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父逐日的心甘情愿,他也甘愿此生围着她转。
“小师妹,你上来。”他站起身,对着楼下喊了一声。
朱砂正给猫顺毛,小小的三花,可能是饿急了才溜了进来,她心软,央求母亲收留它,又给它用纸箱搭了个窝。
她听见苏礼铮的声音,蹲在地上仰起头看他,俏生生又白净如玉的脸庞上全是笑,“好,马上就来!”
苏礼铮点点头对着她笑,只觉得她的声音钻进了他的心里,悄悄的洒了把糖,甜丝丝的。
朱砂将小猫放进窝里,然后洗了手,随意在裤子上擦了擦,霍女士路过见到,用手里的竹篾敲了她一下,“谁教的你洗了手乱擦的!”
朱砂眨眨眼讪讪的笑了笑,这才发现自己将在医院洗了手然后在白大褂上一抹的习惯带回了家,抿着唇连忙就跑了。
上了楼,见苏礼铮已经坐在了沙发椅上,正背对着他不知在看什么,便蹑手蹑脚的走过去想要吓吓他。
却没想到还没伸手就被他拉住了,苏礼铮转了个身,将她抱在腿上做好,笑道:“一靠近我就知道你来了,还想吓我?”
朱砂撇撇嘴,顶了句:“那你好棒棒哦,要给你亲亲抱抱举高高吗?”
“亲亲抱抱还可以,举高高就不必了罢。”苏礼铮失笑,捏着她柔软的手掌叹了口气,“我给你举高高到还可以,试试?”
朱砂讪讪的笑,表示自己对这样运动没什么关系,换来了他意味深长的哦一声,却又有些丈二和尚摸不着头脑。
她皱了皱眉撇开这些想不明白的事,问他:“那天你出院回来,爸爸叫你去书房跟你讲了什么?”
苏礼铮听她问起这件事,神色一顿,然后笑睨着她,道:“想知道啊,看你表现。”
朱砂眉头一皱,正想说不知道要表现什么,视线一转却看见他正盯着自己的脸看,目光灼热而期待。
她忽然就明白了他说的话,忍不住脸一红,有些扭捏的想别开头去,却听苏礼铮又道:“你不想知道师父跟我讲了什么吗,他可是说了……”
他的话停在了这里,老神在在的继续盯着人看,看着她在自己眼前连耳朵都红了,也不肯说放过她。
朱砂心里好奇,到底是有求于他,即便再恼也只好屈服,揪着他的已经撅起嘴凑过去,在他脸上胡乱碰了碰,然后道:“……好了!”
“你这也叫亲?”苏礼铮再次失笑,这回却不再等她主动明白了,扣着她的头就吻上了她的唇,舔舐辗磨,直把人吻得气喘吁吁开始挣扎了才肯放开。
朱砂嘴边挂着可疑的光亮痕迹,他不言不语,竟伸出舌头去舔了舔,然后低声在她耳边笑了起来,“小师妹,这才是亲吻,懂了么?”
他的声音此刻有着如大提琴般的低沉优雅,朱砂最是受不了他这样同自己讲话,当即腿脚就是一软,幸得正好坐在他腿上,不然怕是要跌倒。
她懊恼极了,又羞得厉害,只能颤着声音叫他的名字,“苏、苏苏礼铮……”
接下来要说什么她却又不知道了,只好气呼呼的整个人躲在他的怀里,半晌后道:“呐,你亲也亲过了,我也表现过了,快告诉我爸爸跟你讲了什么,不然,哼……”
她红着脸哼声的模样真是动人极了,苏礼铮忍不住又咬了一口她有些微肿的红唇,目光幽幽的应了声哦。
苏礼铮捏着她匀称又有些rou的手,一寸一寸的摩挲着,想起那天跟着师父去书房后的事来。
朱南的书房是原先父亲朱昭平用的,在父亲过世后他才搬进来,只换了书架的方位,其余的并没有改动,桌子仍然是那张明式如意纹黄花梨插肩榫牙头翘头案,镇纸也还是以前那个瑞兽玛瑙镇纸。
他没有叫苏礼铮坐下,苏礼铮便也不敢坐,只站在他对面,低着头,一副噤声的模样。
苏礼铮面对朱南从未如此提心吊胆过,他是师父,即便严厉,也还是待他如亲子,所以他从来都不怕她。
但此时他已然不只是师父了,他还是朱砂的父亲,而自己,则是那个要和他争夺女儿的剜他心头rou的臭小子了。
朱砂是他千娇百宠养大的小女儿,早年间大姐朱南星出嫁,苏礼铮眼看着他强撑着笑送嫁,然后背过人去抹眼泪,他一辈子都没怎么流过眼泪,却在嫁女时红了眼。
因而他将朱砂看得很重,即便知道来日这个女儿也是要走的。但又有什么办法呢,苏礼铮心想,若是自己处在他那个位置,也未必能比他更淡定。
将心比心的想了一回,苏礼铮愈发小心,大气都不敢出,只用余光看着书案牙头上雕的瑞草。
“说罢,你和容容什么时候勾……走到一起去的?”朱南手里拿着那只瑞兽玛瑙镇纸,面无表情的问了句。
苏礼铮只好一五一十的交代自己的心路历程,朱南愈听愈不知道该说什么才好,数数时间,他们俩在自己眼皮子底下可是拉拉扯扯许久了,亏得自己近段时间来才略有察觉。
“要不是容容叫破了,你们是