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地方。
余扬惊奇的发现自己竟然没有生气。
谢还开着车,带余扬去了一片花海,他道:“阿扬,好看吗?”
余扬没有做声。
“阿扬,你有没有……”谢还顿了顿,他嘴角挂着浅笑,直接开门见山道:“阿扬,咱们交往吧。”
余扬看着这些红艳的花朵们,语气是极为平缓的,他道:“你来晚了,我已经结婚了。和我结婚的人是个无所不能的神。他可厉害了……”
谢还静静听着余扬的长篇大论,眼睛温柔地看着他。突然揽过余扬的腰身,炙热急促的呼气喷洒在余扬额头。
余扬就忘了说话、忘了反抗、忘了思考。
他们彼此紧紧贴着彼此,近得能听见对方有力的心跳声。
谢还试探性地把手伸进余扬的衣服里,抚摸着流畅优美的背部线条,顺着一路往上,轻柔描绘着对方肩胛骨的形状。
余扬默默把脸埋进谢还肩膀上。
谢还在他耳边呢喃细语,他说的是如此肯定:“阿扬,和我在一起。”
余扬没应声。
谢还笑道:“啊咧,天上有流星。”
“在哪儿?”
余扬仰头,谢还低头就吻了上来。热吻绵密,温柔的能让余扬深深陷进去。
吻着吻着余扬就哭了,哭着哭着索性什么都不管了,他搂住叶还,去迎'合他的吻。
余扬呼吸急促,谢还抱起他,往车上走去。快速发动了车子,回了家。
他们是一路吻着进去的。进去卧室时,衣服不知何时已经被脱'光了。
余扬在即将要做的当口悬崖勒马,“不行。”
谢还质问道,“怎么不行?”
余扬爬开,“不行。”
谢还抓住他的脚腕,拉回来,再次质问道:“怎么不行?”
余扬眼眶红红的,眼泪啪嗒啪嗒的就掉了下来,“我结婚了,不然对他不公平。”
谢还不忍,他平了平自己的气息,紧紧搂住余扬:“阿扬,和我在一起……”
余扬一时鬼使神差竟答了句:“好。”
谢还的手顺着光滑的脊背向下摸去,被余扬制止,余扬哭着:“不要,不要现在。你等我,等我和他说清楚。”
谢还不假思索:“好。”
说完,轻吻上去。手更加的不安分起来,余扬更加的半推半就了……
此刻,‘嘭’的一声巨响,街道是铁皮碰撞的声音。
余扬问下面怎么回事儿,谢还没去理会。
这声音直接惊动了邻居们,出来一看是谢还这几天开的那辆车,便去谢还家敲门,喊到,“小谢,醒醒!醒醒!你家车好像被撞了!!!”
谢还不好意思对余扬笑笑:“我下去看看就上来。”
谢还下楼后。
余扬越想越不对劲儿,这件事儿发生的太过于的突然了,深更半夜,怎么偏生这个时候被撞?
似乎想通了什么事情,余扬突然瞪大了双眼,直接冒了一身冷汗。
脑子里只有一个声音:……完了。
紧接着,门‘攸’的一声响,自己开了。
男人一身黑衣,如同一个幽灵般,整个人没有发出一丁点儿的声响。他低着头,迈着毕恭毕敬的步子走进来,在床边单膝跪地,“余爷,归晚来迟……”
余扬把被子往上拽了拽,遮住自己身上的痕迹,语气冰冷得高不可攀,“严毅派你过来的?”
“是。”声音暗哑的仿佛被火灼烧过。
直到严归晚仰头,余扬方才看清那是一张怎样的脸。
他摸着严归晚脸上的疤痕,一路延伸到下巴,“严毅弄的?”
严归晚不语。
余扬嗤笑出声,“跟踪多长时间了?”
严毅答:“三年。”
“呵,可真有他的。”余扬突然不笑了,“这就是他所说的给我自由?”
严归晚缄口不言。
“这件事儿呢?”余扬眉一挑。
严归晚摇头,“还没。”
余扬看着严归晚,“乖,好狗。”
严归晚兀自站起身来,把余扬的被子掀掉。脱下自己外面罩着的薄薄的一层黑色单衣,披在余扬身上,他挑起余扬的下巴。青年好看的唇型柔软,唇瓣殷红,引人联想。
严归晚渐渐倾身,余扬紧闭双眼。
他却始终没有吻上去。而是为余扬拢了拢衣服。继而又回归了他该有的模样,他单膝跪在床前,虔诚捧起余扬的脚,毕恭毕敬地吻了下去。
余扬嗤笑出声。
严归晚面色如常,依旧毕恭毕敬地打横抱起余扬,在他耳边低语:“爷,归晚永远是您的狗,无论何时,都是站在您这一边的。”
余扬只觉得自己还没从那个地狱里出来,就又跳进了一个更深的地狱。
永远也别想翻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