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太好听,我不喜欢听,所以在掀翻他们之后就会直接写在脸上了。”
戴维希哼笑了一声,“连你这种家伙都受不了,那大概真的是非常难听的话了。难怪目前为止都还没有人找出过那些‘邪恶符号’的规律,因为在不知情的人看来,那些写在人脸上的数字根本就不是连贯的。”
“嗯,他们刚刚讨论的那个家伙,是我离开魔界之前遇见的最后一个挑战者了。”萨德埃斯摊开手总结道,“他好像是……好像是0076725吧。你上次似乎问过我一次?”
“我之前问过你,知不知道0076643这串数字的意思。”戴维希扫了他一眼,“你当时装傻充愣得非常彻底,所以我就没继续问了。”
“啊,那看来你知道的这串数字就是上一个不幸被我在脸上画过邪恶符号的人了。”萨德埃斯轻笑了两声,然后再次打了个哈欠,“那么,睡前故事讲完了,你要去写诗了么?”
“是的,这个题材非常好,我不仅决定要写诗,还打算将诗词投递给yin游诗人公会,说不定还能得到一些称赞。”戴维希面无表情地做出绝定,然后站起身,走到门口的时候又回过头,看着萨德埃斯,脸上挂着一副浅淡到几乎看不出来的笑容,对他说道:“晚安,魔王陛下。”
“你早就猜到了吧。”萨德埃斯困得不行,干脆将眼睛全部闭上了,才回答戴维希的话。
“没那么大把握而已。”戴维希说完后就拉开门,又从外面把门关上,这样一来,房间里才算是彻底回归了平静。
萨德埃斯在戴维希离开后又重新睁开眼睛看了看门,然后露出一个一如既往懒散得不行的浅笑,上床睡觉去了。
第64章
谈话的最终结果是, 戴维希并没有为萨德埃斯唱摇篮曲, 且并不一定会真的写一首大多数情况下只有yin游诗人们才会尽心竭力创作的诗歌,而身处话题中心的萨德埃斯先生, 则完全如同戴维希所预料的一样直接睡到了第二天的清晨。
在此期间, 戴维希前往集市购买了不少必需用品, 并且在用足够的睡眠时间补充Jing力之后,在清晨时以各个房屋的屋顶为落脚点, 迅速地将整个小镇都观察了一遍, 在确定路上行走着的都只是普通的镇民而已后才回到旅店,向吧台后的老板要来了一杯酒。
他其实很少喝酒, 因为酒Jing饮品对一个长年累月都需要将注意力高度集中的战斗人士来讲, 大概就仿佛毒药一样恐怖——当然, 这是在排除了某些只有借助酒Jing才能发挥出全部实力的家伙的前提下而言。
酒Jing并不算是戴维希的弱点,但由于之前几乎从来都没有主动接触过这种饮品,而从帝都离开之后的这段旅程也并没有加强他的饮酒能力,所以他十分理智地选择了只喝小半杯, 然后在酒馆老板略显惊讶的注视中解释了两句:“我不太适应这个。”
“这挺令人惊讶的。”早晨的酒馆往往都只会有一大群东倒西歪的醉汉和偶然刚刚才抵达小镇的新客人, 所以老板很快就收回了惊讶的目光,笑了一下后, 指着那些倒了一地的男人们说:“大多数男性旅人——包括小部分的女性旅者都十分热爱酒类,而且他们都十分善于与各个素不相识的陌生人用共同饮酒的方式建立友谊。”
“大多数?”戴维希扬了下眉, 下意识地想到了依旧在楼上房间里睡觉的萨德埃斯, “我也到达过许多个不同的旅馆,在深夜时看到的景象大多都是相当混乱的, 看起来每个人的酒量都有所不同,这样对他们这种建立友谊的方式没有影响么?”
“当然没有。”老板一边擦着手里的餐盘,一边继续解释道,“最先倒下的那个往往都会被狠狠嘲笑一番,但依旧清醒着的家伙们就会立刻寻找自己的下一个目标,直到酒馆中再没有人可以清醒地站立着为止。这些家伙在第二天醒来后就会互相指着对方的鼻子哈哈大笑,而且还会为昨天晚上被他们打坏的一些酒馆器具向我付出赔偿。总的来讲,还挺和谐的。”
戴维希点了下头,不再提问。酒馆老板说的这些和他的认知大半相同,所以他也没有必要再继续询问类似于酒Jing对人体的长期影响这一类的问题。像这类问题的答案通常都很简单——每一个在酒馆中落座的、以接受委托为生的勇士们,都早就做好了第二天就命丧他乡的觉悟,那么酒Jing或许会为身体带来的一段长时间负担,又算得上什么呢?
至于喝酒的时间段,戴维希相信这些家伙还没愚蠢到会在执行任务的头一天晚上喝个烂醉。
更何况就单以这些流浪者的身体素质和能量运作速度而言,正常情况下来讲这点程度的酒Jing根本无法从根本上侵蚀他们的身体,顶多会让人第二天起床时头昏脑涨得忘记开门,导致一下子倒在门上装个头破血流。
这样思考了一段时间后,戴维希端着自己那杯酒,又向酒馆老板要了一杯新的,拿着两杯酒一起走上了楼。
走到萨德埃斯房间门口的时候,他特意往走廊尽头那扇窗户的方向看了一眼,大约估算出现在是早晨什么时候之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