报喜不报忧,不想给人添麻烦。
晚上七点多,章心宥骑着车的身影绕过办公区和居住区隔断的那一片绿化,出现在荆寻视线中。一看见那辆熟悉的车,章心宥却停下了。荆寻也不着急,下了车倚在门边静静地等。章心宥一看躲又躲不掉,磨蹭了一会儿,垂着头一步步走近。
躲什么呢,荆寻想,你又能躲到哪儿?
一旦对谁产生欲`望,荆寻便从来不会压抑。他要做的只有一个,实现它。
随着章心宥的接近,荆寻终于发现哪里不对了——小青年儿的右半边脸上贴着医用纱布,纱布下隐隐透出消毒药水的痕迹,和淤青红肿。
章心宥咧嘴一笑:“撞桌角——”
“当我傻啊,”没等他说完就被荆寻打断,伸手轻轻扳过他的脸仔细端详:“蒙别人可以,蒙不了你寻哥。”这种击打伤,从小到大他曾经无数次留在别人的脸上。
他没着急问怎么伤的,安静地等章心宥组织语言。这种情况下,沉默往往比询问更有力。
等了好半天,章心宥才轻轻地说:“寻哥,当老师……好难啊。”
这么久才更新一章,非常抱歉。
这个月即将又要在医院陪护,不晓得下一章在何时完成,还要麻烦大家多等等,一定不会坑的。
第43章 肮脏的心
对于老师来说,总会遇到几个让人头疼的学生,也总会遇到几个让人更头疼的家长。
章心宥最怕的有两种:一种是把老师当成皇帝的,另一种是把孩子当成皇帝的。前一种怕老师对孩子区别对待而拼命讨好,但凡有个节假日都能写一篇千字长文发到群里,把班主任歌颂得天上有地下无,看得章心宥满脸尴尬;后一种则理所当然地觉得所有孩子、所有老师都必须围着他家的小皇帝转,胆敢让宝贝孩子受一丁点儿委屈能理直气壮地谴责你三天三夜。
章心宥今天碰上的是后一种,不谴责,直接动手。
这个小皇帝叫王晶磊,今天用玩具弩弹牙签扎女同学,还拿手机录视频直播,看人家痛得哭出来他咯咯直乐,嚷嚷着给他刷礼物,他继续扎。那玩具弩弹力很大,牙签就像箭一样直接扎进皮rou里去。章心宥把他拎到办公室一顿狠批,没收工具和手机,训了整整一节课。这孩子一不高兴,干脆跟别班的住宿生从宿舍楼后窗翻出墙,找了个黑网吧玩儿去了——怕校内老师看见,还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