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情况下,会让痛感放大数位。受刑时,七裳为什么如此绝望,也只有同为七字头的他,才能明白。
七夜无语地握住七裳的手,“小姐哪里会不留你性命?……小姐费那么大力气,才让你改奉了主上,她舍不得……”
七裳目光滞了一下,挑起的淡淡笑意只做了一半动作,就又虚弱地晕了过去。
-----------------------------------------------------------------------------
直到深夜,七夜还守在七裳身边。
炀蓝蓝遣人来看,七夜才跟着上楼去。
“怎样?”炀蓝蓝从内室迎出来,拉着七夜的手。
七夜拍了拍炀蓝蓝的手背,疲惫地摇摇头,“没大碍了。”
“喔。”炀蓝蓝点点头,方才刑堂的人送来的报告,也让她吃了一惊,没想到七裳对裂刑这样没有抵抗力。
“只是……想找一个厉害点儿的刑罚,毕竟……七裳身心都很强的……”炀蓝蓝注意到七夜一直绷着的脸,有点弱地解释。
七夜目光闪了一下,勉强笑了笑,岔开话题,“我一身汗,先洗洗。”
炀蓝蓝手中一空,七夜抽出手指,径直进了沐浴间。
“叶儿。”炀蓝蓝跟着一步,沐浴间的门已经带上。
-------------------------------------------------------------------------------
七夜带着一身水汽从沐浴间出来,炀蓝蓝已经不在房间。七夜想了一下,出了大卧室。
果然,炀蓝蓝去看七裳了。
她坐在床边,看着七裳的医案,眉也皱紧。
“怎么跑下来了?会着凉。”七夜轻轻走进来,给她披上外衣。
“叶儿……”炀蓝蓝仰起头,看着七夜,脸上挂上懊悔,“我想,我知道你为什么生气了。”
七夜轻轻叹了口气,探手搂住她的肩,“他是你的七字头,罚就罚了,”话停下,七夜深深看了炀蓝蓝一眼,“只是,主上该做的,也该做到才好。”
炀蓝蓝无语点头,目光又落到七裳的脸上。煞白煞白的,额上满是汗,炀蓝蓝从桌上拿过干爽毛巾,替他拭了拭,手指拂过的皮肤,火一样烫。
“总裁。”一个侍卫进来,捧着一叠东西,“您刚要的资料,训练营烈炎主管给传过来了。”
炀蓝蓝接过来,文件飘着未干的墨香。七夜探头一看,正是七裳的训练笔记。每个七字头出营,都会随着送出一本给主上。七夜的,就在炀蓝蓝手里,七裳的,应该在火狐狸手里吧。炀蓝蓝哗哗翻了几下,找到刑罚一章,首行赫然写着,“七裳,肩有旧骨伤,不宜裂刑,牵引,拉伸等高于六级之刑罚。”
炀蓝蓝闭上眼睛,手中的本子无力地垂到地上。
七夜看着象蝴蝶一样,片片飘落在地上的纸片,心里突然无端地酸楚起来,交心,交人,把自己的一切打包交给主上。如今亲眼看到这场面,他更觉得透骨的冷。
疼痛,七字头虽然怕,但受了,也就受了。七夜蹲下,涩涩地看着七裳,就象看着自己的心,他们同为七字头,心里有着一点即通的灵犀,他们同样,最怕的,是绝望。
七裳是知道自己训练日志上的这句话的,他想当然地以为,身为主上的炀蓝蓝,也一定对他的情况了如指掌。
可当他看到当刑堂的人把绞轮和锁链摆进惩戒室,准备用在自己身上时,心中该是多么惊惧和绝望?若不是主上不想留他一命,为什么专挑他不行的罚?罚与杀不同,罚,只是控制在能承受范围内的一种惩戒,可是这样的明罚暗杀,则预示着,他和他心中所牵挂的,将一样也留不下。
“他明知道,却还生生受下,你……也该试出来他的真心了吧。”七夜抬起头,看着炀蓝蓝。
炀蓝蓝脸色也有些苍白,无力地站起来,目光又落回到七裳的脸上,怔怔地说,“看来,我和七裳两人,都远没做好准备。”
七夜眉梢一动,蓦地探手拉住炀蓝蓝,眼里腾起希望,“他……你是不要放手了?”
炀蓝蓝定定地看着七夜,目光由刚才的懊悔,转为坚定,“虽然没做好准备,但也已经开始了……”回头再看看七裳,他在强力镇定剂的作用下,仍睡得极不安稳,炀蓝蓝声音缓缓又坚定,“那就继续吧。”
七夜愣住。
炀蓝蓝手抚在七夜手臂上,语气却十分沉,“叶儿,你知道,炀氏历来没有哪个七字头能成功易主的。上位的人,走马灯一样换,他们手下的七字头就一杯黄土掩了脸……哎,就从我和七裳开始吧。虽然磨起来,又痛又辛苦,但毕竟可以让以后的七字头心里也存着个希望吧。”
一开始是错的,是可以改的。真心改了,就会有好结果。也许这就是七裳呆在她身边,对集团人最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