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廉行挺了挺背,也不再遮掩,眼里冷意愈盛,“他自己先放弃我的,我没必要再顾念他。”甩手快步下楼去。
荃全独自立着,笑意全收起来,“这么冷的血,真让人心寒呢。这是把阿裳往火炕里推了……”
他仿佛掸灰一样,手指在长发上一拂,眼里又腾起一片光彩。
“这阿裳,可是越来越有味道了,呵呵,我手里的那个小家伙,假以时日,可不会比阿裳差。”他想到前不久刚收的那个特殊的学生,嘴角不禁上扬。
灯火通明的刑堂惩戒室。
从酒桌上被拉过来的几个打手,明显火大。看着面前这个漂亮的违纪者,领头的没好气地剜了几眼,“大晚上,不睡觉淘什么呢?行了,赶紧的,脱。”
秦裳皱了皱眉,抬眼看了看周围。挨罚去不去衣,并没有硬性规矩,通常看行刑人的心情。他心里叹了口气,今天真的万事都别扭。
“拿鞭。”那人又回头喝斥一个手下。
拎着韧韧的牛皮绞丝编的鞭,回过头,秦裳已经裸出上身,伏在刑架上。
背展开,漂亮的肌rou因为紧张而微微绷紧,光洁的皮肤,在灯下,蕴了一层朦胧的光。
“赶紧的。”等了两秒,预期的灼痛并没有咬在背上,不耐烦的喝斥让秦裳眉皱紧。
他回过头,看着三分醉意七分火气的打手, “哥,我正修外课,打下身,就坐不下去了。打背吧。”声音带上几分哀恳。
“嗬,看我心情好是不?”那人酒气上来,不依不饶,“告诉你赶紧的,你敢抗刑?谁带的学生,找他主管老师来。”
眼见那人骂骂咧咧,事情要闹大,秦裳端正了态度,咬住唇,手移到胯上……
“1、2……”清脆冷冽的鞭声,伴着轻轻的报数声。
20鞭过后,背上已经咬上血网。
打手腕一抖,鞭像有灵性的毒蛇,一翻身,一道红痕快速在秦裳的tun峰浮出来。
秦裳知道鞭势要往下走了,就试图先并紧腿。可是一鞭已经先于他的动作狠烈地抽在大腿根内侧,那里最不禁痛,他咬牙痛哼出来。
“21。”他急吸了口气,把呻yin强行咽了回去,颤着报出数。这一鞭这么痛,错过了报数可就白挨这下了。秦裳心里苦笑,他也就能在这个范围内,争取最快结束了。
下一鞭却又停下。鞭刑最忌停停打打,秦裳诧异地抬起冷汗浸透的头,转头看了一下。
身后竟多出一人。四五十岁的年纪,身材又高又壮,眼里明明是三分笑意,却让人有莫名的沉沉压力。
先前的打手已经退下,鞭已经持在这人手里。
“剩下的我来吧,怎样?”他笑意绽进眼睛,声音却冷到骨子里。
秦裳一闪神间,那人已经扬起腕,一个漂亮的鞭花挽在半空。
秦裳目光盯着那鞭,心里的不安突地涌上来,想也没想,抬起手,半空截住那人手腕,“你是谁?”
那人怔了一下,随即笑意更甚,居高临下看着他,“不认识我?觉得我打不得你?”
秦裳怔怔地看着那人,又转头去找方才的打手。
“放肆,还不放手?”一个声音急急闯进耳朵,秦裳这才发现,刑堂的尚堂主站在后面。
“尚堂主?”秦裳心里发冷,手已经松开了。
猝不及防的一鞭,抽在他tun峰上,秦裳身子一抖,蜜色的肌肤登时肿起长长的一道。
“老尚,跟你们混了这几天,今天才算是能尽了兴。”那人张扬地哈哈笑道,“这小子,对我胃口……”
“是。陆堂主能看上眼的,定是好的。”老尚一改往日的趾高气昂,奉迎地陪笑。
秦裳难堪地别过头,手指抠紧刑架。身后,鞭花不断挽出刺耳的啪啪声,鞭子下得又快又急,那人鞭子的落点刁钻又狠厉,感觉明显有别于普通的惩戒。秦裳咬住唇,心里一直往下沉。
“怎的?打急了?喘口气?”鞭子骤然一停,那人竟探下身,手指抚在秦裳的腰上,声音里染上了情欲。
纵使不知道这人身份,秦裳也知道妄动无异于自取灭亡。他压住心里的不适,喘了几口气,慢慢转过汗shi的脸,看着身后明显轻佻的脸,淡淡地吸了口气,“还喘什么气,够数儿了。您想再打,也得等我再犯错了。”
“嗬,有味道,够劲。”那人愣了一下,笑得更放肆。眼睛像盯上猎物的狼,不断在秦裳布满鞭痕的身子上逡巡。
“送我房里去吧。”他甩下鞭子,语气随意地吩咐老尚。目光沾在秦裳身上移不开。
秦裳目光陡地一缩,这句话的含义,他清楚。
“呃……”老尚面色为难地犹豫。
“怎么?”那人不悦。
&& “陆堂主,呃,这个……是烈炎主管的专属学生……”老尚为难。
“喔?”被称做陆堂主的人用另一种目光打量了一下秦裳,“是数字头?几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