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场公开处刑。顾方叙闷头在南安的身体里狠狠捣弄了好一会儿,终于带着滔天的怒火泄了Jing。
被松开的那一刻,南安立刻颤颤巍巍地提上了裤子,然后连滚带爬地躲到角落,竭尽所能地淡化自己在屋子里的存在感。
顾方叙长长舒了一口气,心情好了不少。他随意地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向邓玉容走去。
“你要是不想说实话,还不如不开口。”顾方叙在邓玉容面前停下,弯下腰和她对视。
邓玉容话音里带了哭腔。她好险没了一只耳朵,现下终于认清了形势,收回了一开始那幅面目,不敢再触怒顾方叙一分一毫。
“方叙哥,我说的是真的,我真的不知道这是哪里来的,这个盒子一直都是我拿着的,我真的......”或许是意识到这样说只会加大自身的嫌疑,邓玉容连忙改口:“但是到我手里之前哪些人经过手我也不知道啊,当然我爸也不知道,他只是想讨好你......”
顾方叙嘘了一声,语气中听不出情绪:“雪茄很好,代我谢过令尊。你回去吧。今天的事,不能出这个屋子。”
话说到这里,邓玉容不可能还不明白。她狼狈地站起来,用力点了几下头,然后头也不回的跑了出去。
邓玉容的高跟鞋声还没完全消失,陆重山接完电话快步走回来,带来了另一个坏消息:
“先生,我们在码头的仓库刚刚发生了爆炸,损伤惨重。”
顾方叙终于把手里的烟灰缸砸到了墙上。
“Cao!”
7.
顾家仓库爆炸的事情不出一天便传遍了大街小巷,各大报社争相报道,把整件事扒了又扒、刨了又刨,恨不得挖出真相还捎带着刮下来一层油皮。
在顾家老宅和顾方叙的住处前蹲守的记者跟韭菜似的,拔走一茬儿又长一茬儿,连绵不绝。
绥城已经沉寂在平淡中太久太久,随便一点小的风吹草动都能让渴求着新鲜感的人们高`chao很久,更何况是牵涉到顾家的爆炸新闻。人们齐刷刷化身为狗仔,不遗余力地谈论着、传播着,恨不得这一切越惊悚越好,要是带上点儿什么纠缠百年的家族恩怨、或者缠绵悱恻的爱恨情仇,那就更好了。
顾方叙已经一周没有出门,遭殃的不只绞尽脑汁换着花样做菜的厨子,还有南安。
“先生,求求您,我真的......呃......真的要......要死掉了......”
顾方叙充耳不闻,射了一次把南安换了一个姿势,继续插进去动作。
或许没人信,但他内心真的很纠结。他一方面心疼南安——想到南安脖子上那个仍旧让他血脉喷张的弹疤,他总会想起那天在车上对南安的承诺,他说过,要学着对南安好;另一方面他身体里的本能促使着他在南安的身体上征讨挞伐,让他在南安的疼痛和绝望中汲取快感。
更何况他此时是憋着火的。
要是找到了幕后的人,顾方叙几套酷刑下来,不愁没地方散火气。但对方藏得实在是太深,做了这么两桩大事,却一点儿尾巴毛都没有露出来,顾方叙恨极了被人耍的团团转的感觉。
耳朵的主人已经查到了,来自顾方叙的二叔。
顾方叙的父亲去世后,他爷爷把所有权力都交给了二叔顾辄,待顾方叙成年,这些权力才慢慢转到他手上。
顾辄在顾家的地位可想而知。
然而对方这一次竟然把手伸到了顾辄身上。
顾辄的尸体是在顾家老宅发现的。
自从顾方叙的爷爷中风进入疗养院,顾家老宅便只剩下顾辄一家人居住。顾辄是跟着顾老爷子跑码头走出来的,早年欠下过不少血债,老了也就愈发警惕,顾家老宅经过他的改装,说是铜墙铁壁也不为过。
而顾方叙见过现场的样子,也看过监控录像,对方在这个铜墙铁壁中行动自如,没有留下任何线索。
或者说他们唯一留下的,是对自己的自信,和对顾方叙的轻视。
顾方叙总算是稍稍消了一些火气,他看看身旁已经晕过去的南安,心头隐隐涌上一丝可笑的愧疚。
他望着天花板出了一会儿神,然后抱着南安去浴室清洗。
这种事情他第一次做,手生得不行。而这也是他第一次完全不带情`欲地抚摸南安的rou`体。但正是因为这样,他感受到了区别于情`欲带来的快感的另一种快感,不是那种让人血脉喷张的刺激,而是一种细水长流的温软。
他用毯子把南安抱起来抱回床上,正要出去安排厨房做点吃的,南安醒了。
顾方叙没来由感受到被人抓包的窘迫。
“我......我刚刚帮你随便清理了一下,你再睡一会儿吧,吃早餐的时候我叫你。”
顾方叙目光不自在地在房间各处飘荡,只是不敢停留在南安身上。临出去之前他快速地瞥了一眼,正对上南安笑成两条缝的眼睛,身形一顿,竟然没看好路在地毯上滑了一下。
他身后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