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以直接找到卧房门口来。
霍振北一脸不虞的起身,整理了一下自己的衣服,开了门语气不太好的问道,“怎么,想通了,肯说了?”
见刘方平点了点头,他才出了房门,合上,对着他说道,“到书房说。”
其实关于刘方平隐瞒的那些事,霍振北已经能猜的八九不离十了,当初让他留下也是看中了他可能对苗寨的那些了解而已,现在看来,这个人带来的麻烦可能远远超过他能带来的好处了,他甚至于觉得当初直接任他们离开了或许会更好。
霍振北在书房随意的指了张椅子让他坐下说。
刘方平不敢坐,推辞,见霍振北不理,才拘谨的坐了个椅子沿。
“大人,我不是故意要隐瞒……”刘方平一开口就是道歉。
霍振北抬起手打断了他,“说点有用的。”
他问道,“你和妻子成婚后并非是妻子跟着你搬了出来,而是你搬进了你妻子家里?”
刘方平点头,“苗女不可外嫁,但可以招婿。”
霍振北并不想知道理由,他只要结果,因此他继续问道,“你们离开的原因确实是因为你儿子,但并非是因为别人的流言蜚语,而是他们想烧死你儿子祭神?”
刘方平继续点头,一想到他们要烧死自己儿子的原因,眼神便凉了凉。
“好了,说说你还有什么瞒着我吧。”霍振北的身体呈现一副放松的样子,手轻轻搭在桌上,用中指慢慢的敲着桌子。
刘方平听着那轻轻的“咚咚”声却不知道自己还有什么可以说的,似乎自己隐瞒的对方都知道了。
霍振北等了半天没等到对方开口,语气凉凉的说道,“你不打算跟我说苗寨那边的人并没有停止对你们父子的追捕吗,这甚至会危及到你身边的人,你就是这么报答你的救命恩人的?”
“怎么会?”刘方平开口,他的语气里似乎也全是震惊,仿佛完全不知道这件事。
然而他在霍振北这里的信任基本已经没有了,所以即使他的震惊不似作假,霍振北也不相信,何况不管他知不知道这都是既定事实。
霍振北停下了敲击桌面的动作,身体微微前倾,对着刘方平说道,“所以,你是不是该告诉我一些对手的信息,让我能多做些防范呢?”
苗寨的人想杀死刘安,而霍振北却救了他们,说他们是对手也不为过了,何况霍振北与他们的冲突更不止这些。
刘方平看着霍振北,似乎还有些犹豫。
他虽然并不算是苗寨的人,但在那里住了十几年,有些东西,比如要保护苗寨的隐秘,这些观念也有些根深蒂固起来。
霍振北并不逼他,只是不轻不重的说道,“一边是要夺你儿子性命的人,一边是极有可能被你牵连的救命恩人,呵,你还真是重情重义呢。”
这话说得让刘方平羞愧起来,他终于下定决心似的说道,“大人,你想知道些什么,我一定知无不言言无不尽。”
即使这样,刘方平作为一个外面入赘进来的女婿,又常年离群索居的,所能提供的信息并不多,不过能大概知道苗寨内部的权力构成,以及大祭司和他比较亲近的几个人的大致性格也算是有所收获了。
苗寨和官府不一样,即使是掌管整个寨子的大祭司也不会永远坐在高堂之上,他们会经常有些节日,祭司与大家一起庆祝,平时的时候祭司也和大家住的不远,所以比起平民永远不会知道皇帝是什么样,苗寨里面的人却大都知道祭司是个怎样的人,只是这仅限于苗寨内部,出了寨子,外人就不知道里面到底是什么样了。
刘方平说完,小心的看着霍振北,“那,我和小安……”
知道了苗寨的人居然还在试图把他们抓回去之后,他也开始有些担心起他们的安危来。
原本他只是怕回到这里会遇到苗寨的人,从而被他们抓回去,却没有想到原来寨子里的人竟然一直还在找他们。
对于他们父子的安置,霍振北也有些烦,衙门这里根本就不安全,不然他也不会听到消息之后就匆匆赶回来,但是如果安排在外面,又太明显了,何况外面也不一定安全。
只是霍振北没想到还没等他想到什么两全之策,苗寨居然就来人了。
对方并没有如霍振北所想的,偷偷的潜到他的后院把人带走,而是直接光明正大的到了府衙,就站在那块明镜高悬的牌匾之下,毫不客气的让他把人交出来。
而他的师爷,他的捕快,站在旁边一句话都不敢说,甚至还是师爷把这个人请进来的,那恭恭敬敬的样子连霍振北都没看见过。
霍振北看着眼前这个穿着汉人衣服的人明知故问道,“你是谁?”
师爷在旁边替那人答道,“他是大祭司最信任的人。”
那人没有说话,算是默认了师爷的这个介绍。
他原本以为霍振北听到这个消息就算不会对他恭敬三分,至少也该吃惊一番,谁知道他的脸色半点没有变,他便语气不好的说道,“你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