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晋才刚进南书房的偏殿,突然心中一动感觉身后多了个人。他还没来得及采取行动,突然腰上就如同被一条钢钳似的手钳住,然后一只手掌按着自己的嘴直接半拖着自己进到一处屏风后面。
这里是平时用来更衣的地方,一般放下帘子就成了戒备森严的南书房里的一处死角。
熟悉的气息让宁云晋知道背后的人是谁,等到那人放开手之后,他没好气地道,皇上这是在做什么,不知道的人还以为进了刺客呢!
文禛一把将他扳过来,按在墙上,脸色铁青,你居然敢去喝花酒!?
宁云晋翻了下白眼,男人的交际而已。哦,不好意思,微臣忘记了,您可是皇上哪需要这样的应酬。
文禛被他气得脑袋里仿佛有一根神经爆炸了似的,他一手往下探,揉捏着宁云晋双腿之间,怒道,你就这么饥渴,莫非是朕这些天没找你,你就欲求不满了?要不要朕现在就让你得到满足。
这样的侮辱宁云晋哪里可能忍受,冷冷地道,放手,要不然我可就喊人了。到时候你的那些爱卿们就能看到你这个皇帝是怎么对待大臣的!
文禛低下头咬着他的耳垂,闻着宁云晋发间那刺鼻的胭脂味,他的怒气更盛了,满满抱着恶意道,你到是叫啊,你父亲就在一墙之隔,正好让他让世人知道咱们的关系。
宁云晋咬牙道,文禛,你还敢更无耻一点吗!还君无戏言,真不知道你哪句话做到了的。呸。
对他这唾弃的举动,文禛予以的报复是直接将手探进了宁云晋的裤子里,隔着里裤摸索着那渐渐鼓起的轮廓,你的身体可不是这么说的!
第143章
对于文禛的话,宁云晋并没有回应,只是睁大了眼睛,仰着头望着他。
他这样过于平静的表情反倒让文禛心中发慌,一手托起宁云晋的脸,放柔了声音,朕知道你只是想气我而已,只要你说一句,昨天晚上什么事情都没有发生,朕就会原谅你。
宁云晋冷冷地道,微臣倒是不知道逢场作戏,喝个花酒还需要皇上您的原谅。
你你明明知道朕一直派人保护着你,还将那两人带进房文禛气恼地道。
宁云晋挑眉道,那又怎么样,莫非皇上只准州官放火,还不准百姓点灯了。
莫非是因为朕点牌子的事文禛心中一动,突然反应了过来。只要宁云晋还是在乎自己的,那他就觉得没有什么过不去的坎。
文禛低头亲了亲宁云晋的鼻尖,解释道,今年是选秀之年,再说以鸿明与鸿皙的年龄房里也该放人了。即使朕自己不挑人,也不能耽误那些秀女的青春。朕去慧妃那里,只是与她商量安排选秀的事情。
通过这些天宫里的动静,宁云晋也猜出了一点。不过他却闭起了眼睛,不去看文禛的视线。
宁云晋这样不言不语反倒让文禛更加为难,这时候他却发现手上原本火热的轮廓突然软了下去。
男人的根本不是在有人刺激的时候那么容易能够平复的,想到宁云晋的内力偏寒,他将手往上移动放到宁云晋的丹田处,即使隔着衣物也觉得冰寒刺骨。
他抓着宁云晋的肩膀,压抑着怒意道,你疯了!你知不知道用带寒意的内力强制压抑,可能会伤及肾水。
皇上又何必在意。宁云晋冷漠地道,他又不是真正的小孩子,动不动就拿伤害自己的身体来气别人,自然是有分寸的。不过这点就没有必要跟文禛解释了,他只是火上浇油地道,我若是前面不能用了,皇上不是就能更放心了么?
你文禛恼他不爱惜自己的身体,怒道,身体发肤受之父母,你这样对得起易成吗?
哼!宁云晋挑眉道,若是父亲知道我是为了不受你侮辱,只有心疼的,哪里会责怪于我。
文禛只觉得心里像是被刀捅了一下,他抽出手,默默的为宁云晋将被弄得凌乱的衣服一一整理好。整个过程中,宁云晋只是半闭着眼睛,看都不看他一眼。
帮宁云晋整理好以后,文禛才道,对不住。我只是气急了而已。朕相信你,可是即使知道你多半是为了气朕,只要想到你身上留有那些庸脂俗粉的气味我就嫉妒得发狂。
见宁云晋还是不说话,他无奈地继续解释道,你以为朕这么生气这次的事情是为了什么!?还不是为了你。鸿明和鸿皙的事情你掺和在里面干嘛!?得罪他们对你能有什么好处?
宁云晋对他的这番解释只是冷哼了一声,文禛抚了抚他的脸颊,叹气道,朕不可能护着你一辈子,终究是要走到你前头的再说你别忘了,你可是答应过老师的,总要注意别让誓言应了。
虽然知道文禛确实是在为自己Cao心,宁云晋硬着心肠将他所谓的担心搁在一边,皇上不用说得那么好听,归根结底,您还是心疼儿子。我自认自己没做错任何事情,官场上的沟沟道道谁都知道,若是任由那些人在这次的事情上择出来,下次要定罪就难了!难道要让这些蛀虫一直逍遥下去?
对于这样倔强的宁云晋,文禛实在是没有半分办法。他一向都知道宁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