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言买好了杂物回到房间,这个渡假山庄本就没什么人,而且房子是独栋独立的,每一间离的都有些距离。房子里一应原木的陈设,秋天的黄昏一切都是金黄色的,溪水流过石隙,黄叶随着流水划过,叶君楠坐在小院的廊檐下,披了条毯子,手里捧着一杯热可可,他原来是不喝这些甜饮的,但是萧醒言不让他喝咖啡和茶,说是怕他晚上难睡着。
萧醒言走到叶君楠的身边坐了下来,小院子里满地的落叶,溪水流动的响声让人很平静,他亲了一下叶君楠的额头,小声的说道,“我买了些菜,晚上给你做好吃的。……咱们在这儿住两天,你陪陪我。”
叶君楠笑了笑,点了点头。萧醒言说的陪陪他,叶君楠心里很清楚到底是谁陪谁。他已经不是十几岁的孩子了,父母的离异对他这样年纪的人来说,应该很容易接受,就像叶君柏,他还是该玩就玩,该乐就乐。
叶君楠也想像他哥那样,但他做不到。
“我爸妈都不喜欢我。”叶君楠靠在萧醒言的身上,望着潺潺的溪水,缓缓的说着,声音里透出的都是疲惫。“我是他们争吵里最常出现的人物。我妈指责我爸,说她怀着我的时候多辛苦,我爸却背着她找年轻小姑娘胡搞。我爸就说我妈,疑神疑鬼心眼小,有了我之后更是变本加厉的不讲理。……他们连最后决定离婚,也都没有通知我。”
萧醒言轻轻拍着叶君楠的肩膀,他们的相处,萧醒言一直是主动的一方,而叶君楠则是淡淡的,显得很从容,也好像有些冷漠。这一次,也许他是真的被伤到了吧,萧醒言这么觉得。
“我哥,无论怎么乱来,他们责备过后还是会关心他。”叶君楠的眼中透出的是种羡慕。“我兢兢业业的为凌晟卖命,我无数次的给我哥收拾烂摊子,我甚至我自己都记不清给过多少女人钱,让她们去打掉我哥的孩子。我到底要……我到底要怎么做,他们才能看看我。”
叶君楠的声音颤抖着,甚到他的全身都在颤抖着,萧醒言把他拉进了怀里紧紧的抱住。
“别去祈求,需要祈求的东西都是不属于你的,不属于你的东西,你也不需要他们。”萧醒言说着,吻了吻叶君楠的头发。
这一夜,萧醒言格外的温柔,无论是亲吻还是□□,他极尽所能的去爱叶君楠,那一刻,他是真的想和叶君楠好好的过一辈子。
夜幕染着黛色,树叶沙沙,溪水潺潺,轻吐的烟雾缭绕消散,叶君楠披着薄毯坐在小院的廊檐下,身后的屋里,萧醒言已经沉沉的睡去了,再多的心思算计,睡着了之后还是像孩子一样温驯。
“我收到了。”叶君楠播通了电话,微微沙哑的声音和树叶摩擦的声音融在了一起,“钱已经汇到你的户头了。……你给我的东西,我希望只有这么一份。”
挂断电话,叶君楠深吸了一口烟,缓缓的吐出,转头望向了屋里的萧醒言,望了许久之后,在烟灰缸里掐灭了烟头,起身走进了卧室,披在身上的毯子从肩头滑落,叶君楠躺到了萧醒言身边,从身后紧紧的抱住了他,将头埋进了他的后背。
萧醒言迷迷糊糊的眨开眼,感受到了背后的温度,转身把叶君楠抱进了怀里,小声的问道,“怎么了?”
叶君楠把头又埋进了他的怀里,闷声说了句“没什么”,萧醒言笑了笑,搂着他闭上了眼睛。
幸福总是短暂的,因为现实从不对人温柔。
背后有美联储的支持,virtual bank风头大盛,从初期的封闭会员制发展到开放性会员制仅仅用了三个月。
鼎信在初期驻资入股卓锐,在金融界更是稳坐霸主位置,更多的财团加入virtual bank,virtual currency的线上交易额每日达数十亿美元,鼎信的在实业的投资几乎可以不动用财团自身的资金便可交易。
凌晟终于坐不住了。
叶兆堂不如萧怀民雷厉风行,但却比萧怀民更加持重内敛,正如他们发家的行业一样,萧怀民是投机主义,叶兆堂则是稳扎稳打。
“我就说吧,咱们一早就该跟那个姓康的合作,现在可好了,姓萧的那家子这会不知道怎么嘚瑟呢。”叶君柏在叶兆堂的办公室里着急上火的吆喝着。“让你们都不听我的吧,白白让姓萧的捡了个大便宜。……君楠,就是你当初说的那么玄乎,咱爸才迟迟不肯跟人家谈合作,我那些哥们儿路子都给我搭好了,只要咱爸点头,咱们凌晟一准儿是大股东。”
叶兆堂坐在办公桌前一脸严肃,沉默不语。叶君楠坐在对面,听完叶君柏的牢sao,沉了一口气,说道,“是我太保守了。”
“可不就是嘛。”叶君柏皱着眉头补上一刀。
叶兆堂冷冷的看了一眼叶君楠,说道,“别说了。事已至此,多说无益。……君楠,你大哥说的没错,你的确太保守了,白白错失了这个机会。“
叶君楠的记忆里,叶兆堂对他从来只有批评,这次更不会例外。
“鼎信的市值跟凌晟不相上下,就算晚了一些,我相信以凌晟的实力,我们还不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