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张嘴,心里委屈,可却万万说不出原因。
“这才半年,伤上又添伤,你不想修到七级出营了?”烈炎一边训,一边给他揉拿。
“老师,您……”秦裳看着低头仔细地揉着他的肩的烈炎,老师鬓间早生的几丝白发刺激着秦裳的眼睛。再看老师的脸,眼圈上有青黑的暗影,“您忙得很吧,阿裳不争气,总拖累您的Jing力。”秦裳声音有些哽,眼里发热,泪几乎滚下来,他忙扭过脸,不敢让烈炎发觉。
烈炎手下顿了一下,抬手在他背上不轻不重地拍了一下,声音却不那么严肃了,“怎么,好端端地这么客套?难道是后悔要我做你专属老师了?”
秦裳知道烈炎的意思,涩涩笑了笑,下意识地缩在烈炎的臂弯里。
“老师再忙,也是你的老师,你的事,说什么拖累?”烈炎柔下声音,就见秦裳的泪不受控制地滚落下来。
肩伤不太痛了,秦裳翻身下床。走到屋子中间,回头看了看烈炎,烈炎点头表示可以。他就屈膝跪在地板上。
他还在禁闭期,在不在刑堂,都一样,禁闭,不是坐着就可以的,每天至少有二十小时要有罚加身,饭,夜一小碗白粥,早上,一杯清水。
烈炎在他身后,看了一会儿,转身要走。
“老师……”秦裳动了一下,回过头。
“什么?”烈炎停在门边。
“阿裳若是不伤到肩,是不是会更好些?”秦裳目光里闪着晶莹。
烈炎怔住,“好好的,提那个伤做什么?”
秦裳驻了好一会儿,勉强笑道,“若是不伤到,弱点也不会这么明显,现在这样,就算修成了七级,也做不成老师最成功的徒弟。”
“后悔了?”烈炎顺着他的话问。
“不。”一向温润的秦裳,鲜有的大声,“阿裳不后悔。”
烈炎脸上闪过疼惜,揉了揉他头发,“那么好身手,说毁就毁了,对自己就那么狠。下回再这么任性,看我怎么收拾你。”到最后,语气里寻不见半分严厉。
“老师……”秦裳抿唇,不好意思地垂下头。
“你修习的都是以外课为主,商务、经济、管理,样样都不能纸上谈兵,我给你申请实习了,过两天,教务室会给你安排。”烈炎临走时吩咐。
“实习?”秦裳惊讶地抬起头,数字封闭隔离训练,能得出外实习的机会,百里无一。
“机会难得,你可要好好把握。出去实习,可别出岔子,时间三个月。”提到教学任务,烈炎又严肃起来。
“是。”秦裳声音里透着欣喜。
“四个小时,中午休半个小时,然后再四小时,晚上早点睡。”烈炎看了看表,吩咐。
“是。”秦裳规整了自己的跪姿,应。
看烈炎到了门口,他突然又出声叫住他。
“老师,新的训练生入营了吧。”
“呃?”没头没脑的一句,让烈炎摸不着头脑,“是啊,你问这个干什么?”
秦裳咬唇想了一下,“一定有老师看中的好材料吧。”
烈炎没作声,气压却沉起来。
秦裳知道自己说得够多了,可在心里缭绕了一夜的念头,不说明白他放不下心。
他强自吸了口气,抚上自己的右肩,一字一顿,“听说那孩子素质、人才都是百里挑一的好,老师,您……可别让他熬太久,像阿裳这样……对那孩子来说,太可惜了……”
烈炎眸子骤然缩紧。
话一点到,秦裳垂下头,压在心里的重负已经随着那话释放出来,脸上表情也轻松起来,“老师,阿裳逾矩,私下探问不该问的事……阿裳请罚。”
烈炎深深地看着他,“阿裳,你 ……最近是不是听到什么话了?”秦裳淡然的性子,也会过问老师间的事,他不得不怀疑。
秦裳动了动唇,终究没说出来。
烈炎心里明白,也不再问,想到这些天,那个新来的孩子闹得风声水起,确实有些危险,转念又想到荃全不达目的不松口的性子,心里一阵犹豫,想了一会儿,他回过头,看着一脸企盼的秦裳。
“阿裳,你的意思,我明白了。那孩子的事……我……只能答应你,回去好好斟酌一下。”
答案虽然模棱两可,却足以让他的学生安心。
“老师,看来阿裳又给您找了个‘拖累’。”秦裳仰起脸,迎着射进来的朝阳,一脸真心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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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周后,六级训练生秦裳被训练营教务室批准,准以去境外一家中等贸易公司实习三个月,随行一位风纪教师,在实习期间严加督促。
再一周后,荃全在教务室调停会议的前一天,一反常态,同意新生繁叶,不以承欢为主修科目。
隔天,训练营颁下史无前例的命令:繁叶,以新生身份,配专属老师,隔离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