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嘉卉眨眨眼,不解道:“我反对什么?我嫁过来才多久,我的意见母亲能听?这事啊得看母亲选谁,她选了谁....”
“宇哥儿.....”
一位二十多岁的妇人哭喊着从院门冲了过来。
春环迎上去,“大nainai,您怎么过来了?”
蓝氏一听声音,脸上顿时有些不好看,手抱着孩子却没动。
这妇人正是她怀里宇哥儿的母亲肖氏,此刻正踉跄着跑进屋里,扑通一声便给蓝氏跪下了,“母亲,宇哥儿是您亲孙子啊,您怎么忍心送到别家来。”
蓝氏皱眉呵斥,“有没有规矩了,我如何行事用得着你来多嘴?何况你大伯家那是自家人,哪里是别人家了!再胡说八道我撕了你的嘴!”
宇哥儿听见肖氏的声音,又被蓝氏这一吼吓得哇哇直哭,还伸着胳膊找肖氏,可蓝氏却搂紧了他,讪笑对陆嘉卉道:“这孩子平日可不这样,定是让肖氏吓着了,这最听话的孩子了。还不赶快回去!”最后一句话却是对着肖氏喊的。
肖氏瑟缩了一下,眼睛盯着孩子眼泪儿哗哗直流,“母亲,宇哥儿是我的亲骨rou啊,您不能这样做。”
蓝氏皱眉,“这事儿是宇哥儿他爹答应的,不然我能将你儿子带来?”
肖氏脸一白,有些绝望。
陆嘉卉看着这婆媳这一出,有些头疼,不由的有些闹脾气,“二婶儿,这事漫说我说了不算,就是我说了算你也好歹回家商量好了再来,你们在我这闹腾个什么劲儿啊,是吧。”
蓝氏有些尴尬,却又不死心还想说什么。陆嘉卉直接道,“而且我也说了,我说了不算,真的不算,麻烦您带着您的孙子,您的儿媳妇去我婆婆那里行吗?”
说着陆嘉卉冲春环和春喜使眼色,两人赶紧上前去扶蓝氏,“二太太请,我家二nainai今日身子不舒服,就不多留二太太了。”
蓝氏抱着孩子站起来,瞪了肖氏一眼往外走去,肖氏擦干眼泪对陆嘉卉点了点头,也跟着跑了出去。
三岁的珏哥儿由丫鬟领着,懵懵懂懂的都不知道发生了什么。
蓝氏带着孙子气冲冲的回了家,到了家一巴掌扇在肖氏脸上,“不知好歹的东西。”
肖氏被打的脑仁儿都疼,站在原地半晌反应不过来。
等宇哥儿爹回来听了蓝氏添油加醋一番说,顿时大发雷霆将肖氏又骂了一顿。
过了没几天,蓝氏带着宇哥又来见陆嘉卉,陆嘉卉简直快被气笑了,她甚至都怀疑赵家又二房的卧底了,否则蓝氏怎么那么巧每次都找她歇着不用去郑氏那里的时候。
可她实在不愿见蓝氏,便又称病了。
蓝氏好歹还要脸面,讪讪的带着宇哥儿去了郑氏那里,也不知妯娌俩说了什么,蓝氏离开赵家的时候脸色非常难看。
而陆嘉卉则站在窗户边儿看着花瓶底下压着的一张纸,愣住了。
今夜子时,前来相会。
落款写着尤宇。
哦,鱿鱼大王要来了,陆嘉卉心想。可惜没有烤鱿鱼可吃啊,真是遗憾。
晚上陆嘉卉早早打发春环和春喜出去,自己合衣坐在榻上,等着土匪头子鱿鱼的到来,她倒是好奇这个土匪头子能说些什么。
土匪头子鱼朗二更刚过,便翻过墙头来了陆嘉卉房门外,陆嘉卉听见动静从榻上起身,看着窗边的影子,低声问道:“谁?”
鱼朗听见美人儿的声音,顿时一喜,“是我呀,尤宇。”
知道是你,可我更想烤鱿鱼啊,陆嘉卉翻个白眼,将窗户打开,瞪着他,“你来干嘛?”
怀着一腔热情来的鱼朗怔了怔有些委屈,“我提前都说了要来的....”
不过他不在乎,高兴的上前撑住窗户嚷嚷道:“哎呀,快让开让我进去,外面忒冷,胳膊都快冻僵了。”语气欢快的很,一点都不像冻着的样子。
陆嘉卉拦住不让他进,“闺房哪能由你随便乱进。”
鱼朗不满,伸手去捉她的手,“我又不是外人,你早晚得嫁给我,我就是你夫君,你的闺房自然就是我的闺房了。”说着笑嘻嘻的在她抽回去之前摸了一把,又挨挨蹭蹭的挤进屋。
屋里烧着两个碳盆,很暖和,鱼朗舒服的叹了口气,道:“许久没这么舒坦了。”说着还很熟练的从炕桌上拿了杯子自己倒了水和。
“你就不怕我下毒?”陆嘉卉将窗户重新关好,看着这个自来熟的土匪头子有几分好笑。
鱼朗想也不想摇头,“你都做一次寡妇了,又怎舍得再做一次,嘻嘻,况且我长的这般好看,你定不会舍得。”
陆嘉卉眼神Yin晴不定,慢悠悠道:“可我在茶壶里刚放了泻药....”
一听这话,鱼朗顿时呆住,嘴巴一瘪,看陆嘉卉都有些哀怨,“为什么呀....我明明都长这么好看了......”
鱼朗觉得有些受伤,这一会儿的功夫都战战兢兢的就怕肚子痛跑茅厕,想到在美人房里肚子咕噜噜跑茅厕,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