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或明或暗的试探,一点点的前进,如此小心,是因为他们都已经长大成人,都有了许多的顾及,都知道要是不能走到最后,就再也无法回到从前。
如果不能相濡以沫,他们连相忘于江湖的可能也许都不再有,因为他叫她小师妹,他们一起长大,注定了一世的牵扯。
他低下头去,又再次和她脸贴脸,只是这次他正迎着她的目光,“我爱你,在我们都不知道的时候,从前我是个傻子,看不清自己对你的感觉,可是……”
“如今我确定,我爱你。”他的目光缱绻如丝线将她包裹,他的声音都哽咽。
这个世上,再没有一个人像她,能令他小心的讨好,能令他担心会受伤害,又能令他牵肠挂肚。
每个女孩子遇到了喜欢的人,她都会长大,懂得了忍受委屈,懂得了体贴他人,懂得了很多她以前不会做的事,比如洗手作羹汤这样的事。
可是他不想朱砂也变得这样,她应该是天底下最自由肆意的那一个,做女儿时任性刁蛮,出嫁后也不必看别人的脸色,她只要开心快乐就好。
可是能让她这样的人太少了,少到他找不到,少到他终于发现只有自己。
这时才发觉,自己设定的所有条件,都是按照自己来定的。
这世上,唯他一人。
有种骄傲和自豪突然就生了出来,他目光灼灼的看着朱砂,“容容,我会对你很好很好。”
朱砂在枕头上扭了扭脖子,终于顶不住了,略微推开了些他的头,喘了口气,看了他半晌,又伸手去攀他的脖子,瓮声瓮气的回应他,“嗯,我信你。”
然后就有凶狠的吻铺天盖地而来,她从短暂的平静中离开,重新回到了充满了危险的海洋,每一个亲吻,都像是惊心动魄的探险。
苏礼铮这回专心得多,他不再去想从前,心口的酸胀已经退位,让给了随之而来的焦急和冲动。
他宽厚的大掌从朱砂的衣摆钻进去,攀上了颤巍巍的顶峰,被胸衣包裹的圆润柔软得像棉花,他用力的揉捏,感觉到了她心尖的搏动。
他咽了口唾沫,听见彼此逐渐变粗的喘息,还有增快的心跳,全身都开始疼了起来,只想发泄。
朱砂也不好过,她第一次被人这样对待,这个人还是自己的心上人,有些恼怒,却更多羞涩。
这样凶狠的苏礼铮是她没见过的,像一头随时都可能将她拆之入腹的凶兽,让她忍不住想退缩。
但他眼底的渴求又让他心软,她听见他疑惑又懊恼的低语,“……扣子呢,怎么没扣子?”
虽然有些害怕,但她还是忍不住笑了出来,红着脸忍着羞小声道:“前、前面……”
苏礼铮在她后背摸索的大手一顿,随即绕到了前面,很快就摸到了那颗金属小扣,他惊讶极了,“竟然还有前扣式的么?”
朱砂红着脸别开头去不应他,他也不需要她的应答,只耐心的解开衣扣,看那对丰满白腻的ru儿挣脱束缚弹跳出来,雪山顶上两颗红莓,一下就将他心底禁锢的欲兽勾出了笼。
偏偏还要强忍着问她:“小师妹……容容……继续吗?”
朱砂喘着气,胸脯起伏愈发迅速了,瞪了他一眼就闭上了,心里无比的懊恼,这人是真傻还是假傻,都这样了,难道她说不做了,他就会给她将衣服一件件又穿回去么。
苏礼铮将她的姿态当做默认,兴奋得像个孩子,低头在她胸前吸吮起来,又用牙齿去磨去咬,他的舌头从未如此灵活,将那颗红果舔舐得晶莹发涨。
朱砂的yin哦声终于控制不住逸出了口,她从不知道男女之事会是这样快乐,身体像是在天空里漂浮,全身都是软的。
她用力的攀着苏礼铮的肩膀,扶着他的头弓起了腰背,是个迎合的姿势,以期得到更多。
“我们小声些。”苏礼铮终于想起来隔了一个房间还住着朱明堂夫妇,往探头堵住了她的嘴,手却不老实的一直往下。
到后来,他跪在了她的腿间,看见浅蓝色的床单上shi润的一片,心里的火立刻就变得更加旺了。
朱砂不记得后来是怎么回事了,只记得自己和他都喊痛,可是挣扎又没用,只好哭哭啼啼的求饶。
苏礼铮素了三十几年,一朝开荤,怎么可能轻易放过她,为了多吃一口rou,许诺了无数的东西。
临睡着前,朱砂还记得他答应的事,呢喃着数了一遍,“说好了,你要陪我去逛街的,我要个大熊,还要吃雪糕……”
“好。”苏礼铮拥着她,看她在自己怀里沉沉睡去的模样,心里曾经有过的空洞再无痕迹,有过的不确定和忐忑也全都不见。
他数了数日子,日子看起来不错,不知道跟师父师娘提婚事,他们同意不同意。
作者有话要说:
苏师兄(开心):四舍五入我就要当爹了!
小师妹(冷漠):……再四舍五入一下你就当爷爷了。
碎碎念:
emmmm没啥好说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