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个假仙鼻子还真灵,第一天就闻着味儿过来了。
青竹只幽幽的看着苏菡,并不把红渠放在眼里。
这个原因苏菡接受,这首曲子确实好听,想赢不是罪,只要她能老老实实排练、认认真真表演就行,现在人补齐了,便继续开始练吧!
青竹在箫上确实有天份,不比张师傅弱,还更有灵气,更赏心悦目,几人练了一下午,青竹便能流畅的和众人合奏起来,苏菡很满意。
闻凤箫不时来转一圈,虽然并不说话,只看看就走,但青竹几人还是不自觉的肢体微微僵硬,然后更加卖力的投入表演,苏菡见他无意间达成监工的成就,颇感喜感,暗笑不止,红渠和青竹却在腹诽星辰这个黄毛丫头居然这么受老板重视,真让人不爽。
几天时间过去,第一首曲子众人已经能很好的配合完成,红渠的舞蹈也完美的也融入了曲子的意境中,大家都喜笑颜开,苏菡却宣布马上开始第二首曲子的排练。
这第二首可不像第一首那么轻松,这首曲子是由鼓、古筝、笛子三种乐器合奏,第一首的琵琶师傅自然退场,不再参与排练,闻凤箫又马上给补了个肌rou虬结的鼓手进来,青竹擅使箫和笛,这第二首里面笛子的部分仍然由她来,苏菡还是负责筝的部分,而红渠,就需要根据苏菡的策划练一只新舞,这只舞大异于这个位面的其他舞种,难度有点高。
“这叫难度有点高?”红渠难以置信的问道。
苏菡从头到脚打量了一下她:“嗯,是我不对。”
居然承认错误?红渠狐疑的看着苏菡,这个星辰可不是个好说话的人,而且别人休想占她一点便宜,这几天红渠已深刻的认识到这一点。
苏菡淡淡道:“修正一下我的说法,这支舞对幽夜来说是难度有点高,对你来说是难度很高。”
“你!”红渠细白的手指颤抖着指着苏菡,点了几下,然后怒气冲冲的转过身甩给她一个背影,“哼,我会让你好好看看,到底是谁比较强!”
苏菡再次轻轻松松搞定红渠,便打道回府。
如今苏兰有秋蝉秋露照顾,苏菡便不用走哪儿都带着,梦仙楼环境毕竟不适合小孩,秋露那么活泼,和苏兰也能玩在一起,再加上秋蝉能稍稍教一些常识,对苏兰也有好处,苏菡自己都不知道这个世界的规矩和常识是怎么样的,更别说教育苏兰了。
她悠悠哉哉的走着,将到郑府门口,拐角处却突然闪出一个人挡在她面前。
苏菡吓了一跳,连退几步才打量来人。
来人轻笑一声:“还是这么警惕啊。”
苏菡松了口气,没好气道:“不警惕我坟头草都快要有三尺高了。”
来人正是顾燕辞,他闻言皱了皱眉:“不要说这么不吉利的话。”
苏菡稀奇:“没看出来你还在意这个。”
顾燕辞无奈的看着她,“我不是在意这个。”
“那是为什么?”
我是在意你啊,顾燕辞叹了口气,不接她话,转而问道:“你这几天怎么回事,又开始早出晚归,今晚如果再守不到你,我就得再次夜袭了。”
“千万别,我还想睡个好觉呢。”苏菡摆摆手,试探道,“最近不是花魁大赛要开始了么,青楼里面好热闹,我自然不能错过。”
“你一个女孩子,去一两次凑凑热闹也就罢了,整天往里面跑,像什么样子。”顾燕辞就像一个面对顽皮闹腾的妹妹无所适从的大哥哥,语气里充满了无奈,虽然是责怪,却没有丝毫严厉之色。
苏菡可怜兮兮的看着他,很知道怎么对付顾燕辞的说教,“我也就这么点自由的时间了,现在不使劲玩,以后就没得玩了,这可能是我第一次,也是最后一次看花魁大赛呢。”
顾燕辞心头一软,想到了自己的姐姐,她出嫁前也是如她这般活泼爱玩,每天都想方设法的换男装混出去,偶尔成功一次,便能高兴一个月,回来了还会给自己带一些小礼物。
等自己长大一些能出门了,便肩负了一个重任,不仅要帮她打掩护混出去,还要负责出钱买东西搬东西,负责保护她的安全。每次出门,自己都是神经紧绷紧紧跟着,生怕其他男人碰到姐姐,生怕姐姐被人占了便宜,偶尔被娘亲发现,还要帮忙分担责罚,拦下大部分罪责,虽然过程很艰辛,但他看着姐姐鲜活的笑脸,便觉得都是值得的。
如今姐姐已出嫁几年,慢慢变成了娘亲那样端庄威严的样子,记忆中鲜活灵动的少女,早已无迹可寻。
在姐姐成婚前,他曾经担忧过好一阵子,怕姐姐还是如此大胆爱玩,无法承担一府之责,可姐姐完美的适应了新身份,把全府上下都打点的很妥当,他心里却又不是滋味,他其实有几次差点冲口而出,想问问姐姐,你快乐吗?但是最后都忍住了,在这个家族里,谁不是在做着别人眼中应该做的事情,谁不是在为自己的身份和欲/望买单,自己早已深陷泥沼,又有何面目去问姐姐?
顾燕辞看着苏菡单纯明亮的双眼,她不像普通少女那样羞涩怯弱,