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易颤抖通红的耳朵,沉莲一边对着趴在窗缝偷偷看着外面的穆鸾双和穆馥淳,一边悄悄将沉漪拖入不容易被人发现的角落中。
虽然地方可能不太合适,可是他的确忍了太久,好不容易能将自己大哥骗的昏昏沉沉不知所云,能看到沉漪心甘情愿的同自己缠绵,他便忍不住深深吻着沉漪的双唇,一次又一次的深入,直到沉漪昏昏沉沉的睡去了,才小心翼翼的给他穿好衣裳,抱回屋子内。
至于那两个偷看的孩子,自点嘴巴笑个不停,每每惹来沉莲一次次的怒瞪,才好不容易收敛了下去,只敢偷偷看看睡过去的爹爹满脸通红,不敢看他们爹的凛冽眼神。
所以翌日早,在这个不小的农庄内可以看见一个神采奕奕的青年,和另一个窝在坚硬床上,说是照顾伤病却不能下床的青年小声的争吵着,后者十分明显总是处于下风,前者总是像个偷了蜜,时不时从后者身上揩个油什么的,继而笑的更加开怀。
在农庄多呆了四五天之后,昏迷不醒的成清松终于悠悠的醒了过来,看着穆家四口人围在自己的身边似乎并没有多大的讶异,只是冷冷的问道救他的人是否是黑衣的少年阿痕后沉默了许久。同沉漪一行出了农庄后,成清松便拖着一身的伤,硬是踉踉跄跄的直直北上去了。
沉漪并没有作出阻拦的动作,只是默默的将随身的伤药全部塞给了成清松,奉上一小袋钱财足够他一路的盘缠,目送着自己曾经的学生离开——两人都离开海舟书院之后,彼此便不仅仅是先生和学生的情分——成清松到底是谁,这与他穆沉漪无关。
剩下的路程也算顺风顺水,再也没有碰上意料之外的事情。除却沉漪的近乡情怯,望着穆风堡三个浑厚的石刻大字看了好久才肯进门外,便是穆馥淳第一次见到穆风堡的欣喜让另外三人笑话了不少的时间。
轻轻的抚摸着穆风堡古旧的高大铁门,沉漪闭上眼睛也能想起门后的景色是如何。先来是一座宽厚Jing致的石拱桥,桥下池塘的莲花种变了整个穆风一夏日便能开出各色的莲花,只是没有一朵能与身后那人额头上的那支,一争艳色。
只是这时的莲应该都没有绽开,了残花,剩下一簇簇深绿的叶,却在这时别有韵味,仿佛满池的绿叶,只是为了衬托那一个人额上的显眼一般,苍翠葳蕤。
“你要回来,我谁都没有告诉,但是爹娘他们都在家里……我会陪着你,别怕。”双手按在沉漪颤抖不已的手背上,沉莲同沉漪一起推开了门,虽然他们回来的时辰正是清晨,但显然已经有不少的仆从已经开始清扫穆风堡,看见两人牵着手缓缓走了近来,纷纷将手中的家什掉到了地上,却仍不自知。
一方青年含笑伫立,额角的粉莲灼灼其华,浅紫的晶眸信写着他的狂傲不逊,但却小心翼翼的牵着身侧的另一名年轻些的青年,这对人儿长得一模一样,可就是十年前甚至更久之前任谁都不会分错——
大少堡主的唇边始终挂着一抹温柔的浅笑,目光如同他的笑容一般柔和,举止温文尔雅;二少堡主始终风风火火,任性之间独对大少堡主一人蛮横。两人如此相反的性格,也是让穆风堡内上上下下的仆从议论了许多年。
“大、大堡主还活着……”
“回来了……大堡主回来了!快去叫谁告诉堡主和夫人他们啊!——”
沉漪好笑的看着眼前熟悉的仆从们一阵鸡飞狗跳,甚于还有对着西方一阵磕头感谢的几个:“莲……你当初是不是该跟家里通知一声,你觉得看着他们闹成这样,你心里很开心是不是?以前你可有少折腾他们一时半会儿么。”
“你走了之后他们沉闷了许多,手上的活计也提不起他们的劲儿来,我此番刺激一下,说不定能有些成效。”眯着眼睛盯着来来回回在两人身前哭天抢地的几个仆从,沉莲干脆拉着沉漪绕着走。“先去见爹娘吧,路上我再跟你说当年的那些事情。”
“等、等一等!”沉漪惊慌的你衣角。“你先跟我说说爹娘到底知道到什么地步了,我、我才好知道该怎么跟他们说……莲,你我毕竟是乱……我早有被天下人戳着脊梁骨的准备,可是爹娘他们,我是在不能就这么糊弄过去。”
他到现在还不知道该怎么面对他的爹娘。他出生后就与他们不是很亲,十一岁硬是被绑走,七年后才相处没有多久,他便又被迫离开了穆风堡。都快三十年过去了,他竟然……有一半的时间都在外面。
“大哥,这天下没有人敢说我们什么的,你难道从给怀疑过为何穆家男子与男子可以孕育后代么。”揉揉自家大哥的头发,沉莲瞪瞪仍然跟在身后的馥淳和鸾双:“鸾儿带着馥淳玩去,我和你们爹爹去找祖父和祖母,不要随便乱跑,堡内机关不少,小心些。”
“有我在,不会让馥淳没了人。我现在就领着他去看看爹弄回来的那些东西,还有爹爹画的那幅画的原稿成么?!”冲着自己爹翻了翻白眼,穆鸾双冷哼一声拖着馥淳就走,也不管馥淳同意与否。
看着馥淳和鸾双走远了,沉莲才低声解释:“我放你走了没多久,我就有了鸾双。爹爹知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