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余扬离严毅极近,吸了口,故意把烟雾吐在严毅脸上。然后瞧着严毅傻笑。
“怎么不见严归晚了?”
“怎么突然问起他了?”
“没什么。不想说就算了。反正我无所谓。”余扬顺着栏杆滑下去,坐在地上,把头埋在双腿间。竟不动了。
……真的醉了。
“阿扬,地上凉。会感冒的。站起来。”
“不要。”
“那你坐我脚上。”
余扬就坐在了严毅脚上。
小家伙就抱着他的双腿,把脸贴在严毅大腿上。闭着眼睛傻笑。
这姿势……任谁见了都禁不住要想歪。
严毅看着居民区的灯火阑珊。嘴角不自觉上扬:“阿扬。”
“嗯?”
“结婚以后啊,你还是你。”
“什么意思,我听不懂。”
“我不会限制你的自由,也不会干涉你的生活,你可以为所欲为,而我,会无条件跟随你。阿扬,不论你想做任何事,我都会满足你。”
余扬把烟头扔在地上,哼笑道:“傻逼。”
“你信我。”
“不信。”
“信我。”
“好,我信你。”余扬抱着严毅的腿,抬头望着严毅,笑眼弯弯。
小家伙脸颊微红,以及天真无邪的眼神,让严毅突然觉得他嘴里不会吐出什么好话。
果真。
“那我想找个男人。”
“……”
“哼,骗我。”余扬道。
“你喝醉了,阿扬。”
“严毅……”
“嗯?”
“你给我唱个歌吧。”
“一闪一闪亮晶晶,满天都是小星星……”
这个歌被严毅哼唱了一遍又一遍。
余扬就蹲在地上……睡了。
————
他们的婚房,是严安年老爷子偷摸给买的。
除夕那天他们回严家老宅,严毅说过完年就结婚的时候,老爷子就给买了。
房子不大,却很温馨,两层的小楼。家具什么的一切都是提前置好的。直接拎包入住。又位于市中心。地段是极好的。
房子前面有一个大花园,周围是白色的铁栅栏。夏天的话,一推门定是能看见满地小花儿。
余扬对这个甚是满意,他向来不喜欢太大的地方,总觉得冷冰冰的没有一点安全感。
据说,这可是块人人眼红的风水宝地。这地界儿是专门请大师看过的。还有家里所有物品的摆放位置,也都是有个讲头的。
可见,最近老爷子有多沉迷于风水。所谓倔到深处自然萌,倔强的倒有点儿可爱了。
那天过来的时候,老爷子偷偷把余扬拉到一边,煞有介事道:“阿扬,以后哪儿不舒服了记得跟爸爸说,爸爸帮你算一卦。我告诉你,我最近算的可准了。”
一想到这个,余扬禁不住会笑。想着严毅之后会不会也变成这样。
不过,年一过,严毅就开始忙了。回来的时候很少。余扬一个人在家很无聊。
不和严毅闹别扭,真是……无聊透顶了。
余扬有无数次地去迎春街,可至始至终没有勇气跨出那一步去秦舒那儿瞧瞧。只能在周围徘徊。
幸好还有严爸严妈,他们都对自己很好。
他就有事儿没事儿买点东西过去和他们住上几天,聊聊天,吃个饭,钓钓鱼。
这才没那么无聊。
但,都是要工作的,严爸严妈都有自己的事业,总不能无时无刻陪着余扬。
最后又落下余扬一个人了。
后来,余扬闲着没事儿就去酒吧、去夜场、去蹦迪,合着闲着也是闲着。
他有无穷无尽的时间,严毅有无穷无尽的钱,这些都能让他无所顾忌地去挥霍。
所谓什么样的圈子就有什么圈子的朋友。况且,他可是严爷羽翼下的那位……
和那位做朋友是很有面子的一件事儿。
严毅在凤城是低调的不能再低调了。所以严毅到底是个什么样的人,这些纨绔们不清楚,他们只知道是严毅是书香世家严家的人,一直在国外,今年刚回来。
他们只是听说这人很厉害,至于到底怎么样个厉害法儿,他们也不清楚,更是他们这个层面的人查不到的。
便觉这位严爷越发神秘了。
而余扬背后的势力让他们觉得他有资格和他们一起玩儿。再加上这小孩儿长得可真是……
啧啧啧。
所以,倒也没多少敬畏心的就先凑上去了。
况且,余扬来者不拒。一来二去,牛鬼蛇神就围上来一大堆。
约好了,凌晨,封路,飙车。
结果显而易见——第一,余扬。
这些富家少爷仗着自己有个有钱老爸,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