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了,难免要感冒。
季谨言一番真情实感地表白被她无意间略过,不知是不是自己说的太浅白还是她婉拒自己的意思,只是见她打了个寒战,明白此地确实不宜久留,便道:“先回去再说。”
况且周围还有禁卫军看着,季谨言也不太好说太出格的话,他寻苏语已是闹得全城沸沸扬扬,再有点什么被传出去,他俩都不要做人了。
“嗯。”季谨言一松开她,苏语就要站起来蹦跶,不料只起身一点,腿一软又跪回地上。
“嘶——”她倒吸一口凉气,还没来得及看看,季谨言比她还迅速地蹲下,二话不说撩起她的裤脚,大致检查了一下,冷下声道:“是之前绳子绑太重了。”
“行吧。”不能起来蹦跶的苏语深表遗憾,“那你搭把手,扶我回去呗。”
“你都伤这么重了!”季谨言忽然才像意识到两人举动不太合适,连忙缩回手道,“我背你走。”
苏语被他的飞快移开的手略一烫,自己放下裤管,又笑道:“麻烦你啦。”
她本来觉得这话只是礼貌的场面话,也未曾多想,只是一向直男脑的季谨言却在这个时候开了七窍玲珑,做起了阅读理解,联系刚才失败的表白,不禁觉得这是苏语与他刻意疏离的话。
他伞也撑了,抱也抱了,话也说了,自以为把能做的都给做了,但这姑娘不知是怎么回事,就是不接他的招。
若说换了平时他的性格,这也就过去了,但今天不知是汹涌江水冲昏了他的头脑,还是夜间人类荷尔蒙激素飞增的缘故,他竟想执意把这件事挑明了讲。
旁边一位情商堪忧的禁卫军见两人相对无言,不看气氛插话道:“皇上,要不小的找人来……”
“不用!”
季谨言再也不想硬生生收敛起眼中的爱意,压抑自己澎湃的感情,立刻驳了他的话,把先前的一切顾虑尽数抛之脑后,上前做了他这辈子最大胆的举动。
苏语还揉着小腿,满是迷茫中,突然眼前之人上前一步将她打横抱起,她脑内尚未做出应对指令,手先一步下意识紧紧环住他脖颈,大约两三秒后才反应过来自己是被公主抱了,整个人心跳骤升,肾上腺素飞飙,努力张嘴想说些什么,却发现根本说不出话。
“你这么善察人意的人,难道真不懂?”季谨言的声音就在她耳边响起,轻微的叹气声却重重地叩在她心上。
“你听着,我特别,特别,特别,特别愿意被你麻烦,比你想的更特别。”季谨言深吸一口气,努力使自己的声音听起来平静一点。
或许是怕苏语仍旧听不懂,他顿了顿又补充道,“这辈子都愿意。”
不等她有任何反应时间,他就抱着她往回宫路上走。
是否会闹得满城风波,是否会遭来流言蜚语,在抱起她的那刻全然释怀。
他不是这个世界的人,自然并不在乎这的人如何看他,又会如何疯传谣言。而这个世界他所有的,也仅有苏语一个人罢了。
在他心里始终没把自己当过皇帝看,这是他高中三年一直以来想做的事情,他今天做成了,这就够了。
苏语整个人依旧处于懵圈状态,索性大脑放空靠在他肩头,蹭着他依旧shi透的衣袍,咯咯咯傻笑起来。
季谨言故作平日冷静的仪态道:“笑什么?”
苏语埋在他肩上,用几不可闻的声音道:“我也是。”
季谨言是真没听见:“什么?”
“没听见拉倒。”苏语又笑得见牙不见眼,看着眼前距离自己不到几厘米的俊俏脸,一口亲了上去,只见眼前人脸以可见速度红了起来,不过一会儿从脖子红到耳尖,心情大好,哼起了猪八戒背媳妇的调,“老猪俺今天喜洋洋,背着俺的新媳妇,一边走一边唱……”
旁边明明是猫却吃了一嘴狗粮的春卷慢条斯理地跟在他们身后,大有自家猪长大了终于会拱白菜的欣慰。
至于被皇帝秀了一脸恩爱,闪瞎眼的禁卫军一行人,也只能默默念叨着非礼勿视跟在身后,连头都不敢抬一下。
季谨言力气不小,苏语又实在娇小轻盈,加上他今日心情大好,本来不算近的路程被他轻轻松松走完也不觉累。
待到回到行宫的房间里,季谨言把苏语温柔放下时,两人神魄才像终于归体,恢复意识。
苏语抬头望着眼前人,嘿嘿笑道:“没想到啊,季同学,深藏不露,一玩就玩个大的。”
季谨言这才后知后觉不好意思起来,眼神移向别处道:“我、我去叫人给你准备热水,你洗个澡,别着凉了。”
苏语确实觉得身上黏糊糊冷冰冰不舒服的很,但这种情况下肯定是撩人更有趣:“行吧。但你是不是该把欠我的先还一下?”
“什么?”季谨言有些慌神,语调也飘了起来。
苏语眼里满是调戏意味的笑:“我刚刚亲了你一下,你不该回我一个?”
“我这就去给你准备热水,今天早点睡吧。”
见人落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