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外面风大浪急,至少还有一方小天地,相共取暖。
&&&&&&&&&&&&&&&&&&
最后一夜
喝醉的人通常是不可理喻的,在走出地下室回到他们房间的路上,郑吒一边迷迷糊糊的趴在楚轩身上,一边用手指在不安分的在他脖子上像弹钢琴似的拨弄,又淘气地朝他耳朵里吹气。楚轩虽然思虑重重,却也忍不住心头动摇。
走进房间,床是唯一的归所,因为郑吒任性地扯住他不放,结果两个人一起跌到床上。
染成绯红的脸上,唇角弯着,露出痴痴的笑,虽然是醉醺醺的样子,薄红眼角却透着妖艳的气息。手从低腰的裤缘滑进去抚着小腹,郑吒似乎是觉得凉了而缩了一下,眼睛愈发shi了,却也不躲,只望着他。
手往下探,仍然是凉,却被软滑的皮肤熨帖着、熏暖着。指尖下的隆起,是极为挺翘的tun,柔软又充满弹性。往tun缝中滑去,热暖之气更甚,在边缘略一揉弄,那处便轻轻颤抖起来。
楚轩没有直接将手指伸入彼处,只是耐心地一点点挑拨,在入口周围反复抚弄,指掌之下肤触细致,随着手指的动作愈加软热了起来。
不触及要点仅仅是在周围的撩拨让人焦躁,郑吒耐不住地用双腿夹住楚轩的腰身扭动身体摩擦着,就像蛇一样黏腻纠缠。他性子比楚轩急得多,只想用直接的方式解决问题。
楚轩却将手抽了出来,转而顺着缠夹住他的腿一路往下,握住了脚踝,Jing巧的骨头硌住了掌面。虽然隔着一层,细致得可以轻易扣在掌中的弧度还是敏感地一缩,像易感的猫。
不由得微笑,紧紧握住不让他动弹。哪想得到有一天会对人体的这个部位产生兴趣。
因为是他,所以什么样不可思议的地方都会觉出兴趣。
稍微挑拨就会发生各种各样敏感热烈反应的恋人,就像一个变幻不息的万花筒。
而且这样的反应除了自己之外没有其他人能够看见。
突然觉得满足。
心脏陡然间仿佛被一层极柔软的膜覆住,几乎有点不像自己。
没有松脱掌握,但是手沿着细瘦的足踝滑下,到了鞋跟边缘扣住稍一用力,硬质的鞋往下拉脱之后,就是柔软的白色棉袜包裹的足弓。蜿蜒的线条极其漂亮,撒旦的造物总是比上帝的造物完美。深深凝视之后,很慢很仔细地将柔软的白袜拉下来,白色的足面裸裎出来,韧薄的,在温润的空气中微妙地闪烁着光泽,因为弓起来的缘故而像是一弯新月。楚轩的手是凉的,脚掌被握住的时候免不了因为突来的凉意而瑟缩。
将之视为以拒绝为外壳的欢悦,把脚掌完全握于手心之中,手指慢慢从边缘向内移滑,用指尖在足心轻轻搔动。
腰部弹动了一下,“好痒。”
郑吒是不清醒的,各种感觉却还在,楚轩继续摩挲下去,他免不了乱蹬几下想要缩脚,不过楚轩早有防备,仍然牢牢握在手中撸弄。
痒得受不住,睫毛不断扑簌着,眼泪都笑出来,楚轩仍然没有放过他的意思,甚至用联络用的金属片增加脚心的摩挲。金属的冰凉,轻飘如羽的接触,棱角轻轻滑过敏感的方寸之间,些微的摩擦就让足趾绞得更紧。
胸膛起伏,眼睛shi着,唇抖着,一缕媚色缠绕于眉目之间。虽然这样欺负他有点过分,却忍不住想要更加欺负他。
“再坚持一会。”他又毫不愧疚地说这句话,不知道第几次地。也不管对方能不能听懂。
绞得紧紧的足趾上绯色的指甲如同贝壳,被浪冲刷了千百次才形成的光润。而它的主人也真是快要被浪chao冲刷到了不知道什么地方。
“楚轩,我快撑不住了。”也是很熟悉的一句话。战斗的时候,实验的时候,都能听到的一句话。
任凭处置的姿态没有改变,虽然明明拥有反抗的力量。
即使神智不清醒,他也本能地知道正在身上妄为的人是谁。
楚轩停下手来,向他脸上望去。
渗着泪光的眼睛,睫毛上也缀着亮晶晶的东西,他突然觉得有一点心软。
或许一直以来的行为,只是因为想要知道,郑吒究竟能为他做到何种程度,不管是有意识或者是无意识的。
他低头吻上他,被泪水沾shi的柔软嘴唇有着淡淡的咸味。
喜欢通过自己来让他流泪或者流血,或者是堪称恶质的趣味,但是那种打破然后再融合的感觉却让人欲罢不能。
喉上突然传来被金属器物抵住的感觉,楚轩垂下眼角,看到郑吒握着高震动粒子切割匕首的手。这还是楚轩第一次进入恐怖世界之后兑换给他的东西,当时他要回现实世界,每个人都为他兑换了一件装备,而那把匕首是最贵的,价值六百多奖励点数,对于初期的他们来说,那是个价值不菲的东西。
半醉半醒的郑吒什么不可理喻的事情都能做得出来,他一面低低嘟囔着“我要报复”一面用它在楚轩喉咙上轻挪着。如果不是这把匕首需要锋刃震动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