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开他,心里对丁黛的打扰愈发气闷。
“没人了。”谢南庭就差没有发誓保证,“大哥不会下楼的。”
宋照水瞪了他一眼,双颊泛红,眼里有几分说不清,道不尽的缠绵之意。
谢南庭在她旁边坐下,双手搭在膝盖上, 宛如正在等待老师抽查的小学生。宋照水以为他要放弃这个念头了, 结果听他说:“那……不然, 去我房间吧?”
宋照水张了张嘴, 双目微瞪,最后憋出一句:“你看我傻么?”
傻子才会跟他回房间,她心道。
可是没过一会儿,她就莫名其妙地跟人回房了。
至于为什么,她只能说自己被□□了,坚决不承认是她看到谢南庭那双眼睛心软了。
心软,嘁,不存在的。
谢南庭的房间装修,就是宋照水最喜欢的“性冷淡”风,简简单单,没有多余的装饰。靠墙有一个书架,下面几排放着书,上面几排整整齐齐地摆放着造型各异的金色奖杯,一眼望过去,十分震撼。
至少宋照水是被震惊到了,她不由自主地靠过去,伸手想要摸一摸,但是又克制住了这种欲望,只是静静地看着。
谢南庭在她身后把门关上,回头见她这反应,便道:“喜欢哪一个,我都可以送给你啊。”
说的好像这是一排布娃娃似的。
宋照水道:“奖杯这种东西,只有自己亲自赢回来,才有意义。”
她看着最上面那一排中间的两个同心环造型的奖杯,问道:“这是金环奖影帝的奖杯吗?”
谢南庭点了点头,伸手拿了下来,硬塞似的塞进她的手里。
宋照水郁闷地看了看自己的指尖:“都落灰了。”
谢南庭闻言,面上一燥,嘴硬道:“毕竟都一年多了。”
宋照水心想,若是自己获得了这块奖杯,她能做到像谢南庭这样不在意吗?
她用纸巾把上面的灰擦了,然后把奖杯递给谢南庭,示意他放回去。谢南庭伸手准备接过来,刚伸过来,指尖就像触了电似的,瞬间缩了回去,看着宋照水:“你自己放。”
她自己放?
宋照水踮起脚尖试了试,根本够不到。
她个子不矮,只怪书架太高。
还要怪自己男朋友故意刁难她。
“你想干嘛?”宋照水回头瞪他。
她疑心自己跟谢南庭在一起之后,眼睛都要变大不少,因为总在瞪他。
谢南庭明知故问道:“诶,你放不上去啊?”
宋照水不言语,看他表演。
谢南庭便走到她跟前,道:“我可以抱着你放上去啊。”
宋照水扯了扯嘴角,皮笑rou不笑:“好啊。”
这狗崽子在这儿等着她呢!
谢南庭便微微蹲身,抱着她的腿,朝书架走过去。宋照水稳稳地把奖杯放上去,然后面容平静地揪了揪谢南庭发旋附近的一缕头发,说:“叫你作弄我!”
她没用力,自然不很痛,谢南庭也只是被她吓了一跳。然后他仗着自己是寿星,无所畏惧地抱着人转了两圈,听见她嘴里轻呼,笑着说:“什么叫作弄,这才叫作弄。”
他的膝盖碰到床柱,便顺势跌在了床上。
那床铺着灰白色床单,弹性极好。宋照水跌下去的瞬间,感觉自己被弹回来了,结结实实地撞进谢南庭的怀里,然后两人又再一次跌回去。
她长发未束,鸦羽般散开。
谢南庭呼吸变得有些急促,眼神飘闪,大概是想看的东西太多,完全每个定点。
宋照水推了推他,把脸扭到一边:“你起来呀。”
她说话的声音太轻,已经输了阵。谢南庭没动,说:“刚刚没做完的事,现在继续吧。”
刚刚没做完什么呢?
哦,生日礼物还没要到。
他的眼神终于定住了,紧紧地盯着宋照水的眼睛,说:“大家都说吻技是需要练习的,你都不配合我。”
宋照水嘴快,说:“你可以练习用樱桃梗打结啊。”
谢南庭皱了皱眉,显然是没听说过这个东西。但是无所谓,他知道宋照水这是在推辞。
什么樱桃梗,他为什么要练习用樱桃梗打结?明明有更好的选择不是么?
床单上是他的气息,双唇间是他的味道,好像突然之间,这个世界就再也不剩其他了。
宋照水觉得谢南庭约莫是看了什么不该看的东西,一次比一次更容易激动。他教她吐息,还有空嘲笑她憋红的脸。她气结,词穷,居然没法反驳他,任由他按着自己胡作非为。
无人打搅的下午,安静祥和。有人在为案上的文件头疼,有人惆怅于猫睡着了她是不是该把猫叫起来继续玩,还有人微微喘着气,孜孜不倦地探索提高吻技的途径。
窗外飘着雪,玻璃内壁覆上了一层白色的细密水珠。
谢南庭把脸贴在宋照水脖颈,鼻尖刚好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