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拉人进来的人。
不过至少,有一点还是明确的,只有最终一战他们打败了恶魔轮回小队站到整个轮回世界的最强位置,才会有所谓的未来。所以,除了拼命去获得胜利众人也不能有什么别的想法。
郑吒虽然给众人做了那样的动员,不过他自己心里还是不可能不受到影响的,他做了一桌很丰盛不过味道依旧难吃的菜,也在晚上比以前更热情地主动纠缠楚轩。
身体和Jing神一齐发生着奇妙的变化,犹如冥河岸边血红的彼岸花妖娆盛放。
彼此慰藉,这样的温度和气息。
楚轩没有直接回答他的问题,只是平淡地陈述:“恐怕我们两个一踏入地球,像你在无底深渊里的情景就会出现。”
“像是已经布好的一局棋是不是?”
“没错,违反规则的话就可能会死。”
“我不懂下棋,不过我对布棋的人无法不有所想法。”
在主神空间的一切就是一局棋,局已经由远古的圣人和修真者布好,被拉进来的人只能按照固有的棋局动作。
那些无休无止的战斗,那些在生死边缘徘徊的危机,那些人间极致的享受类兑换,连造物都可以自主制造的科技……所有的一切,都是为了让人留下来,不断成长,从而达到复兴曾经的圣人和修真者集团的目的。
终于明白的时候,既恍然大悟,又怅然若失。
如果命运只是掌握在所谓的布局人手中,那么,进入这盘局中的芸芸众生,就只是为了达到目的的棋子吗?
一个个活生生的人成为一枚枚冰冷的、没有生命的棋子?
“那么你希望怎样?如果可以选择,你想要谁来布棋?”
郑吒在幽暗的光线中凝视了他一会,突然凑过来,在他唇上吻了一下:“过程中由谁来布都好,最后的一步棋,我希望是由你来走。”
“留下或者离开?以及……时机么?”
“没错,反正结局也无非就是两样,输,或者是赢。你向来是个赌徒,我相信你的赌运。”
“由我来决定最后一步,输了的话就一起死是吗?”
“嗯,你以前问过我害不害怕,我的答案不变,害怕,从开始到最后,我都是怕死的。现在,更加怕。因为我想和你一起活下去,活到很老很老,头发花白牙齿掉光的时候,再躺在温暖干净的床上一起去死。不过,如果输了的话,那也没办法,就当……把那时候的时间提前吧。”
横竖不过是一辈子,长也好,短也罢,至少,不是一个人,就算跳下深渊也不会孤独。
也许会溺毙,也许挣扎后能爬上彼岸,至少,有一个共同的方向,可以不犹豫地前进。
需要的东西已经有了,剩下的就是留存期而已。这岂非也是一个盒子?一个由苦难和真纯打造而成的盒子,晶莹剔透,纯洁美好。也许易碎,但只要见着便觉欢喜。
全世界都可以装在这个盒子里。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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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白鼠
郑吒揉揉眼睛,怎么回事?满目白光亮得刺眼,他好像置身在一个通体发白的隧道中,一个人。
好像某种灵异状况,怎么会突然来到这种地方?昨晚明明在床上睡得很好。
“楚轩?”他试探性地叫。
“我在。”男人一如以往没有波澜的声音在隧道的外空间响起。
郑吒呆呆地眨巴了几下眼睛,看了看四周,发怔:“这是干什么?你把我弄到哪来了?”
“我的实验室。”
郑吒继续揉眼睛,本来醒不了的,要不是这白光照着他现在肯定还睡得正香,现在也没十分清醒,嘴里嘟嘟哝哝:“你又抢我的被子不准我睡觉,还一声招呼不打把我抓过来做小白鼠。”
“按理说小白鼠这会儿还不会醒,足以让我研究完毕再送回去。”
“可是小白鼠是夜间动物,光敏性很强,至少该给我眼睛蒙上黑布。”
楚轩没有说话。
他已经不是以前的他,仔细看过了程啸的碟片和赵樱空的书籍之后,再加上特意去查找的一些资料,他已经了解了很多种不同的相爱方式。郑吒所说的蒙黑布的方式就是其中的一种,不过他本人看样子是还没有意识到自己说的是多么煽引的话。
郑吒是保持着睡着时的样子被楚轩从被子里抱出来的,身上没有任何衣服。周遭是一片白茫茫的亮光,被光彻照着的体表像Jing致的玉雕一般,却又不是死物而是闪烁着活跃的光,本来是死气的白光经了他的身体作用也像跳舞般生动了起来。虽然是最纯粹的白色,看在眼中却只觉得浓艳无比。
光影的反射闪烁作用使得他比平常看起来更加诱人,那片艳色无声无息地就染到心里去了,再加上他又无知无觉地说什么蒙黑布之类的话,这种呆和妩媚糅合在一起,形成了颜色青柔的媚色。未臻圆熟的残缺反而更有一种别样的风情。
楚轩必须调节心态让自己保持古井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