伙?”当左林在球场上奔跑的时候是不会注意到客场几万个对自己有恶意的家伙里真的有那么一两个人对自己动了杀心,在汤秩身边坐着一个穿着浅灰色茄克衫的人,他这样问道,在他看来,至少是这个时候,在场上光芒四射的左林和汤秩形容的那个恐怖的恶魔有着很大的区别。
&&&&“就是他。”汤秩咬牙切齿地说,“怎么样?你能搞定吗?……这家伙,打断我的腿,在我的药里下毒,还抢了我的女人……”
&&&&灰衣人淡然一笑,说:“这和我没关系,我只关心是不是值得我动手,或者是不是能解决。道德上的评判,和我无关。再说了,你们汤氏的人还有资格指责别人的品行?”
&&&&汤秩暴怒道:“谢敦言,你可不要太过分了,你可是我请来帮忙的。”
&&&&灰衣人也不生气,只是淡淡地说:“据说,我是来帮你搞定这个家伙的,而不是来向你,向你们汤氏献媚讨好的。拿我师兄的遗物来做交换,你们还觉得很有面子不成?”
&&&&汤秩虽然生气,但却也不敢再说什么。这个叫谢敦言的家伙,可着实是个厉害角色,也是现在汤秩不通过家里长辈能够找到的最强的家伙。也亏得他在汤氏的机密资料里看到过谢敦言这个人以往做的一些事情的传闻,而他手里还正好有去年去世的谢敦言的师兄的遗物。谢敦言实际上是个蛮厚道的人,虽然言行无忌,行事随性,介于正邪之间,但对那个对他来说几乎等同于半个师父的师兄则非常尊敬。恰恰是这一点,让汤秩可以利用。
&&&&谢敦言记住了左林的姓名和长相,拿到了汤秩手里关于左林的情报,就离开了球场。他对于这种运动没什么兴趣,其实,他对于任何运动都没什么兴趣,就像绝大部分进行着各种形式的修炼,或者具有各种天赋异能的人一样。
&&&&在这个不太熟悉的城市对左林下手?谢敦言很快就从脑子里将这个念头驱逐了出去,他一向是谋定而后动的,现在他手里没有装备也没有器材,难道真的要用道术去杀人?这可不符合他的哲学。在他看来,他的道术只能够用来诛除奸邪,虽然从他修道小有成就开始满世界到处跑至今10多年,总有些战斗中有那么些人是因为误解而不是罪恶而死在他手里。但至少他还从来没有用道术杀过一个没什么罪恶的人。左林,以他砸断汤秩的腿,在汤秩的输液瓶里下了谁也查不出来的药来看,应该是个有着相当不错能力的人。而当谢敦言在资料里看到左林对宋陶一伙人做出的放血行动。这种感觉就更明确了。
&&&&想要不用道术杀这么一个人,他需要做好充分的准备。现代科技,实在是给了他这样的行走在阴影与阳光之间的人太多的选择了。而最后,他还是决定回到了上海再动手。不仅仅是因为他能够在上海轻易搞到需要的东西,而不用在这个他不熟悉的城市里奔波,还有可能走漏风声。另外,也是因为当左林在自己熟悉的环境里,他会比较放松,比较没有戒备。既然左林是个有着特殊能力的家伙,那基本上在有准备的情况下,就算子弹有效,伤害也会很有限。只有在他完全不注意的时候,骤然一击才有击杀他的可能。
&&&&谢敦言比申豹队的队员们更早来到上海。他按照汤秩提供的资料查看了几处地点之后,申豹队才姗姗回到了训练基地。反正,训练基地已经被谢敦言排除在设伏的选择外了。申豹队的训练基地虽然保卫力量不足。来回巡视的保安和基地里工作的员工不会发现自己,但这个地方太空旷了,一旦一击不中,连个借助地形撤离的机会都没有。即使成功了,由于训练基地本来附近没什么生人和车辆,也很容易在事后的排查里被发现蛛丝马迹。
&&&&相比之下,左林在巨鹿路的宅子和附近,则是一个好得多的地点。由于宅子就在巨鹿路常熟路口,虽然巨鹿路整条路上都是老建筑,没什么制高点,但常熟路口就是一幢写字楼,有着足够的高度俯视左林的庭院。(本.,cn)虽然庭院被绿色笼罩着,但这对他来说也不算什么。至于附近的环境,则是多种多样,现代的嘈杂的写字楼,各种用途的老房子,轰然作响的工地,川流不息的街道,附近错综复杂的里弄更是天然的撤退通道。
&&&&虽说未料胜先料败说起来并不那么光彩,也并不那么积极向上乐观明朗,但这却是他十几年来一次一次逃过死劫的必胜法宝。
&&&&而处于兴奋之中的左林,并不知道怀着淡淡杀意的谢敦言正在绞尽脑汁地打着自己的主意。回到上海的第二天,他就被成迟叫到了一个酒吧里。成迟又想通过左林超凡的掘洞能力来帮助他完成一次任务,而这一次的任务甚至不用左林离开上海,本地就行了。
&&&&“怎么样,干不干?”成迟略略解释了情况之后就急切地盼望着左林的回答。
&&&&左林苦笑着说:“怎么是黑吃黑的事情啊?而且,好像是黑吃黑吃黑……你们宙斯快递接的都是些什么工作?”
&&&&成迟提出的这个任务很搞笑。一伙盗墓贼在西北掘出了一系列的珍贵文物,想要脱手的时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