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然会获得比别人更长久。”
“就算能获得更长久,身边的朋友都不在了,也是很寂寞的……你总是想着别人,怎么到头来不为自己多想一些,你为什么不承认——”
“这样很好,为了比我自己更重要的所有,这样很好。每个人心里面放着的最重要是不同的,我的最重要凌驾一切,包括我的姓名,我不需要赡养爹爹,他在不要我的那一天便让我放弃了这番责任……心无牵挂之人,也更容易放得下。”
作者有话要说:某唱过两天就要去学校了,所以断网之……不知道什么时候才能开的说……不过十号之前必定ok~
一零九 摆兵
心无牵挂之人,也更容易放得下……
蜷缩在门外的沉漪默念着苦笑一声,心无牵挂的,才更执着吧。遥遥看着青鸶躺在床上的苍白模样,同年幼的时候见到那般少年红润完全相反,不禁起身走去,直直的看着他。
青鸶回眸浅笑,也同沉漪一样看着,而后向沉漪伸出手,包裹住他的微凉和颤抖:“穆堡主……还是在这里再住些日子吧。你在我的重光殿,他不会再随意来,请放心。穆沉莲该是无事,应该是贪狼将他拐去别处,暂时不会有性命危险……等到了时候,即使飒无夜不想放你走,他也必须要你走。”
沉漪反手将青鸶的手包裹在自己的手心,低yin道:“好。”
青鸶轻笑一声:“怎么现在答应的这么爽快,什么也不问,就不怕我把你卖了么?”
“你如果要卖了我,早在刚才就不会挡在我的前面,不会说自己是长生门的守箴者,更不会将那个你从小就摆弄的铁盒交给飒无夜。”沉漪定定的看着青鸶温润清亮的蓝眼珠,将他腿上的被子向上拽了拽。“飒无夜肯定不会伤我,你明明不用强出头。”
“可若是他没了耐心,加上你又伤了他的脸,我怕他恐怕会作出什么事情来。”
“那你就帮我挡了一巴掌?你的身体明明还没我的好,就算他减了几成力道,你现在不是也躺在了床上。”
“没关系,我修养几天就好,倒是穆堡主的态度变得真快,我仅是做了这些你就立刻信了我,就算我是长生门的守箴者,你也信么——万一说不定是我和飒无夜一起设计你,要我从你口中套出那个锁的秘密,不怕我是要套出那个所谓的箴言,到底是什么么?一微微挑眉,有些可笑的说道。“不过对你好些,你就立刻变了态度。”
“我愿意不行吗。如果你真的是想天,岂不是正合你意。”沉漪递去一杯热水,塞在青鸶的手中,微微笑道。“你先养好了身子,其他的以后再说。”
“再怎么调养,也不过就是一年半载好活,不定在这之前就没了人,我何苦再去规规矩矩的活着?”青鸶捧着杯子若有所思的看向静静立在一旁的璺东风,勾唇一笑:“若是北方的火烧一里,璺大夫可就来不及走了,趁着小情儿还能自由活动,这些日子就快些走吧。”
探身将床边小柜内的陈旧羊皮拿出,一圈圈在沉漪的面前摊开,赫然是一张大桤的局部地图,以及大桤边界的各个小国的些许情况,羊皮不大,却写了些许密密麻麻的蝇头小楷。
青鸶吹了吹羊皮上的灰尘,指尖点在大桤和西域小国白鹄的交界处:“这里正是天乾宫的位置,不属于大桤也不属于白鹄,虽说两国都不曾来管之,却也都有理由出兵——特别是在如今飒无夜的动作之大,既然已经有一个人知道他志在那所谓的箴言,必定会引起大桤的注意——我是要璺大夫你,在大桤向天乾宫派兵四处动乱的时候,带着沉漪离开。”
再摊开另一张羊皮,黑黄的皮上勾勾画画着许多黑红的墨迹,看起来年代已经颇为久远。青鸶低声咳嗽了几声,沉声说道:“这是天乾宫的地图,平日里几个明明暗暗的出口都有人把手,只要这里一乱,便不再会有人管,你们趁乱逃出去……我已经收到消息,桤帝已经在不久前驾崩,登基的是他的第三个儿子,巫颂清。
此人与他父亲不同,不仅勤政而且过于聪慧,身旁还有镇国侯的世子荆痕歌傍于身旁,兵部尚书成紫桉是他的亲舅舅。此若不是大桤的败势无法挽回,他定能创出一个盛世王朝——只了天行视为眼中钉,以为樽天行将朝政全部把于己手另他父亲无比窝屈,再加上巫皇后人代代短命,必定会对着疏影琴和长生门的箴言虎视眈眈,他更清楚穆堡主和令弟的价值,故而一旦得知你身在天乾宫,攻打天乾宫是志在必得了。”
将天乾宫的地图交与璺东风的手中,青鸶脸上突然闪过一丝痛楚,忽然抱着自己的胸口狠狠的咳嗽着,沉漪急忙上前扶着青鸶快要翻下床的身体,却看见一缕缕殷红的鲜血顺着青鸶的指缝汩汩的淌出来,染在青蓝的丝被上,煞是扎眼。
璺东风速速掏出一颗药丸塞入青鸶的口中,握着他脉搏紊乱的手腕,忽然红了眼睛:“青鸶…一个月,还有一个月而已了。你……就打算用着一个月……你都被他伤成这个样子,还这么对他!”
青鸶强笑着点点头,然缓慢而沉重的点点头,无力的推开扶着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