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了解吗?”
刘方平摇摇头。
他成婚之后就一直在苗寨,之后为了刘安,又搬到了更偏远的地方, 跟县衙里的人几乎没有接触更别说了解了。
晏姝见他摇头, 有些失望,但还是不死心的问道,“一点都不知道吗?”
刘方平努力回忆了一下,有些不确定的说道,“似乎前任县令和其他人有些不和。”
他这个也是偶然听宅子里面的人说的, 说什么他们大祭司似乎对这个县令和恼火,倒是对其他人还算满意,刘方平便猜测,应该是县令和其他人的做法不一样, 这应该算是不和吧。
“不和”这一点对晏姝来说并不算是什么有用信息,谁也不会和谁的关系都很好,彼此之间有点不和很正常,再说她也不知道前任县令是怎样的人,也无从判断这不和到底是哪一方的责任。
晏姝继续看着刘方平,似乎想从他得到更多信息,但刘方平确实对这个是一问三不知,只能摇头。
晏姝有些失望的看着霍振北,看起来十分手足无措的样子。
霍振北抬起手摸了一下她的头道,“船到桥头自然直,现在想再多也不过是杞人忧天而已,不如放宽心。”
晏姝也知道大概除了“放宽心”也没有别的办法了,只能点了点头,脸上却是一副十分失落又担忧的表情。
霍振北也不想看到晏姝如此担心的样子,但这种事他也没办法控制,总不能说他曾经当官十几年,就算治理不好这一方小小的地方,也不可能让自己陷入危险之中吧。
没办法,他只能找些事给晏姝转移注意力。
“我们刚到此处,我看着府里许多东西还不齐全,不如我们明日出门添置些东西吧,今日你就看看有什么需要添置的。”霍振北说道。
或许是上任县令本就是个不拘小节的人,又或许是他惨遭横死,府里的人介意,把她的东西都烧了或扔了,总之这府里不仅院子看起来荒凉,屋里的布置也很简单,几乎和客栈差不多,除了基本的必须品就没有别的了。
晏姝听霍振北这么一说,也觉得屋子确实太空了,虽然在这里不必跟在他们自己那个小院子似的连厨房这些地方的东西都需要自己添置,但是把自己屋子里布置一下还是应该的,因此晏姝也不在刘方平这里纠结了,而是回去仔细看了一下他们院里的各种东西,在脑中思索了一边,又和霍振北商量了一下,便把要买的东西列了一份清单出来。
霍振北看了一眼晏姝的清单,居然还有花种?
他问道,“你要种花?”
一般人若是想要把院子布置的好看一些,都是请个园丁移栽一些花的,霍振北倒是没有想到晏姝会直接买花种。
晏姝点了点头,“我对这里也不是很熟悉,怕自己一个人没事干,买些花种刚好可以打发时间。”
这是不怎么出门的意思了。
霍振北倒是支持她不出门,因此没有再多问,再看了两眼她列的单子便说道,“就照这些买吧,其余的,若是在路上看见了想买的再买吧。”
“好。”晏姝说着收起了那份单子,又在脑中思索了一番有没有什么落下的,发现没有之后这晚才安心睡觉。
虽然列了单子,但因为两人对这里并不熟悉,加上霍振北此行就是想要带晏姝散散心的,所以他们第二日出门之后倒也没有直奔目的地,而是在街上慢慢的逛了起来。
这里苗人和汉人混居,还有些羌人之类的外族人,所以路边摆摊的乃至行走的穿着倒是也各有特色。
霍振北走着走着便在一个脖间带着Jing致银饰,穿着也显然不是汉人的摊前停了下来。
摊主是个二十多岁的女子,因为他们的发饰和汉人不同,也看不出来是妇人还是姑娘,霍振北也没有称呼这女子,直接低头看起了她卖的这些东西。
她的摊上大都是一些小巧的银饰,还有一些香囊,看起来都是很Jing巧的东西,霍振北看了一会儿,伸手拿出了一副耳环。
摊主十分热情的介绍道,“这耳环是纯银的,您看这手工,是我丈夫耗了三天一点一点雕出来的。”她说着,看着旁边的晏姝道,“这是我们族里特有的花,称夫人的美貌刚好合适。”
这副耳环的Jing巧之处是尾部坠了一朵不知名的花,两只耳环的花还不一样,一朵是半开的,一朵是全开的,大约是故意这样,取个意境。
这种东西一看就是买个自己的,晏姝在旁边扯了扯霍振北的袖子,“公子,不用了。”
这种纯银的饰品光是人家本身做出来就要不少银子,肯定不便宜,晏姝节俭惯了,觉得这种东西买来太浪费。
霍振北见晏姝这样,倒也没有直接大手一挥就让人把东西包起来,而是问道,“这个怎么卖?”
“二两银子。”摊主说完似乎是怕霍振北嫌价格高,赶紧补充道,“您别看这耳环不大,但都是实打实的银子打出来的,一点不掺假,光原料就用了一两多银子,我这价格实在没有开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