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备的事都准备的怎么样了?”
&&&&“万无一失。”上江保证道。
&&&&何钰回身瞧了一眼,“既然如此,那我明天就去凑个热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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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正是初秋,清晨还有些冷,五更天何钰便熟门熟路去了皇宫,顾晏生办事妥当,门口有太监相迎,只接待前三甲,状元,榜眼和探花,何钰就像个意外似的,掺和在他们之间。
&&&&好久没来上朝,何钰心情极好,即便听到有人私底下讨论,说他来干什么的等等问题,他都没生气,心态意外的平和。
&&&&和原来一样,先是跪拜,然后进入正题,唯一的区别是那上面坐的人换了一个,变成了顾晏生。
&&&&本就气势不弱,如今当了皇上,更是龙威浩荡,霸气十足,举手投足大气自然,也才当了一个月的皇帝而已,竟像是坐了十几年一般,丝毫不露怯。
&&&&他比顾筝真的强太多,当年顾筝面对摄政王时吓得立马求助何文斐,顾晏生面对的是比摄政王还强的对手,他的父皇顾筝,一样迎难直上。
&&&&这么多年过去,如今也算苦尽甘来,熬到了头,没人再能威胁得了他,何钰也一样。
&&&&最近国泰民安,家给人足,户有余粮,万事如意,唯一的大事就是科举,所以皇上与众臣一开口,谈的便是殿试结果。
&&&&四人早便候在一边,旁听了许久,按照规矩,前三甲要先在翰林院学习一段时间,然后再指派出去,当个地方官,亦或者留在京城,为皇上效力。
&&&&这没毛病,唯一的问题是何钰,像个多余的似的,被顾晏生故意晾了好一会儿,还是大学士好心提醒,要不然顾晏生怕是想不起他。
&&&&谈起他,自然是给他安置位置,“王轩的文章朕看过,确实独树一帆,Jing彩新意,状元的名次委屈你了,朕决定……”
&&&&“皇上。”何钰突然打断他,“草民此来并非为了入朝,而是为了申冤。”
&&&&“申冤?”顾晏生挑眉,何钰总叫他意外,也不是先跟他打个招呼,突然这么说,着实叫他吃了一惊,“申什么冤?”
&&&&“申草民的冤。”何钰长袖遮面,另一只手摸到□□的边缘上,陡然一拉,露出原貌来,“罪臣何钰为自己申冤。”
&&&&诺大的朝廷,文武百官就像煮沸的水,蓦地炸开了锅。
&&&&“竟然是他。”
&&&&“他居然还敢出现?”
&&&&“这厮不要命了?”
&&&&“皇上。”户部尚书突然站出来,“此子参与谋反,挟持皇上,还威胁过臣,罪无可恕,臣恳请皇上将他捉拿归案。”
&&&&其他人纷纷跟着出声,“臣恳请皇上将此子捉拿归案。”
&&&&顾晏生并不答,只是抬了抬下巴问何钰,“你有什么话说?”
&&&&“罪臣还真有话说。”何钰认真道,“我父并非谋反,实乃报仇雪恨,今日罪臣斗胆,想告一个人。”
&&&&“谁?”
&&&&“当今太上皇。”
&&&&此言一出,又是一片嗡嗡的讨论声,就像一颗石子扔进了水里,荡起圈圈涟漪。
&&&&“太上皇有分桃之好,暗恋我父多年,想必当年的老臣都该知晓一二。”
&&&&这是事实,当年顾筝表现的太明显,隔三差五去找何文斐,很多老臣劝他不要去,避开谣言,他就是不听,执意要去,但他是皇室,众臣本能维护。
&&&&“不可能,太上皇娶了那么多位妃子,还生下十几位儿女,怎么可能有断袖之癖?”户部尚书第一个反驳。
&&&&“谁说有断袖之癖就不能与女子行鱼水之欢?”何钰反问,“双性恋尚书怕是不了解,还有啊,别人说话的时候不要打岔,我还没说完呢。”
&&&&户部尚书气的胡子抖起,“你……”
&&&&“户部尚书,话粗理不粗,让他说完。”顾晏生发话。
&&&&户部尚书无奈,只好悻悻缩回队伍里。
&&&&何钰继续,“当年我nainai发现了太上皇的心思,约他单独面谈,想给父亲许一门亲事,好叫太上皇死心,可太上皇不甘心,竟亲手将nainai推到桌角上撞死,又谎称自杀,本以为做的天衣无缝,谁料法网恢恢,疏而不漏,他杀死nainai的全过程被府上一个丫鬟看见。”
&&&&“太上皇怕事迹败露,又没瞧见是谁,干脆明着暗着杀了我何家除我爹之外的所有人,整整百多个人口,所有沾亲的,带故的,都被他以各种理由杀了个干净,然后将罪名推给摄政王。”
&&&&“摄政王如今还被关在天牢里,只需问一问他便是,当年那个丫鬟也侥幸活着,早已侯在宫外,随时等着召见,若他俩的话皇上还不信,太上皇身边的大总管跟随太上皇多年,太上皇做了什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