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木走了,苏旻梓还试图拦了一下,被苏繁笙无情踹开。
恍恍惚惚到了年三十。
这日柳子颜早早地便拉了杜夜然起来,商量着要挂灯笼贴春联。
小丫鬟们也都换上了府中发下的大红对襟袄裙,一个个都是喜气洋洋的模样,映着四周白茫茫的雪景,好看极了。
府中的下人们天没亮便忙了起来,要准备的一应礼节事物,样样都不能出错。柳子颜也是进进出出挂他的灯笼,一整天都兴致高昂。
等到天黑了下来,年夜即将到来,柳子颜更兴奋了。
凌木他们也很是新奇,往年除夕杜夜然都得回宫中,凌炎和凌木须跟随,他们几人都没一起过过年,今年托了某人的福,杜夜然留在府中过年,一群人也是欣喜不已。
年夜饭席上,杜夜然依着礼制坐在最上方的主位,管家和凌木他们都依次坐在下方,柳子颜的食案却是单单被摆在了主位旁边,也是杜夜然的意思。
如此一来,倒也算团圆。一一对杜夜然敬完酒,这年夜饭才算是开始,屋子里一下子热闹起来。
除了陈管家,都是年纪相差不大,说起话来也没什么忌讳,插科打诨推杯换盏间,年夜饭便这么过去了。
几人一高兴,都喝得有些醉了,互相搀扶着回房守岁,不过看这东倒西歪的光景,怕是也守不了多久。
柳子颜倒没怎么喝酒,连忙上前扶着微醺的杜夜然回倚风轩。
一路上搀得紧紧的,杜夜然还笑他:“我还没醉到走不稳路的地步,你不用如此紧张。”
柳子颜瞟了一眼他略微迷离的眼神,嘟哝道:“醉鬼一般都说自己没醉。”
两人说着话,走进了里屋。
柳子颜扶着杜夜然坐到床上,正要唤青绽她们拿醒酒汤来,谁知杜夜然一把搂住他,顺势倒到床上,一个翻身压在他身上,低声威胁道:“说谁醉鬼呢?”
柳子颜用力推了推,没推动,赌气道:“我没说。”
“嗯?我明明听见了。”杜夜然不依不饶,一双眸子带着星星点点的雾气,撩人得很。
柳子颜陷在他深沉的目光中,失了神,连杜夜然什么时候亲过来了都没注意到,再回神已是被吻得连连喘气。
柳子颜连忙拉回理智,道:“我,我得去给你拿醒酒汤。”
“这点酒,无妨。”杜夜然嗓音低哑,手下轻轻抚弄柳子颜的鬓发。
被他这样温柔地抱着,柳子颜只觉身上有一团火在烧,心下郁闷,你是无妨,我有妨啊!
努力压制住越来越鼓噪的心跳,柳子颜稳住微微发颤的声音,商量道:“那你先起来好不好?”
杜夜然不答话,只静静凝视着他。
柳子颜最受不了他现在的眼神。
他若像平日里故意动手动脚占占便宜,柳子颜还能稳住,可他偏是这副情深如许的模样,目光柔得能滴出水来,教柳子颜几难自持。
杜夜然低下头,在他眼帘上轻轻烙下一吻,仿佛要把所有的悸动都刻在上面。
他一瞬不瞬地注视着柳子颜,像是终于掩藏不住一般,轻声问道:“可以给我吗?小颜……”
柳子颜愣愣地不知作何反应,杜夜然的脸已经离得只有几寸远,刚想推阻,便瞥见他眼中的小心翼翼,又忽觉不忍,这般一犹豫,唇上便触到了抹温热。
除夕夜里不熄灯,满室亮如白昼,柳子颜羞极了,紧紧闭着眼。
杜夜然咬住他的耳垂,沉声道:“睁眼看我。”
被他低沉勾人的嗓音迷惑,柳子颜鬼使神差地睁开眼,猛地便撞进了杜夜然藏着火的眸子里,刚对上便呈燎原之势,将两人烧得理智尽失。
杜夜然一手勾开柳子颜的衣带,一手拉下层层叠叠的幔帐。
室内烛火摇曳,空气中满是暧昧,连带着气温也越攀越高。
有喘息声交错溢出,杜夜然忍着冲动道:“痛的话要告诉我。”
柳子颜迷迷糊糊地点点头,眼中浮了层水汽,显得乖巧极了。
得到了肯定,杜夜然的动作越发大胆起来,沿着他的脖颈一路往下细细密密地吮吻,手下也不停,引得柳子颜一阵阵颤栗,抑制不住地轻yin出声……
红烛帐暖一夜春。
第二日天还没亮,杜夜然便从睡梦中醒了过来,看了看身边的人,恍惚想起昨夜,一瞬间身心得到了极大的满足,不由得将柳子颜抱得更紧了些。
被脸上隐约的酥痒闹醒,柳子颜一睁眼便望见杜夜然近在咫尺的俊脸,一把扇开,道:“别吵。”转了头,继续睡。
杜夜然:“……”
重重揉了把柳子颜的腰,酸得他立马清醒过来。
身上的不适感极力提醒着柳子颜发生过什么事,一时间他恨不能睡死过去,连忙忍着痛翻了个身,拉起被子将脸捂上。
见他害羞,杜夜然闷闷地笑着将人拉回怀里,大手抚上柳子颜的腰际,惊得柳子颜差点弹起:“你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