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伤一般,让春环将她带来的衣物换下来,才老神在在的喝茶。
到了下午郑氏等人去大殿上香去了,没人来通知陆嘉卉过去,陆嘉卉便当不知,春环有些愤愤不平,嘀嘀咕咕了好一阵子,见春喜出去了,陆嘉卉低声对春环说了句话。
春环眨眨眼,“二nainai是要做什么?”
陆嘉卉眯眼一笑,“坏事。”
春环想到郑氏的样子,登时如临大敌,“太太会不会....”
“我什么都不做才死的更快呢,你听见了,她们想将我浸猪笼呢。”陆嘉卉翻翻白眼,像是在说别人的事。
春环义愤填膺道:“太太就是个糊涂的,大爷起死了二爷,现在反倒将脏水都泼到您身上了。还有今日太太简直不像平日的太太,跟变了个人是的。”
“好了,去吧。”
春环一腔热血偷偷溜进郑氏的房间将上午换下的衣物拿来然后递给陆嘉卉,“二nainai,要不我跟你一起洗?”
陆嘉卉换上受气小媳妇的表情,可怜哒哒的端着木盆道:“让母亲不高兴是我的不是....”
她换脸之快,让春环震惊不已,眼看着她端着木盆出了院子都回不过神来。
春喜不明白二nainai做什么,问春环,春环觉得这是她和二nainai的秘密不好外传便道:“不知道呢,好像是太太让二nainai洗衣服。”
春喜有种不好的预感,却又不能做什么。
临近年关,天气寒冷,但寺庙内上香祈福的各家女眷又多。陆嘉卉出了屋便觉得一阵冷,端着木盆的手还未碰水便觉得冷了,她有些自嘲的想,为了膈应郑氏她也是拼了。
各家女眷不乏有人见过一次两次陆嘉卉的,见她额头带上,可怜巴巴的端着木盆便有好事者询问。
陆嘉卉眼泪吧嗒吧嗒往下掉,一声不吭,端着木盆去了寺庙专供山水的地方。
而这时聪明一回的春环从屋里跑出来,哭着道:“二nainai,奴婢替您洗吧,太太要责罚就责罚我好了。您头上的伤还没处理呢。”
王家同样是清河县大户,与赵家算是不相上下,而且还是竞争对手,王太太今日也是带着家中女眷过来上香,碰巧看到陆嘉卉,心里顿时起了看热闹的心思。
“哟,这是怎么了,这额头上还有伤呢,大冷的天不先看伤怎么还去洗衣服?”王太太见周围人更多,与旁边许太太闲聊,“看这副模样,定是惹了赵太太不痛快了,这媳妇头上的伤在赵家恐怕除了赵太太也没人敢打吧?”
她话一出,看热闹的妇人顿时古怪了起来。
平日都说赵太太为人和气,对下人和儿媳妇都和善,今日却不想看了一场好戏,进门死了男人的寡妇儿媳妇被婆婆打伤不说还不能治伤,而且大冷天的还得去洗衣服。
等等,这里面的衣服倒像是今天看见郑氏的时候穿着的.....
而郑氏等人上完香回来瞧见她们休息的院子门口站了些人,心里顿时有一种不好的感觉。
热热闹闹不嫌事大的太太们瞧见郑氏眼神都变了变。
赵家可是大户,竟然让个寡妇媳妇儿大冬天的给婆婆洗衣服....
而且还是带伤去洗.....
啧啧.....
郑氏带人到了门口瞧见王太太,顿时有些不悦,“王太太好兴致,喜欢在别人家休息的院子门口赏景。”
王太太身材微胖,加上身上穿金戴银,整个人笑起来都有些金光闪闪,“哟,赵太太这话说的,咱们再怎么着也没殴打儿媳妇大冷天的让儿媳妇洗衣服的啊。还是赵太太会□□人,真教人羡慕。”
一听这话,郑氏只觉眼前一黑,若是还不明白陆氏将了自己一军,那她可真就白活了这么多年了。
此刻不说清河县的太太们看向她的目光古怪,就是赵家乐和小郑氏都忍不住看向她来。
郑氏懊恼,悔恨没让人将陆氏看住,心里一股子火差点就要喷了出来,哪管眼前的是些什么人。
好在钱嬷嬷发现不对,急忙拉住她,低声道:“太太不是说身体不适吗,还是先回去再说。”
郑氏回神,怔怔的点点头,匆忙的进了院子消失在众人的眼前。
赵家乐没留意到郑氏的状态,反倒一直在想王太太的话,他跟着郑氏进了屋,问道:“娘这是怎么回事?您为什么打二嫂?为何让她去洗衣服?”
“我什么时候.....”郑氏眼睛瞥见中午换下来的衣裳不见了,顿时皱眉,“将陆氏给我找回来,丢人现眼的玩意儿。”
不等丫鬟去找,陆嘉卉慢悠悠的端着木盆回来了,木盆里放着郑氏的衣服,而陆嘉卉的手冻的通红。
郑氏脸色一变,咬牙切齿道:“陆氏,算你狠!”
陆嘉卉用手指头提起衣服抖了抖上面的水,笑眯眯道:“为婆婆服务,不辛苦。”
春翠将shi答答的衣服接过去,不明白陆氏什么时候来取的衣服。
“你如今不光会顶撞婆婆勾