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番,就见不远处出现错落有致的院子。
李得胜心中一喜,猜想哪座院子里住着貌美的寡妇。
而因为官府来袭,山中土匪大部分都去前头抵抗了。后山山路难行,没有熟人根本不可能上得来。鱼朗虽然也觉得多处看守保险,但前头人太多,导致后面人就少了不少。
就在谁都没有准备的情况下,李得胜带了两百余人扮作土匪抄小路上了山,七拐八拐的到了土匪们聚集之地。
待他们放倒一些土匪往里去,就见一对二十多人的土匪在一处院落外来回巡视。李得胜心中一喜,觉得这处院落定是那寡妇落脚之地,当即吩咐副手带人上前纠缠。
他们人多,很快李侍卫带领的人与李得胜的人战在一处,李得胜心痒难耐等不及见心心念的陆寡妇,避开纠缠的众人混入院中。
院中还未受到影响,屋内陆嘉卉听见外面的动静知道官府的人定是从其他地方攻进来了,担心小山子有危险,赶紧将门关上又用桌子顶上。
春环哪见识过这种阵仗,当即吓得面色发白。
陆嘉卉强迫自己镇定下来,吩咐道:“你抱着小山子进地道。”
“那你呢?”春环又急又怕,“夫人您带着少爷下去。”
陆嘉卉看着春环的样子,觉得她该拼一把引开官府的人,她用力挪开屋里角落里的大缸,掀开盖子催促,“快下去,来不及了。”
春环含泪不肯,陆嘉卉却道:“你听我说,这屋外全是小栗子带的人,官府的人往这边过来显然是冲着我来,若是不见我定不会善罢甘休,与其被找到咱们三个都没命,倒不如你带着小山子躲起来,我好见机行事。”
“可是....”
春环话未落就听见门口砸门的声音,陆嘉卉急了,小声呵斥:“还不赶快,你想让我们娘俩都死在你面前吗?”
春环无法,抱着熟睡的小山子被陆嘉卉推入地道。
陆嘉卉将盖子盖上又将大缸挪过来,然后抄起外间放着的菜刀躲到门后。
门口李得胜听不见里面的动静,让手下的人暂且停手,声音放柔了道:“小娘子快开门,只要你乖乖开门,本大人定不会追究你的责任,你看好不好?”
陆嘉卉不吭声,握着刀的手都有些颤抖。
李得胜等了等没等到回答,皱了皱眉,声音冷道:“小娘子别敬酒不吃吃罚酒,跟个土匪有什么好的,倒不如跟了本大人,本大人定将你抬做姨娘,在我李家吃香的喝辣的,等日后有了孩子还能读书识字考状元,你若不识好歹,等我撞门而入,你一样得从了我,还得受些苦楚,你可想好了。”
被言语侮辱,陆嘉卉恨不得拿刀劈了他。但她现在吓得腿都抖了,别说杀人了,现在就是让她说句话她都说不出来了。
她现在只盼着鱼朗能发现不妥或是收到消息赶紧赶过来。
李得胜在门外气恼陆嘉卉不知好歹,越发想要瞧瞧能勾搭土匪头子抢来的她到底是何等的美貌,对手下之人道:“砸门,等老爷我快活够了,让你们也快活快活。”
两个军户自然高兴,大力的砸门。
木板门不堪一击哗啦碎了。
李得胜对两个军户道:“在外面守着,本老爷自己进去。”
李得胜自认为屋里不过是个小娘子,奈何不了他,信步迈入门内。
而门后的陆嘉卉握着菜刀听见李得胜的话,当下紧了紧手,在眼前人影转过来之际一刀劈了过去。
李得胜为官二十年,无功无过老老实实熬到四品知府之位,本想凭着这次剿匪能得尚书大人提携调入京城,却不想色字当头不顾其他独自一人进屋,当头挨了一刀。
陆嘉卉紧张害怕,手握着菜刀砍下去的时候都没多少力量,但恰恰砍在李得胜的头上,将李得胜的头砍开一道口子。
鲜血流了出来,李得胜不敢置信的用手一抹满手是血。
“好你个臭娘们儿....”李得胜怒急,也不怜香惜玉了,也不念及对方貌美如花了,当即就要上前抢夺陆嘉卉手中的菜刀。
陆嘉卉虽然害怕杀人,但更怕李得胜得逞,门口守着的两人听见屋里动静开口询问。陆嘉卉不知哪里来的力气,避开李得胜奋力一刀砍到李得胜的面上。
李得胜眼睛尚且露着不可置信,嘴巴张着,脸上的刀疤迅速流出血ye,整个人往后倒去。
陆嘉卉腿直接软了,刀也掉在地上,整个人都瘫软在地上。
外面传来打斗声陆嘉卉也听不见了,满眼都是李得胜死去的样子,满脑子都是血。
鱼朗听到李侍卫派人传的口信,才意识到自己情敌了,他连忙回转,到了院子外对上厮杀的两伙人。
李侍卫的人虽然少,但个个以一当十,此时已见优势。鱼朗踢开院门就瞧见站在屋门外守着的两个军户,想起屋内的妻儿,鱼朗当即大怒,一刀将迎上来的军户劈成两截。另一个也是一刀,如同切菜一般软倒在地。
屋门已经破碎,鱼朗不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