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再睡下去了。
晚风掀开被子起床,拿上洗漱用品和衣服,准备去卫生间洗个澡。
一开门,辛宴和沈又西看见她直接扑了上来,三个女生又笑又闹,又倒回了床上。
女生间的话题绕来绕去,最后还是绕到了男女关系上。
晚风在两个八卦Jing的威逼利诱下,把在一起的过程全交代了个遍。
辛宴和沈又西听完,皆是同一个反应:“徐岁青用一首歌就把你搞定了?”
晚风想解释,可不知从何说起,最后只能点点头,“……也可以这么说。”
辛宴扶额,恨铁不成钢的模样,“你这也太好追了吧!”
沈又西附和道:“对啊,我都做好你会带个台湾男朋友回来的心理准备了,怎么最后还是吃窝边草啊!”
晚风哭笑不得。
晚上一群人嚷嚷着徐岁青请客吃饭,闹到半夜才消停下来。
晚风今晚喝得有点多,回家后去楼顶吹风,打算醒醒酒。
半年多没住了,楼顶也大变样。
多了个秋千和小亭子,养了些绿植,这个季节正是开花的时候,夜风一吹,花香扑到鼻尖,好不惬意。
晚风到秋千上坐下,脚一踮,秋千轻晃两下,什么倦意都没有了。
晚风正享受得不亦乐乎,突然感觉身边的座位沉了些下去,转头一看是徐岁青。
“你怎么也上来了?硕哥不是要拉着你喝通宵?”
徐岁青喝了好几瓶啤酒下去,脸上看着也还好,若不是开口说话带出些酒气,也看不出他喝了酒。
“他战斗力不行,喝趴了。”
晚风浅浅笑,靠在徐岁青的肩头,与他闲聊:“硕哥瘦了好多,今晚看见他差点没认出来。”
徐岁青懒散地任她靠着,“差不多三十公斤,是得变个样。”
晚风很吃惊,坐直看他:“他受什么刺激了?”
“辛宴说不喜欢胖的。”
果然是因为她。
晚风认识辛宴这么久,没听过她选男朋友还有这个标准。
怕只是一句,应付张硕随口说的借口。
“硕哥他喜欢宴宴,也……三年了啊。”
作为旁观者日复一日地看着,不觉岁月长,这么说出口,连晚风也恍惚了几秒。
“习惯才是最可怕的毒/药。”徐岁青漫不经心地玩着晚风的头发,“在习惯面前,三年又算得了什么。”
晚风若有所思地点点头,没有说话。
大概是酒意上了头,徐岁青难得感慨一番。
“长情一生,爱只增不减都是不切实际的幻想,因为生活最终会归结于平淡,我没法向你承诺,会永远跟你保持热恋的新鲜感,我只能做到一件事。”
晚风握着他的手指,小声问:“什么事?”
徐岁青牵起她的手,放在嘴边,轻吻她的手背,虔诚地说:“尽我所能对你好,哪怕爱情变成亲情。”
“你突然好严肃……”晚风心跳不已,想笑又极力克制着。
徐岁青抱紧她,已经分不清这是在梦里还是现实。
“我怕酒醒了,就说不出口了。我更怕我不说,你一直担心我不够爱你。”
晚风愣在那里,直到听见徐岁青入睡的呼吸声,才回过神来。
“……傻子。”
——
幸好第二天的志愿者面试是下午,给了徐岁青足够的醒酒时间。
吃过中午饭,两个人来到面试的等候教室。
刚过一点,距离面试还有一个小时,晚风本以为他们算来的早的,一进教室看见三三两两凑一堆聊天的人,才开始有了一种竞争的感觉。
而且,晚风看见了陈璐。
陈璐也看见了她,眼神交汇不过三秒,晚风还在犹豫打不打招呼,对方已经起身离开了。
疏离之意,不言而喻。
教室的黑板上张贴了今天的面试名单,晚风看到最后,编号已经破了五百。
“这么多人,最后选多少?”
徐岁青依然没什么紧张感,“50来个吧。”
晚风傻掉了。
徐岁青看她又要犯老毛病的前兆,提前打了个预防针:“面试主要就是测试英语口语水平,你有什么可紧张的。”
晚风在他身边坐下,不安地绞着手指:“这些在场的,应该也不会差到哪里去吧?”
“也没好到哪里去。”徐岁青看向冲左上方连对话的四个人,“听听,连international的发音都是错的。”
话毕,又指着另外一边在桌上写稿子的,“看,这个点了还在埋头写,以为是四六级考试吗?”
“还有后面的,说着说着能冒出方言来。”
“对了,你左边那两个,穿着T恤就来了,这不就等于脸上挂着‘重在参与’四个大字?”
……
徐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