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土匪,但是日子却比以前好多了,人也自由,不用看谁的脸色,更不用担心惹了别人的眼受排挤。
更何况如果不是跟着夫人,她哪里能遇到那么好的男人.....
一想到自己喜欢的男人,春环又如泄了气的皮球,小声道:“您还有小少爷呢,再说了,大王那么疼您,遇见您的人也都是喜欢您呢。可......我只是个丫头,配不上他。”
陆嘉卉叹气,拿手指头戳戳她脑袋:“说你笨还真是笨。你自己在这自怨自艾的,说不定李洛根本没将这事儿放在心上。他若真嫌弃你的身份他能对你好?”
说到这个,春环总算露了点笑容。自打那次他挨了三是板子受了伤,她尽心尽力的照顾了十多天之后,他就再也没冷过脸,以前还期期艾艾的不肯说好听的话,这些日子以来却好像突然开了窍一般对她殷勤备至,虽然还是不喜欢说好话,但是偶尔流露出来的眼神和只字片语却让她乐坏了。更别提这些天他隔三差五的给她送来的小东西了。
“嘿嘿。”春环傻笑两声,放了心,“我也觉得他不是这样的人。”
陆嘉卉毫不客气戳穿她,“刚才也不知是谁自怨自艾觉得自己配不上他呢。”说着陆嘉卉还捏着鼻子学了春环两句话。
春环嘿嘿直笑,在炕上滚来滚去的小山子听见她俩说话也瞧着她们,然后伸着胳膊拍打着炕。
陆嘉卉将手中的布料和纸扔给春环,“去给我剪剪布料。”
春环拿着纸张辨认许久,总算明白了陆嘉卉的想法,当即拿了剪刀将布料铺在炕上咔嚓咔嚓剪了起来。
陆嘉卉一边逗着小山子一边道:“你就放心就行,我听你家大王说李洛家里好像是没什么亲人的,等你嫁过去就能当家作主,到时候我给你一份丰厚的嫁妆,你就舒舒服服的当个少nainai吧。”
被她一说,春环难得羞涩,“还早着呢,说不得人家根本没想娶我呢。”
陆嘉卉也不逗她了,笑道:“那昨日李洛来找我说想娶个姑娘.....”见春环猛的抬头又羞的通红,揶揄道,“难不成不是想娶你?”
她坏心眼的笑,“哎呀呀,这一腔热情居然没对人,人家没想娶咱们春环呢。”
“夫人。”春环气的跺脚,捂着脸转身就跑。
鱼朗从外面进来,好奇道:“这丫头怎么了?”
陆嘉卉正拿着春环减好的布料准备逢小裤衩,闻言笑道:“还不是说李洛来求娶,害臊了。”
鱼朗想到李侍卫那张冷脸也笑了,“本大王四大护卫就属他不会说话,竟然是头一个要成亲的。不过现在不是时候,就是成亲也得等咱们回京了。”
他说的怅然,现在已经六月底,从他离家出走到现在已经两年了。
这两年来说不想父皇和母后那是骗人的,但现在说要走了,却对这盘龙山有了不舍。
两年前他来到盘龙山,在这成亲又有了孩子,很多美好的回忆。
一旦回了京城,再想要这样的日子怕是不能有了,就是他们有这这份心,他的好哥哥们也不允许了。
陆嘉卉听到这也是一阵沉默,比气鱼朗土生土长皇宫人,她可是个大山里出来的曾经的大户人家的小寡妇再嫁的。
若是鱼朗当真是土匪也就罢了,偏生鱼朗的地位如此尊贵,两人地位天差地别,就算有了儿子,她的身份依然让人诟病,说不得还会成为别人攻击鱼朗的把柄。
当然,这些她现在不愿去想,她总是相信自己的男人的。
她上辈子就不属于好女人,这辈子她也仍然觉得自己不是什么好东西。别人若不惹她那么她也和和气气的,愿意对人以真诚,但若是惹了她,那么她可是不管对方是什么人的。
她其实并未对自己的身份觉得不满,只是怕麻烦,怕给鱼朗惹来麻烦。但事已至此,他们也无退路,与其被动挨打,还不如主动出击。
躲在盘龙山他们不能躲一辈子,皇宫早晚要回。
“确定什么时候走了?”陆嘉卉拉着他的手,温声问道。
鱼朗把玩着她的手,点头:“下月中旬就走。本来我还打算明年回去的,但裕哥儿在这所有人都不放心,所以我们得提早走了。”
“嗯,是该回去了。”
鱼朗笑笑:“该任性的也任性了,该胡闹也胡闹了,是该回去了。”
以前他不懂事,觉得父皇明知大哥之死有蹊跷,却放任自流,将早先查到的证据销毁。由此他埋怨父皇,然后带着人离家出走。
现在想想却又有些理解。毕竟父皇不是他一个人的父皇,也不只是他与大哥的父皇,他的父皇有七个儿子,长子已经没了,父皇不可能再搭上其他的儿子,就算那个儿子与长子之死有关,他也只能当作什么都不知道。
但他理解归理解,却不能放过凶手,大哥的仇更是要报,管对方是不是与自己一个爹呢。
他说完,低头瞧着小山子不知什么时候抓过去放嘴里啃的布料,不解道:“这是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