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子,换了件干净的衣裳,目光紧紧贴在他身上,不敢松开片刻。想着闻玉醒来,自己便能第一时间看到。
将军府的夜晚很是安静,没人感大声说话,生怕惹得秦晏不快。
而不远处的客栈,可是热闹至极。
“怎么是你这个小屁孩?”傅远之跌坐在地上,抱着脑袋,哀嚎不已,他这头上,起了半个鸡蛋大的包,快疼死了。
严纨愣了一下,将手上的棍子扔开,“谁让你大半夜的爬闯进我房间的?”
严纨本来睡得好好的,结果听到窗边传来声音,紧接着就看见一个黑影钻了进来,原来他在王府内也碰见过类似的事件,所以榻边都会放一根棍子,以作防身,有一次直接把贼人敲晕了。
“我,嘶”傅远之想狡辩,不料太过激动,牵扯到头上的痛处。
“说!你这个老男人,鬼鬼祟祟到我房间做什么?”严纨指着傅远之,怀疑地问。
傅远之知晓自己跑错房了,干脆也不去重新找了,反正他是严纨的弟弟,兄债弟偿,也一样。
心思几转,傅远之决定了,站起身,慢慢朝严纨走近,一脸坏笑:“大晚上的,你说还能做什么?”
严纨眼睛睁得大大的,似是想到什么,脸上满是惊恐,慢慢往后退,“你,你别过来,我跟你说,我狠起来自己都怕的。”突然左脚绊到了右脚,手上的棍子瞬间落地。
眼瞧着唯一的武器都没了,可傅远之还在靠近,严纨吓得都快哭了,“你这样对我,我哥哥是不会放过你的。”
傅远之眸里划过笑意,面上却是怒容,指着自己的脸,“这都是拜你哥哥所赐,如今找不着他,我不就只能找你了?”说着,目光肆意打量着严纨,“嗯,虽说模样丑了点,可到底还小,这味道定是好极了。”
严纨脖子一歪,倒在了榻上。
“噗。”傅远之笑了出声,拍了拍严纨光滑的脸蛋,“还真是小屁孩,这么不禁吓,不过,别以为这样就会放过你。”说完,伸手把严纨身上的衣裳给扒了下来,随手扔在地上,然后拍拍屁股走人。
翌日清晨
“啊!”一道清脆洪亮的尖叫声响彻整个客栈。
严岚惊醒,寻声而至,推开门看见严纨抱着被子,眼睛红肿的靠在墙边,不时抽泣几声。
“怎么了?”严岚皱着眉头担心地问,这个模样的严纨,还真是第一次见。
看见自家哥哥来了,严纨再一次哭了出来,断断续续地说着:“哥哥,我完了,我以后要娶男人当王妃了。”
“什么?”严岚被他说得糊里糊涂的。
“我被一个男人看光了。”严纨委屈地说着,“上林传统,凡是被人看光了,无论男女,都得娶他。”说着说着,严纨又哭了,他是真的不想娶傅远之那个讨厌的老男人。
严岚彻底蒙圈了,“究竟怎么回事?”
“昨晚有个人爬进了我房间,然后扒光了我的衣服。”严纨羞愤地说着。
“是何人?”严岚语气微沉。
“就那天坐我们马车的那个人。”严纨回道。
一听是傅远之,严岚来了气,又是他!
“哥哥,我不想娶他啊!”严纨带着哭腔说道。
严岚伸手拍了拍严纨的肩膀,难得温柔地安慰道:“不会的,除了你我,没人知晓的。”
“可是传统不能废啊。”严纨犹豫道。
“你还真想娶男人不成?”严岚挑眉道。
“不想不想。”严纨头摇得跟拨浪鼓似的。
“嗯,好了,你先睡吧,我先进宫。”严岚替他将地上的衣裳捡起放在屏风上,然后转身离去。
皇宫内,严岚将信递给赵凌云,道:“父王欲与贵国签署和约,不知宣皇意下如何?”
赵凌云看着严岚,语气微冷,“太子殿下来怎么也没打声招呼?若不是今日突然出现,朕还不知道呢。”
“宣皇勿恼,只是我国与贵国世代交恶,若是直接亮出身份,怕是连贵国土地都还没踏上就到阎王殿去了,无奈只好出此下策,望宣皇见谅。”严岚解释道。
赵凌云面色稍霁,看着信上的内容,表情微僵,这字,他看不懂。
“宣看了奏折怕是累了,不如让我来读,这样可以让眼睛歇歇,如何?”严岚看出了赵凌云的窘迫,给他一个台阶。
“太子说的甚是,那便劳烦了。”赵凌云笑了笑,将信重新还到了严岚的手上。
“宣国陛下,孤乃上林之王。为前事之因,宣国、上林二国多年征战,百姓疾苦,孤实不忍心,相信宣皇亦如此。今有意与宣国建邦,化干戈为玉帛,开通柳阳、徐通、宿豫等通商港口,允许两国之间贸易往来,每年向宣国进供一定的布匹、茶叶、瓷器,金银。此乃两国百姓之福音,不知宣皇意下如何?”严岚念完,将信纸对着,交与一旁的木启。
赵凌云仔细思索一会儿,之前秦晏也曾与他提过考虑两国建交,只是他并未深想,毕竟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