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说过‘和庆太一起去实现w-inds.的梦想’,而现在……剩下的就是‘绪方龙一’的梦想。”
谦马愣在那里,看着庆太一个转身用跑的、跑进了前面出口处的人群。谦马想到了什么,但也只能懊恼伤了一只眼,视力悲剧,就只能这么眼睁睁地让这个小子得便宜。
一个只有这个小子才会得意的便宜。
庆太直冲冲跑到出口处,站在出口那唯一一条可通行的口道外,里面那个人拖着行李车走了出来,大概行李太多车子不稳,走了一会儿他停了停,蹲下去解开被轮子卡住的绳子。
就在自己眼皮底下却还在被耗时间,庆太感觉自己心脏都要跳出嗓子了。
终于,那人推着车走近,那人也像是发现了自己,愣了愣,却还是继续推着车,眼睛直直地望着他。
龙一听着自己的心跳,推着车,仿佛每一步、都伴着心脏跳动的频率。他想起13岁的时候第一次来到东京看到的第一个人,他想起了,看到的第一个人……
是庆太。
13岁的橘庆太站在等候着的保姆车旁,看着同样13岁的龙一,撅着嘴嘀咕道:怎么和这种头发像雷劈过的人成队友。
而现在,他眼前,又出现了同一个家伙——和十几年前长相差异非常大、身材什么也完全不像一个人的……那个家伙。
像一堵墙样立在出口处。
他说过,他是龙一的红灯,唯一能让龙一停下脚步的人。
可现在,却完全停不下脚步,龙一只觉得腿像是自己在走,向着那家伙方向走,眼睛无法移开、腿也无法移开……
直到,被落入一个紧紧的拥抱。
“我们,一起去马丘比丘吧。”
2011.8.15&&the end.
是的,我感觉坑了。
为什么……因为我骨子里= = 觉得这是一个不会HE的故事……
所以,让一切结束在这里,是最好的……
是誓言还是谎言,取决于最后能不能实现……
于是,我居然连写一个HE的番外的心……都没有
我到底是有多后妈多想BE啊!!!!
☆、2013年修改版
风决定了蒲公英的方向
by:ivan
-1-
当龙一在库斯科小旅馆里的双层床上因为高原反应头痛欲裂时,庆太在阿尔勒透过旅店窗户看着远处成片的向日葵。
那时库斯科古城Yin雨绵绵,小旅店里半干的地上和卧铺上站着躺着世界各地奇奇怪怪的人,所有的人都目无他人地在做自己的事情,嘈杂而混沌。
龙一是爬着下双层卧铺的,在去厕所的路上踩着了一个人的脚踏过了一堆衣服,于是身后响起一串不知道什么语言但可以确定是脏话,只是那时的龙一不但没有抓着那人衣领的力气,连说声‘对不起’或‘你去死’都没有神气了。
那是龙一第一次害怕一个人的旅途,他甚至想过自己会不会就这样痛得头颅爆裂然后毙命在这个脏得让他作恶的厕所里。
他觉得现在自己这个样子一定很丑,拳头那么大的窗户外已经是磅礴大雨,心烦意乱中他已经不知道自己是否在口吐白泡,混混沌沌地,眼前一片模糊。
所谓重生就是以为自己死了但又没死,于是在要死死不掉的状态下回忆往事然后人格发现检讨人生于是重新做人。龙一醒来时就是这样。
在东京的时候他觉得自己是个印第安少年,当然那时还是他年轻的时候,还是他作为w-inds.的绪方龙一的时候,那时的他会顶着印第安人的羽毛帽在演唱会上蹦跳,甚至BLOW小姐的毛都没能幸免。
当年从札幌到东京已经觉得很远,可现在却来到了地球的另一边另一面,在南美秘鲁安底斯山脉的古城里,躺在这3000多海拔的床单上要死要活。
是带着庆幸的心理醒来的,感觉除了眼睛是自己的其他身体零件已经被分解了。眼睛左右望望没看见那让自己做恶的东西,不在厕所里。
5分钟后零件终于组装起来,耳朵开始嘈杂,因为旁边是一堆Cao着美语的貌似嘻皮的家伙们,一群人围在那里玩着扑克。再转转头,旁边桌子上有一大碗古柯叶子煮成的水,龙一吸了口气。
“喂”这时人堆里冒出来一只脑袋,披着红色格子披肩留着长长头发的女性,脖子上挂满了石头串成的长链子,要不是她嘴里吐出的是日语,龙一会以为眼前这个是某部落的印第安女性。
“喂,活过来拉?”她看着他说。
龙一皱皱眉头,翻翻身“哎……”
直到离开库斯科,龙一有一半的时间都爬在床上被高原反应痛苦着,这让他很纠结自己来这里是做什么的。房间里几个铺位的房客来来回回换了几拨,也有人像他那样赖在这里没挪窝,大概这就是旅行的感觉,只有相交没有交合。
所以每天都看到那红色格子披肩,让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