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怀道,“不下了,下次再来!”
霍方祁看时间晚了,便告辞离开,李辞坐在棋盘前良久,起身上楼,敲开了李香的房门。
“香儿,你在外犯毒瘾了吧。”李辞开门见山。
李香心知瞒不过他,只得把事情一五一十说了,她知道解毒药有副作用,因此对用药量控制很严格,一般是在医生的指导下服用,平时很少出现提前发作的情况,今晚大概是多喝了酒,才……
“多亏了方祁。”李香细声道,“我还咬伤抓伤了他。”
李辞沉默半晌,语重心长道:“香儿,其他事,我随你,婚姻的事,你要慎重。姓霍的小子,配不上你。”
他果然是早就查了霍方祁的底细,结论与吴省的没什么两样。私生活混乱,没什么出息,仗着有点小钱四处拈花惹草,并非良人。
他只有李香一个女儿,女婿必定是人中龙凤才可以,霍方祁,还不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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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0)
深夜,一辆深灰色的轿车安静地驶离半山的别墅,车里的人不知道,他身后的别墅楼顶,一双冷厉的眼睛带着些许审视,目送他消失在山间公路上。
霍方祁打开车窗,微凉的夜风裹走了车内闷热的空气,他紧锁的眉头终于放开了一些,手指轻巧地在方向盘上跃动。
姜是老的辣,不得不承认。
霍方祁自嘲地笑了笑,与虎谋皮谈何容易。
手机响了几次,他低头看了眼,目光一凝,接了起来。
“你要的东西已经弄到了。”
霍方祁满意地笑:“我就知道,你一定能行!”
对方嘀咕道:“我还在发愁怎么弄回国。”对方困惑地反问,“你……要这些东西,到底想做什么。”
“这个你不用管了。”霍方祁一心盘算着怎么把那些违禁品带进来,随口道。
对方叹口气,道:“随你,有路子的话,立刻联系我。”
霍方祁应了,挂了电话,把车停在路边。
他认认真真地回想了一遍今天的表现,应该是一切正常的,就算李辞有疑问,也决计查不到什么,因为他的一切履历都是九成九的真,非常干净,再有齐院长的关系,李辞最多是不满他不务正业。
即使如此小心,他仍旧不能掉以轻心。
把几根烟头丢到垃圾桶里,霍方祁回到车上,忽然想起什么,又翻了翻之前的通话记录。
吴这个字明晃晃地在眼前。
他现在,八成是在床上睡得舒舒服服吧?没准裤子都没穿,手还shi漉漉地搭在裆部……
霍方祁下腹一热,骂了句娘。他现在被吴省弄得,只要看到他的名字就上火。这种情况可不好,最开始不过一时兴起的一夜情,发展到现在的食髓知味,进度有点超出预料。
他应该在吴省主动提出分手那时,快刀斩乱麻的。可现在说什么都没用,身体往往比心更诚实。
胡思乱想了一阵,霍方祁被自己荒谬的性幻想逗得不可开支,一边大笑一边开车,在漆黑空旷的环山道上,银灰色的轿车被当成跑车开,引擎的轰响与男人放肆的笑意交杂在一起,被山谷中放大到诡异。
吴省半夜口渴,晕晕乎乎地爬起床倒水喝,鼻头一痒,噼里啪啦地打了十多个喷嚏。
“妈的谁在骂我?”他一口气饮尽水,摸到空调开关,调高了温度,这才爬回床上,把衣服甩得到处都是,像个仓鼠一样钻进被窝里。
别感冒了啊……他还记得现在工作最忙,一旦生病就分身乏术了,可这张乌鸦嘴偏偏显灵,第二天他被电话吵起来的时候,他的脑袋上好像挂了四个大西瓜,眼皮重得抬不起来。
也不管看没看清是谁的电话,他用破落一样的嗓子嘶哑道:“我在艾丽宾馆302,发烧了,来人。”
给他打电话的那位是今天要来剧组试镜的五线女演员文欣,被这句莫名其妙的话吓得愣了半天。
但她不笨,在确认电话号码没错后,她立刻打车赶往宾馆。
能和吴省这样的老牌经纪人搭上关系,是她上辈子积德,万一他看得上自己,把自己捧红了……文欣的脸颊有点泛红,最次的结果,也是吴省欠自己一个人情,要他拉自己一把,不过分吧?
打着小算盘,文欣匆匆忙忙敲开了宾馆的门。
半小时后,文欣带着吴省一起去了医院,就在文欣考虑要不要给报纸爆料一下的时候,吴省那双烧得通红的眼睛流露出一丝警告。
文欣打了个寒噤,收起自己的小心思,老老实实地陪吴省输ye。
“你是文欣?”吴省缓过劲来,躺在病床上闭着眼睛道。
“是。”文欣细声细气地说。
番外3、吴省番外、如醉方醒(21)
“是。”文欣细声细气地说。
“明天我会跟导演商量,给你加几场戏。”吴省轻描淡写道。
文欣喜出望外,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