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家里的事父亲我也没跟你怎么讲过,你不清楚也是对的。但既然你现在就要结婚了,总需要了解一下。”
“你想要我让裴锋帮你们取得奖勋名额?”芩芜直白地指了出来。
“这终究也是为了芩家,为了你自己,我们这反而是次要的。”芩父说的大义凛然。
“好,我知道了。”
至于做不做,怎么做,就是他自己的事了。
芩父眼中划过一丝自得以及喜悦。
他就知道,对于一个缺爱孩子来说,父母随意的关心几句,比什么都来得有效。
只要裴元帅愿意帮他们说话,这次的奖勋名额一定有他们!
“如果没事,我就先跟裴锋回去了。”
芩芜早就待的不耐烦了。
“好,你们路上小心。”
芩芜提到裴锋的名字,便是原本不想要芩芜这么早走的芩父也只能同意了。现在,讨好裴锋才是最紧要的。
他们这些人举办宴会不过就是一个由头,宴会的缘由不过是表象,真正的目的不过是为了达成自己的计划。
回到家,芩芜随意的口吻将芩父跟他说的话跟裴锋说了一遍。
“你打算怎么做?”裴锋没有先说自己的想法,他先是问了芩芜。
“当然不能放过他们。”
剧情中,芩家可不是忠善之辈。芩非能够让裴家倒台,自然有芩家的参与。而能够答应芩非这样做的芩家,明显不是多么正直的品性。
“这次的奖勋名额,不仅不能让他们拿到,还要让他们翻个跟头。”芩芜以指敲击桌面。
“我有他们非法的证据。”裴锋默默说了一句。
芩芜挑眉,“你什么时候弄来的?”
“一直都有,只是裴家没有放出去而已。”
军政权势,没有真正大公无畏的。只要是人,就有私心。就是裴家,也会利用军权谋些利益。只不过,这些人分使用的人用得多跟用得少的问题。
裴家不仅掌握着芩家的违规证据,而且几乎各家的都有。虽然裴家人员简单,但能够自成一派,自然有所依仗。
芩芜没有惊讶,他了然地点头。
“我帮你省了力气,小芜要不要犒劳我一下?”裴锋邀功道。
“你想我怎么犒劳你?”芩芜转头看向硬是跟自己挤在一张椅子内的裴锋。
所幸椅子够宽敞,不然两个男性挤在一张椅子上,怕是坐都坐不住。
“小芜。”裴锋止不住地去亲芩芜的脸,“它想你了。”
他顺势将少年抱=坐在身上,让对方去感受自己的热情。
“我会克制的不会乱来。”裴锋沉声道。
“那你说,怎么不算乱来?”
“我只做三次。”
“一次。”
“……三次。”
“一次,不然一次都没有。”
“两次行不行?”裴锋拉起少年细嫩的手,逐个啄吻。
芩芜气息不均道,“一次。”
“真的不能两次吗?”裴锋可怜地祈求道。
“……”
“两次也不是不可以,”芩芜看着对方亮起来的眼睛说道,“如果超过了……”
少年的语调很平静,裴锋却听出了其中浓浓的威胁之意。
他忙不迭点头,“好。”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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芩芜被芩父叫到书房的时候,以为对方是要跟他说芩非的事。谁知,客套过后,芩父突然提起这一届的奖勋之事。
“芩芜,你是芩家的一份子,芩家好,你才能好。如果芩家败落了,你觉得裴家还能多看重你吗?”芩父忧虑道,一副为芩芜着想的模样。
这话哄一哄原身倒还可以,放在芩芜身上却是半分没用。
芩家再如何也比不上裴家,既然裴家愿意结亲,自然不会在意芩家的权势大小。
“你想让我做什么。”
“这孩子,怎么说话呢?”裴父亲昵的责怪了一声,用慈祥的眼神看着芩芜道,“父亲只是跟你聊聊家常而已。”
“如果你想聊这个,我只是个学生,我不清楚也不想聊。”
芩父笑得更为慈祥,“虽然你是个学生,但你的未婚夫可是裴元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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拉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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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裴锋伸手一把抓=住,略带粗鲁的动作引得少年一声惊叫。
“小芜,你是我的。”
“我是我自己的,”芩芜稳住自己的呼吸,“而你,是我的。”
“对,我是你的。我所有的地方都属于你,”他说着,俯身……,“舒服吗?我的主人。”
“啊……”芩芜被“主人”两个字刺激到,“裴锋……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