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耿思琪不解的顺着她的目光看过去,待看见陈少铎的时候,松了口气。
“静,喜欢就去追啊,他们两个不可能的。”
要是可能,在国外那六年,早就在一起了,分分合合,归根结底,就是不合适。
“思琪,你说什么呢?”
韩静低头羞涩一笑,里的包却是抓的更紧了,这两个人,看起来真是扎人眼睛,不去破坏一下,心里那道坎就是过不去,这样想着,她眉头一松,计上心来。
舞会上的面具都是随领取的,章学容拿到一张黑漆漆的,看上去没什么美感的面具,见其他人都戴再头上,便也跟着罩在脸上,只露出两只大大的眼睛。
除了刚才见过的那几间衣服,现在出现在面前的人,还真的认不出来谁是谁。
陈少铎被人牵了去跳舞,他向来都是炙可热的,走到哪融化到哪。
章学容不停地看向入口,那人还没来,舞会已经开始,电话却响了起来,刚要接,一个人走过来冲她伸出,一低身,她没有接电话,顺着那人的牵引来到舞池,随着轻缓的隐约,慢慢舞动起来。
跳了一会儿,陈少铎便趁将她换了过去,刚搭上她的细腰,那人便打道。
“看来这些日子减肥了,一天五顿变顿了吗,学容?”
其实明明是想说,你怎么瘦成这幅样子,可是话到嘴边,说出来就变了味道。
“陈少铎,你可真是讨厌,我哪里胖了。吃你的饭,喝你的水了吗?”
以前他这样问的时候,陈少铎总会理直气壮地堵上一句。
“当然,吃我的饭,喝我的水了。”
只是现在,她已经不愿意去跟自己一起吃饭,共同喝水了。
他这样想着,舞曲变快,两人脚下的步子变得花样繁多更加快速。
舞池里的男男女女,看不清彼此的面貌,却依旧玩的乐此不疲,唯独这两人,从始至终,谁都没有更换舞伴。
一个是不舍得,另外那个是不介意。
又响起来,章学容跟他示意出去一下,便匆匆忙忙去外头打开,是个陌生号码,她很意外,这号码给她打了好多遍,可她不记得自己有没有见过这个号,因为看上去很陌生。
“喂?”
她刚说一句话,就看见有个黑影闪过。
心里的不安涌起,她连忙挂了电话,右伸进包里,从那掏出折叠木板,甩开,想要朝着光亮处走,那人忽然从后面窜了出去,她松了口气,竟是孙梦然。
“梦然姐,你怎么在这,黑灯瞎火,吓我一跳。”
她刚要把木板收回去,却发现灯光处韩静走了过来,满面春风,好生得意。
木板背在身后,她挨着孙梦然站立。
韩静很快就来到她们对面,好整以暇,“你们跑这里来做什么,梦然姐,我刚看到学程哥来了,似乎在找你。”
她指指宴会厅,孙梦然一喜,连忙提了裙子往外走,章学容心的不安更加泛滥,她想跟着孙梦然出去,却被韩静挡住去路。
“你要干什么,韩静?”
她的声音里因为紧张带了一些瑟缩,浓硫酸的作用她上化学课的时候都了解,也通过韩静之前的那件事,对这东西重新学习了一番,只是,现在这两人独处一个露台,想走都没地可以绕出去。
她盯着韩静的,她伸进了包里,然后轻轻一拿,瓶子刚一打开,一个人影迅速扑了过来,刚好挡住她洒下的东西,兹拉一声。
大部分却被扑到地上,只有几滴溅到了孙梦然的臂上。
一切都太突然,她甚至没来得及拿木板拍她,只是在孙梦然受伤之后,她拿着那板子狠劲敲打了韩静的右,那只往外拿硫酸的。
“韩静,你疯了吗,故技重施,有意思吗?”
章学容为了防备她再次出,一直把板子护在胸前,孙梦然疼的弯下了腰,胳膊上,后背上都溅上了浓硫酸,灼烧出一个个的凹陷,看上去有些狰狞可怕。
“梦然姐,你有没有关系。”
她不敢低头,只能一边盯着韩静,一边问她。
孙梦然疼痛难忍,只觉得浑身像被东西火烫过一样,想要去抓,却被意志力控制住,不能抓,不能动,也不能坐在地上,因为那些浓硫酸,大部分被洒到了地上,碰到哪里,哪里便会灼伤。
“哈哈,孙梦然,你怎么突然跑出来的,我都没看见,你也太快了吧。”
韩静前仰后合,目光里全是诧异。
“你怎么可能跑出来,为了救她?说不过去吧,那你还有什么企图,梦然姐,说出来我听听,没准还能帮你。”
韩静Jing神状态并不是很好,甚至是有些癫狂,她的不停地哆嗦,可能是被章学容方才击打的缘故,一直在抖动。
“章学容,你怎么没受伤,真是可惜,我这些浓硫酸,是特意为你准备的,你这样暴殄天物,不觉得浪费可耻吗?”
她神志都有些涣散了,却还是不忘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