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刘辰龙的一声唤把全场的目光都吸引到了他身上,罗怀仁也困惑地看着他,问道:“小刘书记,是不是有什么发现?”
&&&&刘辰龙拿起水杯,掩饰地说道:“没有没有,刚才不小心差点把水洒了!”
&&&&罗怀仁也没想太多,收回望向刘辰龙的目光,清咳了一声说:“人都到齐了,那么我们现在开始。各位同志们,我在这里要先向大家通报一个情况,今天早上,我刚刚接获省委办公厅的通知,关于这次汪木的案件,现在中央已经决定了,指派国家安全部的一名局长下来,全权负责。这位杨局长可能今天或明天就会赶到,今后我们‘六·二四事件’处理小组的任务,就是全力配合杨局长的工作。”他说到这里,顿了一下,扫视了一下全场。
&&&&刘辰龙却几乎没怎么听到罗怀仁在说什么,他的心神还全在那块登载着玉牌照片的彩图上。那块玉牌粗看上去并没有什么特殊之处,大概有半张扑克牌大小,上面密布着一些古拙的花纹,似乎是什么符?一般。但细细端详下,哪怕只是在照片上,也可以感觉到玉牌上隐隐有一层淡莹莹的光芒流转,而那些花纹则如同活着的一般,在玉牌表面上流动着。而旁边的附带说明却是只有简单的四个字:秦代玉牌。
&&&&不知为什么,刘辰龙一眼看到这块玉牌,就直觉到了这次初见汪木时那种重逢故友的感受,但他又可以肯定自己从来没有见到过这块玉牌。他现在隐隐感觉这块玉牌或许在汪木的死里也扮演着一个重要的角色,不过终究只是心下怀疑,又不能把自己的感觉提出来当证据,所以当时含糊过去了,倒不是要故意隐瞒什么。
&&&&但罗怀仁这一说,下面却有些专家好象不太满意,窃窃私语了起来。毕竟这次过来协助案件处理的专家,基本上都是出自公安系统跟检察系统的,还有一些则是研究所里的犯罪心理学专家。国安系统在政法口里属于比较封闭的一个单位,自成体系,平日里跟其他几家的联系不多,一向低调,是以评价并不是很高。检察系统的干警倒也罢了,他们一般并不负责具体案件的侦破,只是对于重大疑难案件提前介入,是以对谁来牵头没什么意见。但公安系统就不同了,他们在案件里都是已经习惯了由公安机关牵头的,而这次突然由国安系统来指挥,不免让那些公安系统的专家感到有点很不习惯。其中省公安厅的一个副处长当场就开口说道:“这件案子怎么会动用到安全部去?刑事案一般都应该是我们公安系统管的嘛。再说部里的局长们高高在上,恐怕一年到头也没办过几件案子,来指导一下也就罢了,要全面负责具体的案子,恐怕……”他说着连连摇头,很不以为然的样子,但这番话倒是很有几个专家认同,频频点头。
&&&&罗怀仁也是预估到这种情况,所以才特地说了这番话的,他对省厅的同志说话还是很客气的,慢条斯理地解释道:“这个问题我今天早上也向省委办公厅的林副主任反映过了,林副主任明确表示,这是国务院办公厅下达的指示,杨局长来这里并不只是提供指导性意见,而是全面负责这件案子的侦查工作。而且林副主任一再强调,我们‘六·二四事件’工作组要摆正自己的位置,好好配合杨局长的工作。这也是省里的Jing神,我只是代为传达一下,这也是工作需要,希望各位同志体谅,所以这一点就不讨论了。”
&&&&那些专家们的说话声慢慢平息了下去,毕竟来的是个局长,论级别在“六·二四事件”处理小组任何一个人之上。由他来指挥也是很正常的,那些公安系统的专家们也只是私下发发牢sao而已,现在听罗怀仁把省委Jing神也抬了出来,一时也就没什么话说了。
&&&&罗怀仁对这些专家们的反应很满意,他说这么多也就是想统一一下思想,方便杨局长来了之后开展工作。他顿了一下,接着说道:“我们今天召开这次碰头会,目的就在于总结一下这一阶段以来我们对案件研究的成果,达成共识,等杨局长来了,才好向他汇报。”
&&&&他看了一眼下面,问道:“怎么样?谁先来说?”
&&&&会议进入了正题,刘辰龙也把心神收了回来,想好好听听这些专家的分析。
&&&&下面的专家商议了一下,才由省公安厅六处的处长秦大海开口说道:“关于这件案子,我们基本上有了结论,不过也还存有一些疑点,现在就由我把大家讨论的结果向罗组长及各位领导汇报一下!”
&&&&秦大海是老刑侦了,从业三十余年,手上屡破奇案,在全国系统里都是一个很知名的刑侦专家,这时他戴上眼镜,翻动了一下手上的资料,说道:“首先,我们从各种迹象分析,认为这是一件仇杀案,而罗大海是本案最大的嫌疑人,理由有下列几条。”
&&&&“第一,三位死者的致死原因表面上看是由某种生物的牙齿造成的,但我们的法医从咬痕的形状上判断,认定这不是任何一种已知生物的牙齿。于是我们推论,很可能是一种牙齿状的武器造成的。而凶手之所以使用这样的武器,以这样的方式杀人,我们相信,这跟某种宗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