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就是太懂事儿了。”林玥满眼心疼的捏着余扬的脸,只觉这孩子太瘦了,脸上没什么rou,以后得给他做点补身体的,好好补补才成。
严毅在一旁瞧着,至始至终带着笑。
严安年暼了眼自己儿子,突然想哭,可他得忍着,他一再告诫自己不能在小辈儿面前哭。可再看一眼自己儿子,终究还是没出息地哭了。
严安年哭得没有声音,就默默的流泪的那种。
他这一哭,直接把在场三个人都给吓着了,林玥拿了纸巾给严安年擦眼泪:“老头儿,你咋哭了呢?看你这个没出息的样子。”
说着说着自己也跟着哭了。
林玥一哭,严安年就心疼了,“我哭我的,你也跟着哭干嘛?”
林玥哭得一抽一抽的:“咱们儿子终于会笑了……”
严毅跪下来,余扬便也跟着跪了下来。
严毅朝着二老磕头,余扬也跟着磕头。
严毅:“爸妈,这些年,儿子……让你们担心了。”
余扬:“爸妈,以后阿扬也是你们儿子了。”
林玥扶了余扬起来,把严毅留给了严安年。
严安年无法,别扭的去扶自己亲儿子起来,“都这么大人了,还动不动就跪。”
林玥笑着,“你这个小老头儿,想儿子就说,整天憋着干嘛?”
严安年赌气:“我才不想他呢,我想我的小猫小狗,也不会想他。”
林玥:“你就嘴硬吧。”
严安年低头吃菜不理她。
林玥对着严毅道,“儿子啊,你今后就结婚了。咱能不能收收心?别在外面了,回家吧。外面太危险了。今后你乐意做什么都成,爸妈也不逼你。挣不挣钱都无所谓,再不济,就回来接你爸的班。爸妈呀,只希望你能健健康康、快快乐乐的过日子。”
这句话说完,严安年也不动筷子了。
严毅沉默良久:“我会考虑的。”
林玥要求不高,这回答她也知足了,“好好好,有这方面的打算就成。”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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覃诺一听这事儿,大晚上的晃悠着一身肥膘就赶过来了,也不管不顾别人有没有睡觉。
与严爸严妈打过招呼,就匆匆上楼了。
当时严毅正在书房写请帖,覃诺毫不客气地拿了一沓去看,发现全都是一个字迹,竟然都是这位爷一笔一划写上去的。
严毅的字刚劲有力、独成一派、美感十足。一眼望过去,让人不自觉会感叹一句,字如其人。
他把请帖放下去,跟做贼似的,先是前后左右都看了看。发现没有异常后,表情无比认真地小声问道:“爷?真结?!”
严毅也不看他:“真结。”
严毅一屁股坐在椅子上:“就按小余爷那折腾劲儿,我以后要完了。”
后面突然来了句:“呦呵,大白,你怎么来了?”
……跟幽灵似的。
覃诺无比机械地扭过头,就见小余爷啃着个苹果,正歪着头笑眼弯弯地看他。
咱这位小余爷论皮相是无可挑剔的,论脾性更是无可挑剔的。
这皮相+脾性结合在一起,果真,把覃诺给吓一跳。
他立马从椅子上弹起来,挠着头悻悻道:“这不是听说你们要结婚了吗,专程过来……来……来贺喜的。哈哈哈,对,是过来贺喜的。”
余扬歪头,把手一伸,伸在覃诺面前,“贺礼呢?”
覃诺挠头挠的都快秃噜顶了。大大咧咧一笑:“这个嘛,就不告诉你,到时候呀给你们一个惊喜。哈哈哈……哈哈哈……哈,今儿天也不早了,小余爷晚安,小的改日再来。”
说完,一溜烟儿……跑了。
当真是个无比灵活的胖子呢。
余扬啃了口苹果,轻笑:“严毅,我长得有那么吓人吗?”
严毅只是摇摇头,“老覃从小就那性子,别理他。”
他从抽屉里拿出一张与别个儿都不一样的、看起来无比豪华的请帖,慢慢儿推到余扬面前,无比温柔的:“给你留着呢。你来?还是我来?”
余扬愣了一下。
把啃一半儿的苹果放在桌子上,然后毕恭毕敬的往自个儿身上擦了擦还在滴水的手,“我来吧。”
余扬无比端正地坐在哪儿,就是久久不下笔,半天后:“严毅……”
严毅一直在写请帖,也没注意小家伙在干嘛。他一抬头,方才看见小家伙面露难色,“怎么?”
“我…我…我怕写坏了。”余扬嘟囔着,“不然,你给我张纸,让我先写写试试?”
严毅身体往前倾,揉着余扬的头发,“你呀你。”
说完他从抽屉里拿出一沓跟余扬手里一模一样的请帖出来,“放心,放开手去写,咱们挑一张最好的出来给你妈妈送过去。”
余扬终于拿出笔写了。
写一张,拿过去让严毅看一张,问一句好看不好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