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话,一边挪动了一下身体,手自然地垂放在阿慎的屁股蛋上,用力揉了揉,竟没吵醒阿慎。
李辰冷笑,“还说心疼孩子呢,现在到玩上了。”
“艹,老子之前是在给他上药,现在是堵著不让药流出来,这样药性才发挥的好。”莫启达撑起上身,把Yinjing又往阿慎身体里挤了挤,“对了,这几天都让我给阿慎上药吧。”
李辰无所谓地道:“随便你,记得给钱就行。”
莫启达笑骂了一句,“你可真是个吸血鬼!”顿了下,“几点了?”
“早上七点。”
“又过一天了?”t
“嗯。”
“我去啊。”莫启达抱著熟睡的阿慎坐起来,让他趴在自己身上屁股埋著自己的Yinjing接著睡,“在你这日子过得真快,不知今夕是何夕。”拍拍阿慎的屁股,“你儿子真他妈是个宝贝。”
“那行,这几天就让你跟著你的宝贝单独过几天,老子出去一趟。”
“又出去鬼混啊。”
“废话。”
“你可真是身在福中不知福,要我有你儿子这样的宝贝在家,我还恨不能死在家里。”
“你可以在我家死,但死之前把送葬钱准备好。”
“你个──”莫启达真不知该说什麽好了,“真他妈掉钱眼里了。话说你这就出去,不跑我不给钱就跑了?”
“怕,所以你现在把钱给我。”
莫启达一阵无语,抱著阿慎火热的身子虽然万般不舍还是放下把Yinjing抽出来,进脱衣服的房间给这钱串子找钱去了。
拿了钱李辰就走了,莫启达蹲在沙发边看著阿慎熟睡的脸,伸手捏了捏,笑了笑。想到接下来几天屋里就他们俩,眼前这小男孩完完全全属於他,心中就格外的舒爽。
如果硬要阿慎选择的话,阿慎觉得莫启达还比较像个家长,至少他没让自己饿过,虽然煮菜的手艺没李辰强,但只要阿慎说饿,总还是能立刻就吃上食物。
只要莫启达别一天给他上七八次药就好了。
也不知是不是阿慎年纪小恢复快,让莫启达麽频繁的“上药”,他身上的伤痕很快就消除了,就连後面的洞也没这麽火辣辣了,而且据莫启达说,又渐渐紧窒如初。
本来莫启达想多待几天,可一通电话打来,他不得不明天就回去,实在舍不得阿慎,可也没办法,要离开前的几个小时,为弥补错过的这几天,他有点顾不上阿慎身体才恢复一点,狠Cao了阿慎好几次,还在浴室里把阿慎Cao得失了禁,夹著他的大Yinjing低泣著尿了出来。
离开前,他又给阿慎好好地“上了药”。
“你爸也不知道什麽时候回来,这钱你自己拿著,家里东西吃完了就出去吃,药家里还有很多,不舒服就抹上,莫叔叔走了,下回有空再来看你。”
摸宠物一样摸摸阿慎软软的头发,把两张大钞塞进阿慎的手心里,最後低头含上阿慎的嘴,亲了好久,才不舍得起身离开。
趴在床上休息的阿慎在他走後,把手里的钱紧紧攥住,他知道,只要有这个,就算李辰不在,他也饿不著了。
莫启达走後三天,李辰也没回来,似乎很放心这位朋友在家带孩子,等家里没多久吃的了,阿慎就离开了家上街找吃的,他有钱。
阿慎知道钱的重要性,没敢多花,走到街上最後吃一碗以前最想吃的热腾腾的牛rou面就心满意足地往家里走,这时一辆车停在他身边,一个人靠著车窗叫他:“宝贝,还记得伯伯不?”
阿慎歪著脑袋一脸茫然。
“伯伯之前还上你家玩过一趟,就不记得了?”这个男人笑咪咪地,“还给你带了不少好吃的。”
毕竟事情没过多久,就算阿慎一向不怎麽认人的脸,但隐约还有印象。尽管如此,他还是不作声,黑黑的眼睛就这麽望著这位中年男人,不说话。
中年男人似乎也不需要他的回话,笑得很亲切,“上车,伯伯带你玩一圈。”说完见阿慎没动静,又加了一句,“伯伯给你买好吃的,还会给你钱。”
不知是哪一句触动了阿慎,沈默了片刻,他在中年男人的示意下,打开车门坐上了副驾驶座的位置。
中年男人倾过身给阿慎系安全带的过程中,一嘴巴咬上阿慎的耳垂,极其色情地舔弄著,“好孩子,伯伯这几天可想你了,没曾想还能在路上遇见。”
好不容易系好安全带,手把阿慎双腿分开,探入他的胯间用力地揉了揉,然後才发动车子。
一路上,只要不怎麽需要使用右手,中年男子就会去揉阿慎的大腿,胯间,甚至从阿慎的下摆探进去,摸他的身体。
最後中年男子把车开入一个偏僻的地下停车库,停车库灯光昏暗,而中年男人需要的就是这种气氛,他把阿慎坐的椅子放平,就把身体压上去摸阿慎的身体。
“好孩子,好孩子,叫伯伯。”
“伯伯。”
“乖、乖,真听话。
中年男人的大嘴一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