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直接向假想敌投降就可以了。”
他语气随意,但目光却炯炯。众人都是枪雨里打过滚的人,谁也经不起这么一激。投降?是军人最不齿的行为,尤其是象他们这种特种部队,若是真正的战场,投降过去,唯一的下场就是刑囚,然后叛变或处死,自己选一道选择题就可以。大家都目光欲喷火地看着他。
“没有问题了?出发?”
七夜幽深的眸子里,不着痕迹地挂上了满意的笑意。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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炀蓝蓝靠在花苑的竹椅上,微憩。
“总裁。”丰浩然风尘仆仆地赶进来。
炀蓝蓝睁开眼睛,看着丰浩然一脑门汗,不禁笑了笑,“坐,喝口水再说。”
“是。”丰浩然虽然疲惫,但却不见懈怠,利索地坐下,灌了好几杯茶。
“总裁。”他眨了眨眼睛,“您要查的,查到了。”
“嗯。”炀蓝蓝点头,语气仍旧平静,“说说……”
“贺春后,贺翩然是找过夜哥,在……夜色。”他说到夜色,偷眼看了看炀蓝蓝,见炀蓝蓝没什么异样,才接着说,“不过,属下查到,后来,他们还接触过。”
炀蓝蓝眼睛里终于挂上了些颜色,神情也专注起来。
“大半月前,改宪刚结束,贺翩然好像用军方内线和夜哥联系的。说了什么不知道。不过,那以后,夜哥就开始着手安排,在东区选了好几个助手,着手培养,东区改革的动作也大了些。”
炀蓝蓝沉yin着点头,丰浩然连军区内线也能查到,足见用了不少力。
“应该是说服夜哥去服完军役吧。”丰浩然见炀蓝蓝低头琢磨,禁不住替七夜担心,小心地提供意见。
炀蓝蓝缓缓摇头,七夜的性子,她最了解,若是真的为了所谓的建功立业的机会,他绝不会在这个时候丢下她和马上要出世的宝宝,自己一走就是两三年。
“小丰,再查。查清是谁用内线和七夜通的话。”
“不是贺翩然?”丰浩然惊愕。
“他只是个幌子,我知道,他背后有别人。”炀蓝蓝肯定地说,“七夜这次这么仓促地离开炀氏,不是他的处事作风。肯定有其他原因。”
丰浩然想了想,信服地点头。
炀蓝蓝靠回椅子,闭上了眼睛。
回军部,是将计就计,还是迫不得已?叶儿,你心中有多难的事?你是不想让我担心,还是预感到危险,想在我和宝宝前面织一座屏?炀蓝蓝揉了揉太阳xue,腹中又动起来。马上就要生了,她真的没有更大的Jing力。
好吧,叶儿,这次我信你。你按自己的想法做,我会好好地生下宝宝。不过,若你真的陷入危机,无论你有多充分的理由,我也决不会让你留在军方。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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青蝴蝶颓唐地窝在夜皇最豪华包房的沙发里。几个陪酒的少爷,动作轻柔地替她把酒、喂水果。青蝴蝶始终没什么兴致。几个人悄悄地彼此递着眼神,伺候的动作越发地小心。
“啊……”青蝴蝶突然暴起,大声吼了一声,仿佛心底堵着的东西,不这样喊不能发泄出来。
几个人吓了一眺,刚欠身起来准备给她倒酒的一人,腿一软,又跪回地板上。其他几个人也垂下头,俯身。
青蝴蝶又吼了几声,发泄完了,心里轻松了不少。低头,看见几个美男惶恐的样子,探手拎起一个人,微醉地摇晃着,“吓着了?呵呵,别怕啊,心里烦。”她咕哝了几句,又笑起来,“是啊,要不烦,谁奈烦到这来?”她睁开眼睛,看着了面前的人,有些怔然。伸手指,点了点面前惊惶的男子的鼻尖,认真地说,“你……长得真漂亮……”
那男子往后瑟缩了一下,就见她一伸手,撕去了他的衬衫。嘶啦一声布料裂开,露出胸膛来。跪在脚下的几个人,都悄悄松了口气。这个执事肯找人泄火,那他们今夜就不会再担惊受怕了。
男子神色也一松,随即展开训练有素的略含羞涩的笑意。
青蝴蝶仰头,一大口红酒灌下去,仰头笑得很开心,“呵呵,漂亮嘛,看着都是一样的,……”
她低头,看见几个人已经开始宽衣解带,目光又有些迷惘,嘴里呢喃,“其实……他……是不一样的……”
甩手砸碎了水晶杯,溅了一地碎片。几个人没人敢动,青蝴蝶探手拉起一个来,醉醺醺地压在身下,“不一样……不一样的,他是不一样的……”她狂乱地摇着头,泪,洒在那男子的脸颊上。
一夜放浪。
早上,她醒来,酒已经清醒。看见还被压在身上的人,心头索然无味。
三小时后,她的私人飞机落