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青蝴蝶头疼欲裂地翻过身,眯着眼睛看了看窗外大亮的天,“不用会会都我亲到吧。”她皱眉。
“呃……”侍卫看出执事心情不好,只得硬起头皮应,“会上都是各堂口的老大,您不去,六……六字头份量不够……”
青蝴蝶郁集在心里一天一夜的闷气一下子被激起来,她抓起枕头扔了过去,“呸,我就是没七字头了,怎样?让个六字头过去主持,我看谁敢唧唧歪歪。”
“是。”侍卫逃跑似地关上门。
一整天,青蝴蝶都Yin着脸色,众人都自觉躲开执事低气压,恨不得,走路都离她三丈远。下班了,青蝴蝶黑着脸从办公楼出来,“回家。”摔上车门,她靠进座里,闭目。
电话响,她没理。又执着地响了好久,她没好气地抓起来,“谁?”
“青姐。”
青蝴蝶一愣,“七夜?”人也不知不觉坐起来。
“青姐,我马上就回军部了。”七夜先报平安,“我身体恢复了,没大碍,你放心。”
青蝴蝶这才记起,因为七天清的事,她去极北,都没得空看一眼七夜,不觉怔住。
七夜仿佛猜到她心里所想,在电话那边,轻轻一笑,“青姐,你没来看我,我可记着呢。”
青蝴蝶被他逗得一笑,心里也松了不少,“对不起呀,本来去了主要是为看你,谁欢喜开那个什么极北开发区筹备会。”青蝴蝶耸耸肩,脸上又罩上些Yin影,“因为有点急事,所以耽搁了,想起你时,你已经跟蓝蓝走了。”
说到这儿,青蝴蝶忽然脑子一转,蓝蓝把七天清的事告诉她,自己却趁机把七夜带走,面都没让他俩见,是不是故意的?这死丫头,醋坛子,青蝴蝶想明白了,气得磨牙。
七夜在那一端笑出声。
青蝴蝶也跟着笑起来。
“青姐,”七夜声音顿了一下,仿似无意,却一字一顿,“我在总裁这儿,看到你发的七字头协调令了。”
青蝴蝶脸色一沉,“七夜,这事儿跟你没关系,你别管。”
七夜怔住,青蝴蝶还从没为谁驳过他。
青蝴蝶心情因为又想到七天清的事,而变得低落起来。
“青姐。”七夜那边停了几秒,缓声,“七字头,易主不容易,更没有认自己老师为主上的规矩……”
青蝴蝶脑里一震。
七夜一语点到,又随便聊了几句,闭口不再提七天清。
放下电话,青蝴蝶目光变紧。怔了几秒,抓起电话,“喂,找一找,隐堂发回来回函没?协调令都出去一天一夜了……什么,没有回函?”
青蝴蝶放下电话,深吸了口气,七夜的话,仿佛在提醒着她什么,却又碍着身份,没能说明白。青蝴蝶脑子里有点乱,协调令发到隐堂了,收不与收人,该发个回函的,为什么没消息?难道……青蝴蝶心一下子抽紧,仿佛被一只大手扼住,难道,七天清没去隐堂!那,自己当日洒脱地把他丢下,他现在哪里……
收伏
和七夜再次通了话,六艺放下手机,松出一口气。
七夜方才不负所托,用电话提点了青蝴蝶一下七天清的事情。六艺心里稍定。又皱眉托着下巴,琢磨着,这个倔强的七天清,会去哪里?
正想得入神,身后有沉沉的哼声。
六艺回过神来,心知不妙,吓得几乎从训练营医务室的病床上掉下来。
“老师。”六艺转过头,怯怯地看着烈炎。
“看来是恢复好了。”烈炎摊开掌手,伸到六艺面前。
六艺咬唇把手机交出去,脸色立刻白起来,翻下床顾不得膝盖还疼,重重跪在地上。
看着六艺疼得直抽气,也坚持挺直了腰背,烈炎哼了一声,“想是出营太久了,规矩都忘了?”
“没。”六艺一语既出就知道错了。
果然,烈炎严厉地喝断,
“六字头,就是这素质?那我就再给你重上第一节课,在这里,除了答是,就是道歉,没有别的字眼供你选择。”烈炎轻挑手指,手机划过一道银色的弧线,落在他身前。
六艺眼里shi了,明显刻薄污辱的话,刺得他心疼,却又偏偏无力反驳。他恭谨地跪好,垂头按规矩答,“是。六艺知错。”
“说。”烈炎简洁命令。
六艺不敢瞒,眼睛盯着手机上不断闪烁的接听灯,低声说,“六艺不该私自联系七字头,不该插手主上之间的事情,不该在训练营期间,留下个人通讯设备……”他顿了顿,深入剖析,“六艺想事情出了神,有人接近,竟没听出来,是大错。”
烈炎见他反省得倒是彻底,压了压气,用脚尖拨了拨地上的电话,六艺马上会意,双手捧起来,递还给他。烈炎伸手接过电话,按下接听键。六艺目光追着烈炎的手,咬住唇。
电话里,传来七夜焦灼的声音,刻意压低却仍旧焦急,“六艺哥,刚才忘了嘱咐你,烈炎老师脾气不好,新生到他手,都要被他磨得很惨的,你