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门外之人最终只能如此说道。
“最好快点,否则,我说不定什么时候心情不好,便会改了注意。”
这人只得呐呐退开。
潇潇再次出现,冷声问道:“这人是谁?”
苏菡把郑家复杂的关系给他说了说。
潇潇冷笑一声,“原来是她。因为她没伤害到你,我本来准备放过她的,没想到居然欺到你头上。”
苏菡一听,这有内情啊,连忙追问,潇潇自然不会隐瞒,便说了。
苏菡大喜,本来她还需要费点功夫才能证明自己清白,现在有了这个大把柄,一切都没必要了。
李氏很快遣人来回复,表示答应了他的条件,时间便定在今日家宴过后。
在李氏眼里,这不过是苏北坡最后的不自量力的挣扎罢了,一个穷山沟里出来的穷小子,所谓的找寻亲生父母也不过是赖在郑府的幌子,今天过后,他将会被赶出郑府!敢勾搭她女儿,毁坏她的心血,就必须承受她的怒火!
苏菡定下了一次性解决问题的心思,便专注的养Jing蓄锐起来,虽然带着姨妈上战场有点气虚血弱,但是李氏这种不入流级别的垃圾BOSS,也不值得她状态全开。
在此之前,她得理一理二房的情况。
她走出房门,对家丁道:“请郑公子过来。”
郑乾一招即到,她简单的对郑乾说了下李夫人找她的事情,郑乾听的连连摇头:“真不知道你是哪里得罪他们了,从第一次见面开始他们就一直找你茬。”
“我也奇怪来着,为什么整个二房都对我的敌意那么大,还老是以上流人士自居,郑老爷和郑夫人包括你却对他们诸多忍让,你不讲讲么?”
郑乾终于还是开口了。
原来这也是一家子糊涂账。
郑家父辈本来是住在江州一个偏远小山村,一家人靠种田为生,整天面朝黄土背朝天的很是辛苦。
郑乾的父亲郑京是老大,从小就帮家里干活,不过他脑子灵活,在种田之余也经常往外跑,做些零工和小生意,赚点小钱,不断改善郑家生活,虽然还是比不上镇上的人家,但是比同村连饭都吃不饱的家庭情况好多了。
大哥这么勤快能干,老二郑城就理所当然的偷懒起来,不止不怎么下地干活,还去学院上起了学。
按理说这是好事,可郑城读了一年又一年,除了不断从家里拿钱之外,连个童生都没有考回来,每年除了学费等必须费用,参加各种文会、同窗交流、人情往来也花费巨大,郑京自然不满,矛盾就在这时候爆发了。
某日郑城回家后,说过几天要在县城一个大酒楼做东,举办诗会请同窗赴宴,需要五两银子,郑父郑母虽然心疼钱,但更心疼这个有文化的小儿子,所以虽然rou疼,还是让郑京给钱。
郑京心下不悦,因为他刚搭上一条线,正筹集资金准备跟着出远门捞一笔,手上的钱自然越多越好。如果这次出门一切顺利,就能够获得很大利润,有了这些钱,以后做生意就有了本金,可以钱生钱,不用再这么艰难的小打小闹。
于是郑京第一次拒绝了。
郑城自然很不满,一会儿拿大哥要照顾弟弟来压他,一会儿拿读书人身份来压他,郑父郑母也各种劝,说弟弟已经发出邀请了,如果突然取消会很伤面子,你又不是没钱,为什么不愿意给你弟弟一点呢?
郑京又气又无奈,却又不敢跟父母争执,只能口头答应,却在当夜就带着自己积攒几年的钱财跑个没影。
没有钱,郑城的诗会自然泡汤,虽然他找了理由来解释取消诗会的原因,可相处这么多年,一群连童生都考不上的“读书人”能有什么好话?他被同窗在人前背后嘲笑了个够本,他因此深恨郑京。
一个月后,郑京赚了不少钱回到家,却得到全家人的冷脸。
在此期间郑城府试再次落榜,没有考上童生,这本是很正常的结果却被他归咎于郑京,他的理由如下,因为郑京没有给钱,所以他没有举办成诗会,没有搞好同窗关系,以至于恶名传到知府耳朵里,没让他通过府试。
郑京见多识广,自然对他这番狗/屁话嗤之以鼻,但耐不住郑父郑母相信,除了更加变本加厉找他要钱之外,在郑城的煽动下对他也渐渐看不惯,整天鼻子不是鼻子,眼睛不是眼睛。
郑京迫于孝道一直拿钱,但却经常奔波在外,尽量少回家里,待生意越做越大后,对老家众人也越来越看不惯,索性在府城买了宅子住着,娶了朋友介绍的女子,这女子也姓郑,就是郑乾的娘。
郑京娶妻三媒六聘各种礼数都走了,但因为父母一直反对,成亲之时没有到场,便一直被郑家的亲戚耻笑来路不正,无媒苟合,这也是郑乾他娘在婆家人和二房面前畏畏缩缩的原因。
后来她嫁入郑家十几年无所出,更加助长了他们的气焰,二房经常来打秋风的同时还要暗暗奚落她一番,郑京成亲十几年没有孩子,虽然没纳妾的念头,腰杆却也挺不起来,没办法为妻子撑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