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洋的罪行,黎子洋就是死咬着不放也脱不了身,攻心战,他迟早会坦白。”程浩珝将她的手指拿出来,替她擦拭上面的口水。
他又道:“脏不脏,还咬手!要去也等天亮了再去吧,你先回家眯一会儿,我回酒店!”
“回酒店?”言欢面色古怪的看着他,程妈妈真是性情中人,说赶人就赶人。“你真被赶出来了?”
程浩珝可怜兮兮地点点头,委屈道:“言言,你看我好惨,我妈一向说一不二,说了不带你回家就不让进家门的,我都沦落到住酒店了!”
“呵呵!”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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将言欢送回家,程浩珝又来到公安局,因为他舅舅的关系,这里的人多数都认识他。
一路畅通无阻的来到暂时关嫌犯的地方,因为有他说要‘特别关照’,所以给黎子洋安排的是间独立的房间。
黎子洋的胳膊看样子是刚被接上了,程浩珝刚从门口拿了一本厚厚的书在手里转动着,透过栅栏冷冷的看着他。
与刚才面对言欢时的宠溺温和截然不同,此时的程浩珝如同一个修罗,刚从地狱爬上来的恶修罗。
黎子洋微怔,觉得头皮发麻,仍然对他啐了一口,“姓程的,等老子出去,一定弄死你,还有那个女人,不……我要她生不如死!”
虽然不知道怎么回事,但他可以肯定,于言欢就是言欢,他的恶梦。
程浩珝看死人一样盯着他,眼神比锐利的刀还要锋利,冷到骨子里的声音传来,“你觉得你有那个可能出去吗?既然进来了,就妄想出去!”
“哼,走着瞧!”黎子洋强忍着惧意,不怕死的说道。
“呵!”冷笑一声,程浩珝示意跟在他身后的警员帮他开了门,黎子洋坐在椅子上,双手背在椅背后,戴着镣铐。
见他朝自己走来,心里浮起一阵阵惧意,“你干……干什么?”
程浩珝掂着手里的书,嘴角轻勾,满意的看着黎子洋脸上的慌张,道:“你知道这书是干什么用的吗?”
也没等他回答,程浩珝继续道:“有时候警员审犯人的时候,有的人很不配合,也不听话,想揍他们,又怕会在对方身上留下痕迹,这本书的作用就是……”
话未完,程浩珝迅速将那本两指厚的书放在黎子洋胸口,拳头狠狠地砸了上去,将黎子洋震得生疼,闷哼出声。
“程……浩……珝,你……王八……咳咳咳……噗……”
黎子洋的话断断续续,骂人的话没说完,接着又是肚子上接连几拳,打得他吐了好几口苦水,带着椅子倒在了地上,震得他脑子快裂了一样,仰躺着又被程浩珝隔着书踩了一脚。
痛得快要晕过去,又被程浩珝喷了一口茶,清醒了过来,咆哮道:“姓程的……老……咳咳……老子一定……一定要杀了你!”
“我等着!”说完,程浩珝拍了拍手离开了这里。
*
于谨对言欢每天早出晚归的工作很是不满,昨晚她等到十一点都没见她回来,实在撑不住在沙发上睡着了,言欢叫她的时候发现是凌晨三点过了,更加担忧。
她的面摊也早在半个月前就已经开张,生意也还不错。今天是礼拜六,客人会更多,可想到言欢睡那么晚,她也无心去开店了,做好了早餐,正犹豫着要不要去叫言欢起来吃早餐。
“妈?您没去店里吗?”言欢打开房门就见于谨坐在餐桌前望着她的房门。
看样子于斐然还没来找她,不然以于谨的性子,哪里还会在家,早去苏州了。言欢如是想。
见她出来,于谨喜道:“言言,你怎么不多睡一会儿?我做了早餐,快过来吃!”
吃早餐的功夫,于谨不停地看言欢,言欢失笑,拿着一个馒头,小口小口的啄着,说:“妈,您想说什么?”
于谨:“言言,要不那工作你别做了,我现在的面摊收入已经够咱们开销了,你那工作太辛苦了,我怕你吃不消!”
言欢放下馒头,坐到她身边,亲昵的在她肩上蹭。这些日子和于谨在一块儿,于谨的温和大度,宽容识体,对她的宠爱和关心,让她感受到了早已忘记的母亲温暖,她越来越爱跟于谨撒娇,越来越喜欢这个母亲。
此时她低声道:“妈,您放心吧,我没事的,做这份工作我很开心,现在苦点儿,以后招到人了我就轻松了。再说我花了这么多心血,让我不干了,不是亏了嘛!”
“可是……”
于谨还想说什么,被她打断,“妈,您好好经营面摊,以后您和林叔结婚了,也不要让面摊关门,女人啊,还是要自己能挣钱才不会被夫家嫌弃看不起!”
被她说得老脸一红,于谨嗔怪道:“胡说什么呢!”
两人在屋里谈得正欢,门外游阿姨的声音传来,“于老妹儿啊,有人找你!”
于谨疑惑,大早上的,谁会找她?“言言,你继续吃,我去看看!”
言欢点点头,猜想着应该是于斐然,也没跟出去,继续吃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