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的次数数不胜数,能走到今天,都是不断磨合而来的。在别人看来,晏怀章是这段感情的主导者,但实际上,晏怀章非常自卑,就算他现在已经功成名就,可骨子里还是那个年少时期无人问津的小胖子。
他不断确认张享是属于他的,张享是爱他的。而张享也在不断确定晏怀章不会离开他,不会欺骗他。
彼此的试探和碰撞,成了他们感情里最甜蜜的负担。
“阿元。”张享张开双臂,抱住他的身体,轻声喊他的名字。
晏怀章回应他的深吻,舌尖深入他的咽喉,迫使张享急速喘息,才能不被他的热情淹没。
“我以为你不爱我了,嫌弃我了。”晏怀章委屈地说。
“没有。”张享温柔地抚摸着他的后颈,耐心解释,“我为这个纪念日请了一周的假期,要把工作集中做完。”
“真的?”晏怀章半信半疑。
“真的。”张享安抚得差不多,便悄悄伸手到两人的私密部位,握住他粗大的性器,引导它进入自己的身体。
晏怀章得到了心安的答复,高兴地搂紧他亲吻,像是失而复得了什么宝物,性器一点一点被邀请进入紧致的部位,等到到达根部,两人不约而同因为这样亲密的接触而叹息。
“动一动……”饶是他们算老夫老妻了,张享仍是红了脸。晏怀章心结一开,反而更加没羞没臊起来,在他耳边耍赖,“自己动。”
“你……!”张享气结,“你下去我动!”
“不要,我就要在上面,压着你,不让你跑。”晏怀章厚颜无耻地调笑,下体又塞得深了些。
张享被他蹭到敏感点,腰软了一下,晏怀章顺势与他交颈相拥,将他的双腿分得更开,轻轻揉捏他的tunrou,撩拨他的敏感带。张享欲求不满,后面一阵一阵地紧缩,吸得晏怀章几乎把持不住。
张享抓住他的弱点,开始自食其力,他不来就我,我去就他,主动地百般吞吐,抓着晏怀章的手臂,腰部有力地挺起,每次都让那根东西顶到他的兴奋点,把晏怀章当成一根有体温的按摩棒。
晏怀章不开心了,他知道张享在性事上禁忌无多,自己口头调戏还行,真刀实枪绝对不是他的对手,可也没有被张享这么“主动”过。更何况张享一边享用他,一边放肆地用眼神挑衅他,仿佛在说:“你到底行不行?”
晏怀章好斗心起,干脆把他双腿架到肩上用力下折,逼得张享不得不tun部离开流理台,下体只靠着与晏怀章相连的部位支撑。
他进得极深,极重,每次进入,都要顶到最深的地方,抽出时只到头部,不等张享缓过一口气就又深入。反复几次后,张享的腰彻底软了,呻yin被顶得断断续续,尤为煽情,性器也随着顶撞的动作来回甩动,头部渗出的ye体在小腹黏了一大片,又在耻毛中连起细长的银丝,无比yIn靡。
晏怀章心念一动,脱口而出:“爽吗,阿享?”
“爽……”张享毫不掩饰他的爽快,放浪地挺起屁股,把对方的性器夹得更紧,晏怀章冷不丁被他一吸,差点儿丢人地射出来。他忙掐住张享的腰,定了定神,这一会儿静止的功夫,便被张享取笑:“不行了?”
晏怀章被他的激将法弄得双眼通红,死命地干他,内壁那一点被他顶得几乎肿胀,快感不断交叠,从下体传递到全身,张享不由地伸手去抓自己的Yinjing,但被晏怀章制止了。
他怒,可惜被情欲熏染了的面孔连带着声音都毫无力度:“让我射……”
晏怀章逼近他,贴着他的唇道:“别急。”说罢,他扶着张享靠在墙壁上,让他身体像一轮月牙。背部弓起到极限。
“不……”张享的柔韧性不错,可这种姿势还是让他感到双腿要抽筋。
晏怀章低声诱哄:“马上舒服了,马上,阿享,张开嘴……”
张享双目遮了一层水色,神色微恍,晏怀章见他这个模样,又低头吻了下来,勾住他的舌头往自己这边送,吮得他舌尖发麻,头脑缺氧。
晏怀章却在此时退出了他的口腔,下体同时用力一挺,张享那根硬挺笔直的性器便直冲冲地插入了他自己的口腔。
“!”仅仅是头部进入,张享便感到Yinjing脆弱敏感到极致的头部被火热柔软的粘膜包裹,还不等他反应过来,得逞的晏怀章连续几次抽插,性器反复进出张享自己的口腔。
就像是自己在给自己口交,别样的刺激让后知后觉的张享又是羞恼又是兴奋。他想要指责晏怀章的怪异举动,可又被快感深深缠住了,像被魔鬼蛊惑了一样,不用晏怀章引导,自觉地张开了唇,舌尖在性器进入的刹那,品尝到自己的味道。
前后夹击的快感,任何男人都承受不住,晏怀章的欲火彻底燃烧了他的神智,疯狂地带着张享攀上了顶峰,两个人一起在生与死之间徘徊了一遭。
晏怀章的Jingye深深射入了张享腹中,而张享的,却在他自己的嘴里。
不是第一次尝到自己的滋味,却是第一次以这样羞耻,不可思议的姿势尝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