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真去了?”其实他想问的是,莫非你真去了那里,还培养出感情来了?!
杨衍书笑道:“我是去了啊,去了坐着喝茶,然后谈着谈着,他彻底爱上了我,然后就把我关起来了。”
李焱:擦,我信你才有鬼呢。
杨衍书看了一眼他的脸色,知道他心中腹诽,便板着脸道:“我可没骗你。”
李焱见他说得认真,忙点头:“我信。”又问:“那然后呢?”
“然后……然后我就在那呆了六百多年。”
灵山的结界为他而设,困他在其中六百年有余。
李焱算了算:“天上一天地下一日,六百年……两年多,他那有什么好玩的,你竟然呆了这么久?”
杨衍书笑笑不答。
哪里有什么好玩的呢?那时候度日如年,连日子都懒得去计较,那个人太过较真,其实未必有什么真爱,只是……那一分占有欲,骇人得很。
李焱道:“那后来呢?”
“后来我实在受不了他热情款待,有天我们坐一起打马吊我输个Jing光没钱可付,于是借口上茅厕,翻墙跑了。”
李焱:啊咧……信你才有鬼呢……
杨衍书黑幽幽的一双眼睛柔情万种地盯住李焱:“你不信我?”
李焱还能怎样呢?他只好点点头:“我信你。”
杨衍书握住他的手,柔声道:“是了,我不说谎的。”
这次他也没说谎,他只不过是在骗人罢了。
牛郎本是猥琐男,阿米豆腐
【二十一】
李焱跟杨衍书两个人都沉默了下来,抬起头看天,一片云飘归来将月亮遮去,倒显得星光更亮,李焱看了看,便问:“杨衍书,牛郎织女今晚上真会过了鹊桥来见面?”天上星辰真多,哪一颗是牛郎,哪一颗是织女呢?他仰着头看,脖子都酸了,还没找出来。
杨衍书笑了:“这可难说。”织女也是会有状况的嘛,比如身体不适啦,内分泌失调啦之类之类的。
“可今晚不是七夕么?”
杨衍书道:“为什么你们这些人都很喜欢那些离奇又传奇的故事?他是不知道别人的啦,不过金尊玉贵的织女,怎么会喜欢上乡间放牛的小子?更别提那小子是抱走了她升天的羽衣……”根本是个……猥琐男嘛。
“呃……”李焱一想,果然有点道理。
“我记得我有次上一个朋友那去,恰好织女也来了,大家坐着喝茶,她抱怨连连,说什么一年见一次情比金坚,天知道她有多么想把牛郎那小子一脚踹下去——再者她严重怀疑牛郎与他的牛有jian情。”
要知道上界的八卦其实也是很丰富的,杨衍书认识不少神或者仙,都常为些奇怪的事情烦恼:比如太上X君的便秘问题啊,玉O大O的X管严问题啊,还有谁谁谁的中年秃发问题啊,谁家的兔子跑去勾搭了谁家的狗拉,还有诸位神仙的工资待遇年终奖励等等问题,极为繁复有趣。
李焱:“那干脆分开算了。”何苦来哉呢?两看生厌。
杨衍书淡淡地道:“影响不好。”譬如人间的皇帝娶了正妻,那便是皇后,皇后未必要宠冠后宫,但既然做了皇后,必当母仪天下,谨言慎行,不得有半点行差踏错。
再者虽然是玉帝亲女,那又能如何?毕竟是个女子,天上地下又无人不知他们是一对,就算分开了来,又叫织女去何处寻求良配?这么一年又一年耗了下来,反正仙人们寿命长得很,也不在乎
李焱沉yin,道:“好没意思的一对。”
杨衍书道:“世人赞说他们是金风玉露相逢,这句子极好,”说着就笑着摸了摸李焱的脸,道:“只不过拿来说他们,还不如说你我呢。”
李焱笑嘻嘻地点头,好半晌才想起来这话题被自己岔开了,方才明明在说杨衍书的从前,被他胡扯了两句话,自己也不好再问。
对于感情事,李焱最盼望简简单单,而杨衍书却有太多秘密。
这样是好,还是不好呢?
如果说杨衍书跟李焱这边有些凄风苦雨,那么另外那几个人就相当……其乐融融了。原本晚上杨衍书说大过节的倒是玩一天晚上才好,于是怡红别苑今日歇业一晚,船上清净了,小白好好地补完了眠,Jing神爽利地出来,却看见小青一脸愁闷羡慕地坐在船头上看向岸上,一群姑娘小伙打扮得花枝招展地走过去,手上提着莲灯。
小青见他起来,忙招手问他:“小白,那是什么?”
小白看了一眼,道:“今晚上是七夕,那些人要乞巧,然后放莲灯。”
小青眨巴着眼睛又看了看岸边走着的行人们,觉得好生羡慕,口水都要流下来了,在他心中,逢过节必有好事,吃饱喝足还有得玩。
他转过头:“小白啊……”
可是小白已经走开了,小青看不见人,只好眼又转过头,目光巴巴地跟着路上的行人,看过来又看过去。
小白才睡了起来,没什么胃口,走到许仙的门口也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