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埋怨我。”
陶夭夭撇嘴,把每样菜都放盘子里,又拿了两双碗筷,“过来吃吧。”
南宫沉坐在陶夭夭对面,先吃了两口才,然后才开口,“陶夭夭,你别以为我看不出来,你肯定是有事求我对不对?”
这个女人要是没事,不知道想躲多远呢,怎么可能送上门来。
陶夭夭被说中了心上,脸上讪讪的,不过随即掩饰道:“我不是忽然良心发现了吗,还是觉得你比余额好,所以才来找你了。”
呵,呵呵,呵呵呵……
南宫沉用那种怀疑对方就是卧底的眼神看着她,“你这话也就骗骗鬼,我认识你多长时间了?你身上有几根Yin\\.毛我不知道?”
陶夭夭真想用热水泼他,“南宫沉,你能不能文明点,怎么什么都说?”
南宫沉低头吃东西,好像刚才说混话的不是他那么坦然自若,还点了点头,“果然还是原来的味道。”
陶夭夭深嘘了一口气,她必须要保持平常心,否则没等拿到羊毛呢,就得被他气死。
忍了!
岂料刚吃了几口放,南宫沉又放下了筷子,目光含有深意的看着她:“夭夭,不是我非要说混话,是真的憋的很辛苦。”
陶夭夭的脸刷的就红了。
南宫沉也不管她,继续说:“你想想,我们最后一次还是多久之前的?”
“而且就那么一会,也解不了渴啊!”
一想到那次的洗手间时间,还有隔断外余母的声音,陶夭夭羞愧的脸都渗出了血。
可是南宫沉怎么能说的这么坦然?
“南宫沉,”她啪的把筷子拍在桌子上,厉声道:“你再胡说八道,我……”
陶夭夭还没说完,南宫沉已经夹起一块藕片递到了她嘴边,“来,垫垫肚子再发火。”
一拳垂在棉花上,陶夭夭别过脸,不肯接他的东西。
然后南宫沉继续不要脸的说:“我知道你有求于我,还不能跟我说,没关系,我不在乎,但是,想从我这得到什么先得让我占够了便宜,否则我继续隐身状态,你自求多福吧。”
陶夭夭这次只是翻了下眼皮,像看着什么最恶心的东西似得看着他,“南宫沉,你不觉得你太不要脸了吗?”
南宫沉放下筷子,目光沉沉的看着陶夭夭,反问:“你知道我是做什么的吗?”
陶夭夭梗了一下,“不是经商的吗?”
南宫沉点头,“你见过几个商人要脸还能赚到钱的?”
陶夭夭:“……”
跟南宫沉斗嘴,完败!
晚饭后,南宫沉跟皇上他二大爷似得,靠在沙发上,不停地命令陶夭夭给他干这干那。
一会沏壶茶,一会倒杯水,后来连点烟都让陶夭夭做了。
陶夭夭气的牙痒痒,可还是忍着。
不过随即她就想到了好主意。
陶夭夭暗暗的把剪子藏起来,然后问南宫沉:“那个,我给你捏捏肩膀怎么样?”
南宫沉考虑了一下,好像很为难的样子点头,“好吧。”
陶夭夭磨了磨牙,忍了。
然后她刚走到沙发后边,南宫沉突然喊了一句:“等一下。”
陶夭夭停下才伸了一半的手,“你还要干什么?”
南宫沉转头看着陶夭夭,“那个你把你的化妆镜子拿来。”
“屁事真多,”陶夭夭一边嘀咕着一边去了浴室,拿出那个能立在桌子上的大镜子,比正常人的脑袋还大一圈呢,看着南宫沉,“你又不化妆,你用它干什么?”
南宫沉用下巴点了一下茶几,摆上边。
也不知道他搞什么鬼,还是按他的吩咐放在了茶几上,陶夭夭再次走到南宫沉的身后,准备给他按摩。
南宫沉弯了下腰,把镜子面对着自己,然后靠到沙发上,满意的点了点头,“这会好了,你按吧。”
陶夭夭心里还美美的,马上就能薅到他的头发了,摆脱这个混蛋,可她刚一低头,立刻就看见了镜子里映出个自己,一举一动全都清晰可见。
陶夭夭:“……”
恨得咬牙切齿,玛德,南宫沉就是故意的吧。
然后南宫沉转头:“夭夭,你是不是觉得我特别聪明?”
陶夭夭只想拿剪子在他脑袋后面戳几个血窟\\.窿。
已经两天没见女儿,陶夭夭想的厉害,早饭过后直接就来到了余家,却在大门口被人拦住。
她在余家也住了快两年,这里谁不认识她,怎么说也是名义上的少nainai呢。
可今天根本没人买账。
管家还告诉她:“余先生说了,放您进来可以,但是只要您进来就再也不能放您出去,24小时都要看着,这样……您看,您还进吗?”
没想到余额做的这么绝!
陶夭夭犹豫了一下,如果进去被人控制,她就不能再找证据了。
不行,陶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