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萧禅正喝着茶,忽然就感觉到了一阵不知从何而来的凉意。异样的感觉使他瞬间将视线锁定在了门口,明明屋内就没有风,但是他依旧觉得有一种强大的气流涌现。
&&&&门外的萧燃在台阶下站定,侧头对着白笙开口:“你准备好了么?”
&&&&她挑眉轻笑,不动声色地点了点头。
&&&&他顺势就拉起她的手,一步一步跨上台阶。
&&&&萧禅看着门口渐渐出现他的身影,眼睛连眨也没眨,见他的样子和以前没有丝毫变化,心里又浮现出一丝妒恨。
&&&&明明都已经把他赶出了皇宫了,他竟然还是那样一副超然的样子,凭什么?!为什么不管他处于什么样的境地都可以这样淡然自若?
&&&&而且他身边那个那个女人,浑身的气质让他愣住,她脸上有着不屑、高傲还有隐隐的冷漠。
&&&&好熟悉的感觉……
&&&&“萧禅,好久不见。”白笙冲他一笑,嘲讽地笑了一声。
&&&&脑袋“轰”的一声,他突然反应过来了,这个笑容他怎么可能会忘记?难怪他会有这样一种熟悉的感觉!
&&&&“盛白!你竟然是个女人!”
&&&&“你的眼睛终于不瞎了。”
&&&&“你!”萧禅看看她,又转头打量了一下萧燃,这两个人看起来竟然如此般配,兵器营和棣红阁,原来是一伙的么?
&&&&谢顷走到他身边低声问道:“她就是兵器营的主人盛白?”
&&&&萧禅咬牙切齿,没有回答他。
&&&&萧燃倒是扫了他一眼,淡淡开口道:“谢门主,怎么不在你的江南好好待着来京都做什么?不知你爹谢雄谢老门主今日可还安好?”
&&&&听到这句话之后谢顷一下子怒火中烧,Yin柔的一张脸已经扭曲。他正想要反驳的时候,萧禅伸手拦住了他,对着他说道:“萧燃,你不要忘了你今日来的目的是什么,你这样嚣张对你可没有什么好处。”
&&&&萧燃双手背在自己身后,“我母亲已经去世了二十年,你觉得我会这么轻易相信你么?”
&&&&萧禅一方嘴角上扬,似乎早就知道他会这么说一样,从自己的袖子里描出了一个小小的印章,白笙隐隐看到底部刻着一个娟秀的字体,是一个“玺”字。
&&&&在看到这个东西的时候萧燃的身形猛然晃了一晃,嘴唇也有些颤抖,这个印章怎么可能会在他的手上?这可是当年母亲亲手为他刻的!
&&&&他激动地上前一把抓住了萧禅的衣领,冷声质问道:“这个印章你到底是从哪里得来的?”
&&&&“哪里?当然是从稚月皇后的棺材里了,怎么,现在你相信你母亲的遗体真的在我手上了吧!”
&&&&“你,想怎么样?”
&&&&白笙过去拍了拍他的肩膀,“你先不要着急,小心你的身体。”在知道安玺就是萧燃的时候,她也已经猜到了每次引发他体内蛊毒的重要原因是什么了,他是一个孝子,所以只可能是他的母亲了,见到他情绪激动便担心起他会病发。
&&&&“我想怎么样?哼,我要你交出你手里的所有兵权,包括杨啖手下的兵马。对了,说道杨啖,不得不跟你提起一句,自从那日他被父皇关在大牢以后他就一直很不听话,所以现在估计已经只剩下半条命了。你不是他的主子么?不知道你对这个觊觎你母亲的部下还有没有一丝怜惜呢?”
&&&&说完之后他开始哈哈大笑,笑得一脸轻蔑。
&&&&白笙实在看不下去他这副嘴脸,扬起一巴掌狠狠地呼了过去,瞬间把萧禅打蒙了。
&&&&“你看看你这幅小人样,还妄想要当皇帝,我看你还是去做太监总管更合适,不要让我再看到你笑,否则我就真把你阉了看你还笑不笑得出来!”
&&&&萧燃听到这话有些无语地看了她一眼,虽然知道她是在替自己解气,但是……
&&&&谢顷想要上前帮忙,白笙随手拿起一个杯子朝他丢过去,“还有你,你这个死人妖,不男不女的,看起来眉清目秀的内心不知道腐坏到什么程度了,最讨厌你这种Yin险小人了!”
&&&&“你……”谢顷这一辈子最讨厌的就是别人说他不男不女,以往这样说过他的人几乎全部都被他杀了,但是她连这个女人这么随手一扔的杯子都躲不过,也只能站在原地恶狠狠地盯着她。
&&&&“你们不要太嚣张,难道你们不想要稚月的尸体了么?要是再敢放肆,本太子就让人把她的尸体丢去狼群里任饿狼抢食,让她死也死得不瞑目!”
&&&&萧燃狠狠控制住心里的杀意,渐渐松开抓着他的手,终是应道:“我答应你的条件。”
&&&&“哼!现在才说答应,晚了,现在本太子的条件变了,除了要你的兵权之外,还要羞辱你之后让你亲眼看着本太子登基,然后在元楚百姓的面前被砍了脑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